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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力之离开

(2011-01-11 15: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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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让男友去找个上海女孩

    花花离开上海之前,特意去厦门旅游了一番。一想到自己不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还能得到之前租房的押金,她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富婆”。  
    花花毕业于西部一所颇有名气的学校,一出校门就奔向了上海。但一开始她就尝到上海生活的不易:她花了接近一千元,租的是普陀区静安区交界的一个隔间。
    只是一个隔间。她很难忍受一个大房子里各种人员的嘈杂。而与此同时,更大的问题是工作,学小语种的她很难一下在上海找到对口的工作。她开始为生存发愁:卖过冰激凌,做过服装店的店员。
    所幸花花是个开朗的女孩,即便一个人在上海,她也努力认识着不同的人。终于,一个网友为她介绍了一份广告文案的工作。花花文笔不错,凭此很快便上手。而这时,在北京做编剧的表姐也开始让花花一起写剧本,赚稿费。花花在每月3千元的工资上,还能有笔不小的外快。
    于是花花重新和一个女孩租了曹杨路地铁站附近的二室户。那是一个老公房,每月租金2500元。房子很老,客厅很窄,几乎没有,厨房也很小,但花觉得,这个地段,有自己的一间大卧室,还是不错了。
    生活开始出现转机。年轻的花花很快投入到和一个上海男孩的恋爱之中。没事的时候,他们外出吃饭玩耍,花花有时候还会从工资里省钱为他买名牌衣服。
    可是生活似乎总是和她开玩笑。那个男孩提出了分手,理由是:父母不喜欢外地的女孩。“什么外地不外地,他们无非就是势利!如果我在市中心有一套200平方米的大房子,如果我的月薪有两万元,如果我身家过亿,他们会管我是重庆还是四川的吗?!”花花非常愤怒,也很难过。
    在“剩女”这个词汇漫天飞的时代,上海的男方家庭在寻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要求对方有房有财,并非是女性的专利。一如花花男朋友的家庭,他们开始为儿子相亲、介绍,所求的不过是,孩子能在上海,有自己的房子,活的安稳、轻松。
    这时上海在调控之下仍飞涨的物价和房价让花花伤透了心。她并非最穷的人,可她觉得非常辛苦——每个月的工资除去房租和吃饭,再为自己添置点东西,已经所剩无几。“就算两年后,我月薪8千又怎样,我依然买不起房,我还会孤身一人。”花花有些绝望,“我梦想中的上海是繁华的都市和漂亮的老弄堂交相呼应,除了忙碌的工作还有丰富的生活……”
    花花说,这个繁华的都市物价与欧美接轨,收入和非洲接轨,老弄堂里面居住环境恶劣,新房的单价接近7万,交通状况堪忧,工作压力巨大。“如果有很多钱的话,我也不介意一个人血拼一个人吃饭。可是我的那些钱,都是没日没夜熬来的,然后就舍不得挥霍了。我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
    她开始考虑回重庆。她为自己算了笔账:如果每个月收入有3千元,她可以花不到1千元来为自己租一套很好的房子,然后没事回家蹭饭,走路上班,重庆的消费很便宜,她的朋友也在这里,她可以活得很开心。
    最终,花花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城市。“如果我继续留在上海,我只有当一个高薪剩女,最后被寂寞吞噬。如果我回到重庆,或许就当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企业待嫁小员工。”花花其实心底很遗憾,她爱上海的繁华和精致,可是她看不到未来。而重庆的生活怎么样,梦想怎样实现,她亦有些茫然。

 

为了永远买不起的房子

    庞涵在26岁生日过后,终于不用强撑惺忪的睡眼去挤一个小时的911路公交车了——这个城市,5年之后,到底还是与自己无关。
    05年毕业的重点本科生庞涵,依然还记得顶着骄阳从上海火车站走出的一霎间,自己纵身一跳的畅快,那时,面对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他的征服欲望比行李要硕大得多。
    第一份工作运气不错,证券公司做分析员助理,偶尔还能跟着前辈去拉来几个客户。在初入社会的同学们中,庞涵4000元左右的月收入足以让他抬头挺胸。按照他的计划,每一年工资和阅历以30%的增幅上涨的话,5年以后,他就可以考虑在上海安定下来的问题——女朋友远在厦门,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但现在5年过去了,庞涵的计划遇到了一些阻碍:首先就是预计的工资涨幅没有出现——最初仰望他的那些同学们现在很多超越了他,而经过一次跳槽重来后,他目前工资水平维持在了6K左右的水平,但这相对应着上海日渐增高的消费水平而言,可谓不增反减。在一次向老板暗示加薪失败后,庞涵开始有些动摇:或许,自己把这个城市想得太简单了。
    女友的来电越来越稀疏了,房东的涨价口吻越来越坚定了。拿庞涵的话来说:“混到这一步,不想撤也要撤了……”他算了笔帐:没有上海户口的他,要想在上海定居,首先就要解决的是女友过来后的房子问题。“没有公积金,靠父母的老本儿再加上每月几千块的房贷,这日子还怎么过?”但这些问题就近在眼前:父母的催促和着急,已经不允许他再以每月两千块的生活结余来存储未来。
    庞涵说,他越来越怀念厦门蔚蓝的大海和新鲜的芭乐汁。这些在上海,只有电视中和超市上的冰柜里可以找到。但,隔着玻璃,隔着瓶罐,总缺乏了真实和幸福的味道。

