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家。从7月14日晚回家至今已近二十天了。这些天只是吃饭睡觉看电影看电视看小说看妈妈养花养猫,给妈妈当司机带着她兜风,陪她为了送一把根本不值汽油钱的豆角回娘家以及计划装修房子计划以后的生活计划娶媳妇儿;过着我少爷的生活。
好男儿志在四方。也差不多还有十天便需返校,准备开始研究僧阶段的学习生活。散伙饭那天我对孙老师说了三句“我特想摔一个杯子”然后就摔了一个杯子;也对孙老师说研究生时候我一定安心学术安心论文,我也得说到做到。
今天与以第一名成绩考研到北大国际关系学院国际政治经济学专业的老袁同志坐了坐。高中的几个同学在家的只有我们两个闲人,其他的都在各奔前程。我们聊了些哲学聊了些政治聊了些人生也聊了些家长里短和感情。他妈妈对于他的终身大事很是着急,但是他说这事儿挺恐怖的。不过他虽然没有实践过,但从理论上看他比我有修为。他懂一些我当时不懂的道理。他有句话说的特别深刻,意思是说,无论一个女生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永远要记得她是一个女生。他说,你永远不能把女生当“人”,你只能把女生当女生。不过其实他和我一样,都是呆子。
后来我们去了中学看高中的班主任老师。我已经两三年没有回高中了,当然,那也是我的初中。我突然发觉,好多老师都没见过了,好多见过的老师也几乎不认识了,好多认识的老师都老了。学校的班级排号与我们原来的班级排号已经隔了很远,校服换了,光荣榜上的的名字都很陌生了,自然,更不会是我们的名字。看到一个大屋子,上面挂着学生会的牌子,我对老袁说,我以前是学生会主席,老袁说,没印象了。连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只不过刚好有牌子提醒。就是这样,好像一切都有点陌生了。我看下课时在楼道中一群群放风的学生,脸上有很多的稚气,却说着自以为成熟的话,却依然追逐打闹着玩着年轻游戏。我突然想,我原来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和老师聊了半天,一年一年,我们的观点越来越让老师叹服,老师渐渐的变成了我们的听众,听我们讲我们的故事,和我们的思考和思想,与我们讨论他思想不通的事。原来我们以为他无所不知。其实我们也知道他从来没有无所不知,他毕业的学校其实并不好,受到的教育也不是很好,只是以他的年纪和经验成为当初太年轻,太无知的我们的老师并得到我们永远的尊敬。
我有一个很奇怪的发现:我发现学校变小了,楼也变低了,食堂也变小了,熟悉的一切都变小了。
我与老袁特地去了足球场,我们跌倒又爬起的地方,伤痕累累却乐此不疲的地方。我发现足球场也变小了。我无法想象那一块场地当初如何同时容得下那么多的我们驰骋。我站在中圈,对老袁说,球门好近啊,现在看来吊门太容易了,怎么感觉当初会需要带球跑很远才能接近球门。我问老袁,我们和高中比起来身体长大很多吗?老袁说,不会吧,最多最多十厘米。而其实我知道,对我而言,可能连五厘米的变化也不存在。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身体没有长大,一切却都小了。
某非是心大了?
可是,这个影响很大吗?这个,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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