一物不知 深以为耻 遭人而问 少有宁日
(2011-04-01 13: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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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同事们有很多事情总要问我,也有人奇怪我为何懂的那么多?其实,我是深深忧虑我的知识的。
我学历不高,仅仅上了10年学。但是,我是非常爱好读书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书都拿来读,就是那种见了地上有纸片的人也要捡起来看一看。
我也喜欢看报纸,尤其是地方报纸,看得津津有味。
我对任何知识也感兴趣。涉猎多,自然知道的全面。我是有一物不知深以为耻的感觉的,只要别人问我,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就觉得脸红。
中国古代治学以求通为鹄的,亦以通儒为最高的学者人格。惟其求通,故需要博学功夫,如孔子就主张“君子博学于文”。孔子学无常师,下学上达,老而不倦,当时就有人称誉孔子说:“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正因为孔子学问广博,知识通达,无所不知,也就没必要借助某方面特殊专长表现自己,因而此言是对孔子博学通达的最高赞誉。孔子的博学反映在儒家的学术品格上,就是“通天地人曰儒”的说法。试想,除却天地人,还有什么能逸出知识的视野之外?汉代司马迁继承了孔子的博学传统,作《史记》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这是从天人古今入手,力求从知识上把握全部的宇宙与社会,这又是何等的博学胸怀!唐代刘知几继承司马迁的博通精神,撰写《史通》,要“上穷王道,下掞人伦,总括万殊,包吞千有”。是后博通精神进一步发扬,于是先后出现《通典》、《通鉴》及《通考》所谓三通,其后衍为“九通”、“十通”。就是说,追求博通的传统越来越得到人们的认同。
总之,知识作为人类的求索对象,既无此疆彼界之分,亦无古今中外之别,只要是知识,就全应在探索之列。只有树立起这样的知识观,才可称得起具备了基本的学格。中国古代的学术文化到清代得到充分的发展,而首先是表现为学者们博学求通的精神得到极大的发扬。清学开山顾炎武一生治学宗旨有二:行己有耻与博学于文。一关道德操守,一关学术修养。关于后者,他说:“君子博学于文,自身而至于家国天下,制之为度数,发之为音容,莫非文也。”又说:“自一身至于天下国家,皆学之事也。”由于顾炎武心怀天下,故治学广博。以其著《日知录》为例,表面看是一部学术笔记,但内容却深邃宏富。顾氏自谓“《日知录》上篇经术,中篇治道,下篇博闻”,可称是一部内容广博宏通的学术专著。梁启超称其书“每门类所说的话,都给后人开分科研究的途径”。李慈铭则谓其书“直括得一部《文献通考》,而俱能自处于《通考》之外”。这些评价说明,唯顾炎武具有博学求通的精神,是以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学术造诣。同时的另一位考据大家阎若无璩把这样四句话题在自家屋柱上,即:“一物不知,以为深耻,遭人而问,少有宁日”。说到此就应该明白,是什么精神使清代考据学取得那样精到丰富的成就。
“一物不知,以为深耻”,乃是以否定的形式,对学者应具的求知态度的充分肯定。如果我们也能以“一物不知,以为深耻”为座右铭,锲而不舍,博学求通,必然也会达于前不愧古人、后不让来者的学术胜境。
所以,我是抓紧了一切时间读书看报上网浏览的。所以说,你要成为别人的老师,首先要付出百倍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