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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我和南茜横穿拉曼查到了安达卢西亚。科尔多瓦是我们的第一站——因为到不了别的地方。这条欧星的线好像叫安达卢西亚专线,终点塞维利亚。
科尔多瓦的火车站很现代。出了火车站,仍然很现代,只是某边(转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会看到一些成规模的白房子,就是旧城了。我想走过去,但是南茜觉得坐车更好,因为旅馆告诉我们坐2路车在X站下了之后左拐就是了。于是我们就坐车。
大概所有的安达卢西亚的城市都由两个部分组成,摩尔的旧城和西班牙(通常是巴洛克)的新城。新城下回再说。我已经有点不记得新城和旧城是怎么串联起来的了,反正就是越走越窄,越走越白,最后我们下车的地方,直对着河,两面全是白墙,道边种的是桔子树。
“他出生在塞维利亚,一个美妙的地方。那里多得是桔子和女人,没有去过的人真可怜。”《唐璜》的开篇,就是这么说的。所以现在看见了桔子的行道树,不由得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你说这桔子,怎么没人偷啊?!”南茜问。要知道,我们村的苹果树是见不到熟的苹果的。本来我以为是土人顺手牵羊,结果发现是荷兰人干的——黄毛干的!
正说着,只听见不知道什么地方“砰”的一声。我们四下看去,什么也没有。那两天总是很见鬼地听见不时的“砰”的一声,后来才发现地上多了个摔死了的桔子,肚皮破了,汁水流了一地。
临走那天南茜一直感叹:“咱俩太乖了,偷两个桔子带回去多好。”
那个标hostel的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这是从街的另一头看过去的。第二天早晨要去塞维利亚,我想反正欧星也多,不在乎错过一两辆的,于是就跑到楼顶的露台上晒……嗯,没太阳,结果被浇了。
南茜超级喜欢这家旅馆的。30欧的标间啊,包早餐。以后南茜跟她BF出去玩,都是找的华人店,包三餐,服务也不错,方便是方便了,但是总让我觉得缺了些什么。
放下包之后我们出去瞎逛,然后就走到了河边。这条河叫“hombre”所以就是男人河,然后西班牙人还挺应景地往里面整了个男人的雕塑,裸男出浴图……晕死。女人城的意思是,城里有很多摩莱娜,皮肤棕色,头发黑色的女人,摩尔人的后裔。南茜总嫌自己黑,现在估计也说不出话了吧。
南茜逛街,最喜欢吃小吃。而我吃小吃的结果,要不就是吃撑了,要不就是吃了那么多全是白吃。所以我是不吃的。现在快过了饭点了,我们就达成协议,找个小吃店,大吃一通。我们点了一份Paella,巴伦西亚味的,一份热巧——因为在马德里的经验,有很多热巧店——还有一个面条。老板娘还不会英语,意大利语解释也没戏,最后现拉来一个吃饭的人来翻译的。南茜大笑说,这家店肯定正宗,老板娘从来没有接待过西班牙人之外的人。
先上的是热巧,旁边还给了一块巧克力,如果嫌不够浓的话可以化在里面。于是南茜就把巧克力扔进去了。当把汤勺转出来的时候,只看见黑糊糊的黏稠的液体。然后她喝,得出的结果是——好腻啊,真恶心……
然后上巴伦西亚版的paella,也很腻的说,绝对比东北菜还腻,全是油,里面有鸡和香肠。我每次出去玩,回来都会学做点当地的菜,然后回来给福建JJ,强尼,南茜什么的做着吃的(似乎自打“灭人欲”了之后,国人的乐趣就仅限在嘴了)。Paella是早就会做的,他们也吃了不少次,这回南茜终于吃到正版的了。吃了一口,跟我说——
“没你做得好吃。”