 

为了归属感,为了不再有这么大压力

    25岁的周洲是程序开发员。
    周洲和女友应该说是真正的白领。三年前周洲和他女友毕业后便一起来闯荡上海滩,他一直还记得他来上海的那天,2007年年底正是上海最冷的时候,周洲班级30来人有10余个来到了上海。
    相对于他的同学来说周洲是十分幸运的,他到上海的第三天即找到了一份电子商务软件开发的工作。当初他是同学中第一个找到的工作的,后来居上,这一直是他在同学中十分骄傲的事情,尽管第一份工作的工资只有2500元每月。
    对于选择上海,他说“上海的平均工资相对来说要高一些,就业机会也要多一些,当初有许多同学去了北京、深圳、广州等地,但后来都混的不怎么样,结果显示我来上海还是来对了。”
    第一份工作周洲做了大概五个月,2008年五月份的时候他跳槽去了一家物流软件开发公司,底薪一下涨到了4500元每月。2010年年初他再次跳槽,去了一家金融证券公司做软件技术,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班,而这次他的年薪达到了10万元。
    这三年周洲女友一直在一家软件开发公司工作,虽然工资没他高,但已经成长为一个部门领导。两个人年薪加起来也有近15万左右,应该说可以勉强供一套公寓房。不过周洲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说“现在存钱也不多,之前所赚的也基本用完,再过几年打算结婚了,我想用3年左右存20万左右回家买个房,然后再买个车,基本上没考虑过要在上海买房,房价太高了。”
    他觉得他迟早要离开上海的,这个城市让他没有归属感。他认为上海离家远,以前的老友都不在,同时也不方便照顾父母。自己从事的软件开发行业,自己将来会受到年龄的限制而脱离这个行业。同时现在二三线城市发展空间十分大,而上海越来越膨胀将来竞争也将越来月激烈。所以他说“再过几年有点积蓄了,回家找份稳定的工作或者做点生意可以悠闲的生活,不会比在上海差。”

 

为了不在上海当“剩女”

    看着以前的同学个个结婚生小孩,周娜的心空落落的,尤其是夜晚,虽然上海的夜很明亮,但自己却像一座孤岛,回到家就是一个封闭的世界。这是30岁的时候,周娜在个人日志中写道的一句话。
    如今31岁的周娜,在半年前离开上海,定居西安最市中心的西大街一套大宅内。
    和其他人逃离上海不同的是,周娜并不是担心买不起房,也不害怕快速的工作节奏。对她来说,婚姻是影响她离开上海的最主要原因。
    西安科技大学建筑工程系毕业的周娜,毕业后来到上海,在一家建筑事务所打拼,月收入不菲。
    作为一个女孩子,周娜坦言,当时班上的男同学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很简单,但对女同学而言却很难,班上只有5个女同学,最后只有她做了安装工程师,但付出的代价就是远走他乡,来到上海。而一些不愿离开西安的女同学,最后多是在当地的企业做行政方面的工作,拿着至今还是每月3000元左右的工资。
    2004年来到上海,周娜便顺利进入一家建筑事务所,工作性质致使她经常奔波于建筑工地。而且那时“大兴土木”,工作一天到晚都忙个不停。那时的周娜,很满意奔波的生活,即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还能在各大城市,各个项目上逐一学习。虽然很忙,但却很充实,虽然那时生活压力也很大,但好在只过了一年,周娜的月收入就能让她在这个城市生活的还不错。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越来越增长,最主要的是个人问题一直未能得到解决,家里给予的压力与日俱增。
    周娜回忆,压力最大的是09年下半年,小自己5岁的弟弟也结婚了,家里的亲戚都很保守,看着老大不小的我直叹气。
    在上海,剩女很多,优秀的剩女也很多,30岁之前,周娜工作繁忙,虽然身边接触男生的机会很多,但却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个人问题也就一拖再拖。加之父母离得远,即便他们想管也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30岁过后,周娜感觉自己内心在发生着变化,“有时在上海的公园,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嬉笑玩耍,我的眼睛就很难转移开。有时看到大学同学发过来结婚照、小孩照,我以前还比较淡定,但现在却会觉得自己很寂寞……”
    对家庭的渴望,让周娜开始审视自己目前的生活。虽然不愁吃穿,但精神层面却非常匮乏。在上海,不像在西安老家,邻里关系非常淡漠。在上海的工作圈,大家都各顾各忙的不停,几乎没有时间能好好地交心。
    这也就有了,周娜回到家便觉得空落落的心情。
    变化出现在去年上半年,周娜遇到了以前的大学同学,还没有成家的两人随即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只是,对方工作在西安,而让他来上海,他并不愿意。“对于这一点,我是妥协的。”周娜理解对方感受。
    2010年11月份,周娜义无反顾地辞去了现在的工作,离开上海。“工作还是会有的,只是遇到合适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于这个年纪的我来说,家庭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比工作事业来得高,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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