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藏书故事
前段时间,小月看完了《读库0904》上的《柳如是》,一直想收藏陈寅恪之《柳如是别传》,但一直未果。小月在网上搜索,在实体书店搜寻,网上的价格太贵,实体店已经没有库存。恍然记起曾经在书店里看见过这本书,再去时却再也找不到了。只是因为当初没有发现它本身的价值。
书是有生命的,每一本书的背后都隐藏着自己的故事。每天抬头都能看见散落在书柜上的凌乱的书刊,它们看上去没有秩序,很随意的躺在那里,但每一本书对于小月来说都有一段或长或短的故事。能与它们邂逅并最终购买藏诸小月处,是一种机缘,也是一种宿命。
现在,在小月这里最早的书是沈雁冰选注的《楚辞》,在民国十五年九月由商务印书馆发行。也就是1926年,该书小月在旧书市场见到的时候,正面盖有“青岛市市立女子中学校莱阳路二十六号”的红章。这样的一本书怎么流转到了苏州,又被我这个苏州人遇见了呢。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八十多年了,书页已经泛黄,但它依旧散发着所谓“书香”的味道,这也是小月购买的原因,当年的定价是大洋肆角,小月购买的价格是二十元人民币。
小月的书是很庞杂的,有经济学专业的书籍,有社会学专业的书籍,有影视学专业的书籍,但更多的是一些经典的著作,它们是自己喜欢的或者是别人推荐的。经过三思之后,终于决定收入囊中,藏为己有。在它们中间有一本路易斯·贾内梯的《认识电影》,当初真正是为了“认识电影”而购买的,当时是通过网上书店购得。后来,在逛旧书摊时,不经意间发现了最初版的《认识电影》,那个时刻,小月着实有些失望。毕竟,不能再买一本。就这样,那本高价《认识电影》就静静躺在小月的书柜里了。
具有连锁反应的读书之刻,会有想收藏之法。清代人叶德辉的《书林清话》和黄裳的《榆下杂说》《榆下说书》,三者是版本目录学的专著。把它们收集起来的原因是对版本学说一段时间的迷恋。之后,又去苏州纽家巷文育山房古旧书店拜访江澄波老先生,他的《古刻明抄经眼录》等书籍在业界堪称经典之作。从那之后,小月开始注意到苏州的古旧书店,在它们那里能够真正搜寻到有价值的书籍,对自己生命的价值添加养料。它们背后的故事也永远值得回味。
再去书店的时候找到一本《真话》,书是叙述从1978年到2008年的中国壮语的。我喜欢这样的体例,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余世存编著的《非常道》有一样的行文。自然,前者没法跟后者相比较,在内容上,小月只是讲述着形式上的差别。通过三十年或者更长远的时间的话语来表达世事的变迁,再通俗不过。但要采撷那些具有代表性的片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凌志军编著的《变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每当闲下来的时候,小月便会随便翻阅自己书柜里的书籍,有很多书,躺了很久,小月都没有翻阅。但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因为一个偶然的事情在某本书中找到了期盼已久的答案,那种惊喜,可能只有事中人知道。就像在旧衣服里找到了一些钱财,这并不是自己想得到的,那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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