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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四个人在珠峰的一夜睡得都不实。和衣而睡,窗户透风的寒冷,初见珠峰的兴奋,使我们不约而同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可能丹曲稍好些。偶尔会听到他低低的鼾声,这时候我特同情淡忘。他和丹曲同屋共寝快两礼拜了,本来或多或少的高反就影响了他的睡眠,再加上丹曲的鼾声协奏曲,也真够他一呛的。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淡忘老在车后排睡觉的原因了。
10月19日清晨,我依旧是第一个清醒过来,一睁眼,天还没亮。嗓子开始疼痛,有一种咽一下就要撕裂的感觉。窗外那被月光照得白茫茫的珠峰格外挺拔,仿佛是月亮女神朝觐珠峰女神似的。在梅里雪山脚下,我们在客房里卧看梅里;今儿在珠峰脚下,我们又来了个躺看珠峰。我感慨这次出行的运气真是不错,于是拎着器材戴着头灯依旧没穿羽绒服走出院子接着拍日出。我思忖:人的精神力量到底有多大呢?我怎么这么能抗冻呢?
月光下的珠峰女神让我所有的喘息都平静下来,背景夜空的点点星光似是它飘逸的衣裳,揭开全部神秘面纱的珠峰又让我有些寥落。那些无时无刻眷恋着珠峰的云彩都躲到哪儿去了?
丹曲的“宝马”轮胎终于被珠峰的土石路干掉了一个,我们哥俩一同帮丹曲换备胎。淡忘递工具,我去餐厅打了杯热酥油茶给丹曲。丹曲是个认真的人,不把事情弄利索了他不踏实。
上午9:00,我们一步三回头地惜别了珠峰,踏上了返回日喀则市的路途,我在车子里向着珠峰方向磕了三个头,一来感谢珠峰的慷慨,二来是为病中的发小老邢祈福。丹曲继续播放着他的神奇藏族迪曲,虽然肚子是瘪瘪的,天籁之音再次感染了我们的心境,此情此景,今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