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马班长的老婆前几年罹患肠癌,在原属县区、十多年前就已整体划归市区范围、管辖的通州平潮肿瘤医院总院做了手术,本就骨瘦如柴,日常又太过节约,舍不得花钱买些吃的,如今又做了手术,在靠“流质”饮食”!
马班长的父母是市环卫处退休的,“其他兄弟姐妹都不管二老,源于二老在市区城隍庙那儿的房子明确留给了他,所以,兄弟姐妹之间也是矛盾重重”!
马班长的儿子曾是通过同学父亲介绍,到苏州从事外贸行业,他老婆生病后,儿子辞职返回南通工作,也学了驾照,马班长一直操心儿子的婚姻大事,在市区城港新村买了两个小套(门对门),但儿子谈过几个女友都不成功,当然,这些感情和婚姻的事情也不能过多干涉,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和姻缘”!
还有众人熟知、在他们“打工的那个高档小区和本小区都有房子、身体也不大好的中年胖女人,儿子以前学习很好,后来大概受了什么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在市四院(精神心理卫生专科医院)治疗,长年吃含有激素的药物,变得非常肥胖,她到哪儿都用电动车带着儿子,去年,她丈夫罹患胃癌,在上海做了手术,又要照顾丈夫,也是苦不堪言”!
据说,这女人的儿子现在“本小区居委会里,不知做些什么,每天中午是15元/顿的快餐,大概属于“困难群体救助的公益性质”,她曾多次提及,就算“有两套房子又如何,儿子生活无法自理,全靠他们夫妇照顾,丈夫又患了癌症,真是不敢想象将来的日子如何过下去”!
同时,打工者们也都相熟、拆迁后在那个高档小区租房几年、拿了两套拆迁安置房的拆迁安置小区就在马路斜对面的高老太太家也越发“不像样”了,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孙女和外孙女、孙子都不让人省心,早就听闻,孙子不学好、几次进了监狱,从事水产批发生意多年的小女儿夫妇原就住在我们这栋楼最东边那个楼道的3楼,后来搬走,房子留给了高老太太的亲家母(老伴儿早已去世),高老太太和亲家母几乎没什么来往,这位亲家母每天和那楼道里六楼的另一位八旬老太太一起遛狗(咖啡色小贵宾)、散步和买菜!
前两年,高老太太的小女儿夫妇将她亲家母(儿子是高老太太的女婿)住的房子也卖了,新业主是附近的南通新生织布厂(监狱)的干警(县区海安人),亲家母还住本小区里、东边另一栋楼的1楼,依然常和那位八旬老太太一起遛狗、散步和买菜,两个老太太也曾一起捡拾废品卖钱,后来拆掉了存放废品的窝棚,不再弄了!
高老太太对于子女和孙辈们的用钱需求总是百依百顺,私下里常给孙女花钱买车等等,也已年过八旬,老伴儿患病后住进了马路斜对面的那家民营护理院,去年去世了,她还在帮孙女带孩子,已是“四世同堂”了!
高老太太的儿子还未退休,也在和别人合伙开饭店,前妻大概“患有癫痫”,离婚后找了个县区海安的女人,两个儿媳都和高老太太关系不好,后妈和儿子的女儿(孙女)经常吵架,高老太太的另一个女儿也是离婚的,前夫是安徽人,现在又找了个送快递的河南人,就住他们家里,这俩男人都是一个样,天天在他们家里烧煮吃喝,生活费也不给,外孙女也有俩孩子,大的已读小学三年级,小的还在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据说,“这外孙女家里也是夫妻关系不好,整天闹得鸡犬不宁”!
陈伯伯说,找这种外地男人结婚,还不如找个原港闸区(前两年整体合并为市区范围)的男人结婚,还能有几套农村的拆迁安置房呢!
众人皆知,高老太太的几个子女和孙辈们都是“贪图她的钱(退休金和积蓄),以前的所谓孝顺也是为了从她手里骗钱买车等等”,嗨,说到底,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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