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两种只收旧衣物的回收箱不同,这种淡黄色回收箱不仅是衣服、鞋子、书籍等等都收,而且也要扫码才能打开物品投入口,自动称重后有类似“微信红包”的“金额”发到手机里,弄过一次,也是测试一下,当时称重显示了重量,有几块钱“打入”手机,但系统随后提示达到20元才可“提现”,可见就是“糊弄人”的!
而且,这些所谓“公益”回收箱都是外地人弄的,也曾看到有骑着三轮车的外地人拉走这些箱子里的衣服,都是去卖的,网上有说法是大多会卖给非洲那些贫困国家!
想想这是后悔,从来不是贪图“蝇头小利”之人,那次投入这淡黄色公益回收箱里的是一些书报、杂志,废旧铁锅和剪刀,还不如直接卖给小区里多年收废品的安徽阜阳的老夫妇俩,二老及子女们都在南通“落户”了,也在本小区里买了一套、据说也是三期区域的六楼的二手房,二老平常都睡在西边不远的二期区域的租的车库里,也租了几个车库,摆放那些收废品的东西,85后的儿子前几年去了外地打工,同为85后的儿媳戴起了近视眼镜,胖了很多,也留起了长发,女儿打扮得蛮时髦也有化妆,女婿皮肤黝黑也很壮实,三个男、女孙辈也都长大了,都在南通上学!
今年秋天,照例去卖废品,二老的女儿骑着电动车回来,才知他们也收旧衣服,鞋子不要,早知如此,以前放入绿色公益回收箱里的那些衣服、裤子、织的旧围巾之类,都一起卖给他们了,所以,如今卖废品,也会将一些穿戴多年的旧衣裤和织的旧围巾,一起卖给他们,都是称重收购的!
近日也整理了几件旧衣服,比如这件大约是2009年织的(老式)斜肩花线红毛衣,买时就是花线,完全随着针织的深入自然变化花色,
大约是2008年、退休同事杨阿姨在单位教妈妈她们织的,她给身宽体胖的儿子织了一件乳白配灰色的斜肩花线毛衣,妈妈给我织了四件,还有后来织的姜黄配咖啡色和灰色为底的淡紫配咖啡斜肩花线毛衣,最初的斜肩白毛衣没有经验,领口改了多次,穿了十年,大约是2018年2月拍照后就送进了小区里的绿色公益回收箱里,前两年也将2015年3月织的彩色毛衣(黄绿蓝)送进了公益回收箱里,配套彩色小围巾不太实用,拆下了上面的纽扣,取了几种颜色搭配紫色毛线,改织为“双线”(也是我们自行摸索的织法、即将一团毛线抽出后“对折”,或将两团毛线各取一根毛线一起针织,即为“双线”)帽子,这种“双线”织法更为暖和和实用!
前几年也将白色和红色斜肩花线毛衣各重织了一件,由于每批次毛线的缸号和色号不同,所以,织出的花色也和以前的白色和红色斜肩花线毛衣有所不同,近几年也将以往的一些不太实用的围巾和围脖拆掉,从中选取部分颜色的毛线,改织为更为暖和实用的帽子,或合并和改织为比原先更为加长加宽的纯色围巾,当然,毛线织的围巾和帽子和买的成品是有区别的!
去年12月底到今年元旦期间,也到市区青年中路的纺站配了几团杏色(实际属于米色)和紫色毛线,将杏色毛衣(开衫)的配套彩色围巾和彩色围脖(杏色为主、辅以三段黄绿紫色毛线)和2015年3月织的彩色毛衣配套小围巾分别拆掉,只取杏色毛线改织为纯色“双线”帽子,在帽子轮廓边缘加了一圈绿色毛线,简单点缀,也用那几团配的紫色毛线织了一只全新“双线”帽子!
今年春节期间,最后一次前往市区青年中路的纺站,配了一团和姜黄色斜肩花线毛衣相似的毛线,将两个袖口和下摆拆开,补织且加长了一些,也将2014年8月织的杏色(实际属于米色)开衫毛衣的领口和下摆都补织和加长了一些紫色毛线(去年12月底或今年元旦期间到纺站配了一些紫色毛线,织了全新的“双线”紫色帽子,每批次毛线的缸号和色号有所不同),也将原先配套围巾上拆下的三个纽扣,用了两个纽扣在领口和下摆的补织和加长的部分,挺好的(下图)!
小时候,家里有一些毛线针织书籍,后来都已无存,也到书店、图书馆翻阅过一些日韩男式毛线针织书籍,也有看到喜欢的款式和花色,手机拍照后按照那些织法,织过一些围巾、帽子,也有网搜和手机搜索的一些韩版男式围脖花色,织过一些围脖之类,这几年越发喜欢简单素净的款式和花色,也更倾向于纯色毛线,辅以简单花色点缀即可,主要是保暖为主,其他都不重要!
就是这件已经完成“使命”的斜肩花线红毛衣,这红黑色的围巾是以往纯色毛线拼色针织,早已无存,牛仔裤也已无存,这张照片拍摄于2014年的市区博物苑里“濠南别业”(张謇故居)楼下的蜡梅花,另一侧也有一棵蜡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