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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的文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是一篇脍炙人口的散文。这篇文章写于1926年,当时他已经46岁了。但是,文中却充满了童趣、童稚、童心。特别是对百草园和三味书屋中的植物、动物和人物的描写栩栩如生,令人回味无穷。
文章中提到的植物,有皂荚树、桑葚、覆盆子、木莲、何首乌,还有腊梅花,一共有6种。它们大部分在百草园,腊梅花在三味书屋后面的小院子里。鲁迅先生对这些植物的描写,寥寥数语,却准确生动。皂荚树是“高大”的;桑葚熟透了,因此是“紫红”的;覆盆子上的果实“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木莲的果实如“莲房”一般,何首乌则有“臃肿”的根。
文章中提到的动物,有天上飞的,有地上爬的,也有神话故事中虚拟出来的,大大小小、形形色色,有14种。对这些动物的描写,形象逼真,富有生命力。鸣蝉在“长吟”,油蛉在“低唱”,蟋蟀在“弹琴”,仿佛是昆虫的音乐会。轻捷的叫天子“直窜向云霄”,麻雀、“张飞鸟”则被罩在了竹筛里。静悄悄地用“苍蝇喂蚂蚁”,成了鲁迅先生儿时“最好的工作”。神话故事当中的“赤练蛇”、“飞蜈蚣”和画中的“梅花鹿”,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过惊恐,也留下了深深的记忆。此外,还有肥胖的黄蜂,藏在砖缝里的蜈蚣和斑蝥。
文章中提到的人物并不多,除了“我”以外,和鲁迅先生见过面的有长妈妈、闰土的父亲和私塾先生;故事中的读书人、老和尚和美女蛇;提到的还有朱文公的子孙、东方朔、汉武帝和同窗的父亲。对长妈妈、闰土的父亲和私塾先生的描写,既真切又生动。长妈妈虽然“不渊博”,但常给鲁迅先生讲故事,美女蛇的故事就让人又喜欢又害怕。闰土的父亲是个捕鸟能手,“小半天就能捕获几十只”,诀窍是要有耐性、不能性急。私塾先生是个和蔼、质朴、方正、博学的“宿儒”,严厉的时候,也不过是瞪几眼,虽然备有一条戒尺,也有罚跪的规矩,但都不常用。先生念起古文来,摇头晃脑,陶醉其中,又让人觉得天真可爱。
百草园和三味书屋,是鲁迅先生成长的地方,这里的花草、树木、虫子、鸟儿给鲁迅先生带来无限乐趣,他身边的人们给他留下了无尽的回忆。而鲁迅先生对动物、植物和人物的描写,使我们看到了一幅充满童趣的画卷。
(写于2006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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