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的师长--陆俊

我不是个热衷于奋笔疾书还带着愤青情绪絮叨的人,但貌似离我很远的两个人的行踪和出了大事的结果引起我不得不来点感慨和回忆了,就算是我飞出的第一块板儿砖吧!这次外出度假的拍砖系列也因此诞生。这两位人士就是我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陆俊,还有那位不曾谋面的学弟---黄光裕。我们那个本不出名、业已不存在的大学也因此小露峥嵘一下。80年代初期,北京的大学院校时兴建分校,北大、清华、人大都有,这些分校的建制和成份很简单,北京生源比重很大、百分之百都是走读生,和上边的大牌学校属于母子关系,1985年这些分校又经重新整合找了个新的妈,就是现在的北京联合大学。我们当时学校的名字是叫人大一分校(整合后叫“北京联合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再后来又并入北工大了),说是找了个新妈,实际上就是没妈了。介学校的孩子们早上背着书包来,下午背着书包回家,跟上中学没多大区别,还是那帮子胡同里长大的屁孩儿,就是从小屁孩儿升格为大屁孩儿而已,还是没怎么收敛自己。记得1985年5月份北京发生了“5·19事件”,其实就是一场中国足球队和香港队打平就能出线的小组比赛,结果国足输了,几十辆公交车和外国机构的小车被愤怒的球迷砸毁,其中就有我们学校的几位同学因参与打砸而被学校开除或处分。那时我这个伪球迷上大二正忙着成天磕婆子,无暇东顾逃过一劫。
韩愈《师说》云: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我第一次见到师者陆俊是在1984年7月份,也就是后来成为中国第一金哨而又成为第一黑哨的陆俊,那时大学入学的体检是在校内进行,我对他的印象深刻是因为我一个小小的随意之举,我们一帮子新入学的北京孩子压根儿就没把体检当回事儿,我随便报了个脉搏数,一位身材不太高、脸色黑黑的小伙子非要给我再测一遍,我一脸的不忿,这小子号完我的脉也不含糊:中午喝酒了吧?心跳怎么这么快?我一口咬定:没喝!其实那天我还真没喝。这就是我的大学体育老师---陆俊。初次见面的印象是他很盛气凌人,咄咄逼人,但工作态度认真,后来和他打交道的机会不太多,记得还曾经辅导过我的跳高项目,我个人跳高1米65的纪录是他帮我创造的,算是位好老师吧!再见到他时就是在银屏上甲A及中超赛场上了,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那个裁判就是曾经大声质问喝酒了没的大学师长---陆俊。他为人师者时应该还没误人子弟。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陆老师如今还在看守所里等着宣,拍他一板儿砖算不算落井下砖我不管,至少别把“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给当个借口自己个往阴暗面去出溜,别人怎么拦都拦不住。人这辈子长着呢,不可能不犯错,但不要有侥幸心理,自己是婊子了还人五人六地当君子,别拿别人当傻X!其实最傻的是他自己。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勿成叫兽者也!

板儿砖释义:中国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创制了方形和长形砖,因其成色多为红色亦叫“红砖”。普通板儿砖的尺寸为240毫米×115毫米×53毫米,由于广大的北京爷们儿的戏称、调侃和老北京的儿化音,以及这个红不溜丢的粗犷外形酷似板儿而备受北京老爷们儿所钟爱,所以美其名曰:板儿砖。
其用途宽泛,可实可虚;可以当做盖房子等建筑物的基本材料;可以将其通过运载火箭输送到太空,作为送给外星生物的礼物,起码比自认为是地球天籁之音实际一堆垃圾要来的更实际,更具礼节性的地球人类示好佳品;还可以把板儿砖敲向自己的脑袋瓜儿,用来证明力是相互的,存在着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这一血案铁律,以及引起无聊者的关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哲学大辩论用途,即“抛砖引玉”的词源;可以用板儿砖在别人的脑袋上留个痕迹,用来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等一系列的个人人格证明的用途,前者叫“自残”,后者叫“开瓢”或“花了”;可以在鞋底下绑上一块板儿砖,由此来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等一系列满足个人虚荣心的用途,即“损人不利己”或“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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