我一直想搞明白到底我们是怎么来的,摩尔区和西班牙区的分界线在哪里。于是我们就出去乱走。大清真寺下下回再说。参观完了之后,我们就往西班牙区的那个方向走。
雪白的墙。到处都是白墙和黄色的装饰。只是天气太坏了,动不动就下雨,所以出不来效果。
走到这里,大约就是西班牙区和摩尔区的分界了。广场多了起来,建筑的尺度也大了,教堂也多了。
然后我们又到处乱走。忽然间,天晴了。这下子,终于得见科尔多瓦的本来面目了。
转角的地方,总会有瓷砖拼的圣母像。有的画得很好,有的画得很烂。
旅馆大叔给了我们一个标有景点的地图,于是我们就边走边看。一不留神走到了这个景点。
真的让我想到各各它了,耶稣受刑的地方。背后的天线,就像是荒坟上的杂草,或者,是坟上的标志。南茜走到这里,腿都有些软了——真的是很惊悚啊,不是走路多了的原因。
“这不会就是宗教的力量吧?”南茜说。她逢景点必照相的,但是这回,她不打算照了——太可怕了。
“快看,烟囱!”一堆小烟囱从屋顶探出了头。
科尔多瓦的事比较多。我本来以为两天(其实只有一个整天)没什么可说的呢,不想居然整出了这么多图片,后面还有N期。看来如果想要有图可发,就不能去度假,一定要去参观,去暴走,去当一个城市的狗仔队。
在科尔多瓦的两天中——确切说是两个晚上加一个半天——看到了不少夜晚的景象。P照片的时候我还羡慕说,人家的天空为什么就可以是堇紫色的,蓝也可以蓝得这样纯净。
于是去轧马路,走城墙。
第二天早晨在阳台上看到的景象。好不容易晴了的天空,到了白天又阴了。
然后,我被浇了……
这天是去塞维利亚。因为反正一个半小时的火车,而且几点都有,所以就不用担心咯,晃悠着去火车站买票,连汽车业不坐了。
很令人气愤的是,走了没多远,晴了……
这天是星期一,博物馆清真寺花园什么的全不开门,所以我们只好去唯一一个免费场所——马厩了……
现在的马厩已经被改成了办公室了吧,里面停了好多汽车。
右手边是摩尔人的花园,但是很可惜,没时间去了,只能爬墙头照两张——没那么夸张啦,墙比较矮,因为这里是河边,道路是建在坝上的。明天早晨9点,而且是每天唯二的一班车(还有一个是晚9点),去格拉纳达,千万不能错过。所以明天要摸黑去车站,来不及去这里了。
8点多了,还不熄灯……
这就是上文晚上看到的城墙。
快到火车站了,看见有人摘桔子。于是南茜又念叨起来——“咱们要能偷俩桔子带回去,该多美啊~~”
对了,再补充点,晚上回家时坐汽车,前面有两个棒子妹。我只顾跟南茜说话,到了旅馆下车。谁知那两个棒子妹也跟着我们下车了,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拦住我们“(#&*¥&……#%”。发现我们都“啊?”的时候,又用西语问了一遍。噢,原来以为我们要在清真寺下车,就跟着我们一起下了吧?!我赶快说:“我们是回家……”棒子妹就疯了。然后用英语问:“那清真寺到底在哪啊?!”于是我说:“往前走,看见河了向右拐5分钟,或者再多坐两站地。”——真郁闷啊,这么晚了还去,能看见啥啊?!
第二天早晨摸黑爬起来check-out,跟南茜站在柜台边算钱。这时看门大叔忽然问:“你(们)从哪来啊?”——这就是英文分不出“你”和“你们”的结果——南茜赶快说“中国啊”,我还没说话,不想大叔问我(英语):“你跟她说什么语言啊?!”我说“中文啊!”本以为大叔会晕死然后说“原来你们都是中国人啊”,结果不想大叔对我说“你会的语言还真多啊”。我直接晕死——两种半语言还算多啊?!更何况我又没跟大叔说意大利语。等到出门的时候南茜忽然很严肃地说——“他把你当鬼子了吧?!能说三种语言的鬼子的确是稀有物种啊!”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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