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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女郎(诗歌).诗孩

(2011-04-10 20:59:46)
标签:

妖冶女郎

醉了

和尚

道士的魂

 妖冶女郎(诗歌)

 

         诗孩

 

大发卷

浪漫的鸟巢

 

鲜润的唇

酸溜溜的樱桃儿

 

高高的胸脯

耸动着的红眼兽儿

 

飘摆着的裙袂

仲夏日的一片彩云

 

瘦瘦的竖根儿

翘棱出全部的风流

 

那有意无意露着的肚脐眼儿里

藏着只十分迷人的妖怪

 

眼斜睨

扭腰摆臀

 

最怕  最怕那

一声声娇嗔嗲语

醉了和尚道士的魂儿 

 

          1992年3月24日

         1998年4月21日

 

 

存文:

                   散谈霁良君的诗与论

            ——在王霁良《在这个行将挥霍掉的夏天》诗集研讨会上的饶舌

 

                                                    诗孩

 

    在两三天的时间内,插空急匆匆地边读边写的通读了王霁良先生的这本诗集和其后的附论,可以看出,他历经二十年的孜孜笔耕,已悟得了一些诗歌创作的奥妙,写出了一批不错的诗,甚至写出了少量近乎纯诗的佳作。他在诗歌理论上亦有所见地。是一位值得肯定,颇有潜质的青年诗人。现撮其要者稍作饶舌。

    其诗作《夜气》第一节“压进山体/挤碎下身的太阳/一片瘫软的蛋黄/铺在山岗”。“压进山体”一句,穷尽“夜气”咄咄逼人的霸道之气和不可阻挡之势,因而“挤碎了下身的太阳”!总是被人们仰视和赞颂的太阳,在作者笔下竟成了“下身的太阳”,拟人得何其风趣、幽默啊!此时,我们不妨将“下身的太阳”看作老天爷的睾丸。夕阳,这只老天爷的球蛋被“夜气”挤碎了!于是,“一片瘫软的蛋黄”便顺其自然的“铺在山岗”。把太阳比作鸡蛋是屡见不鲜的比喻,而将夕阳说成“下身的太阳”,将夕照比作“一片瘫软的蛋黄”却是王霁良的独门武功。在下以为,凭此两象,此人即可在山东诗坛立身。

    此诗的第二节即结句“凭吊的残云/裸着紫黑的血痕/沦陷的黄昏夜气逼来/异样地狠”。紫黑的残云,只能是夕阳大势已去的最后凭吊。“夜气”凶狠地逼来,曾经辉煌了一整天的太阳终于无可奈何地沉陷了!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天道轮回,人寰兴衰是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啊!“沦陷的黄昏夜气逼来/异样地狠”,这里的“狠”字特别耐人寻味。如果读者只看到“狠”字的咄咄逼宫还嫌不够,如果能从这个“狠”字里品出“善”来,算你悟出了这首小诗的七成味道。不是吗?此时凶狠的“夜气”正包孕着一颗崭新的太阳!

    再看短诗《我们》。“我们”当然是指当代中国人了。“我们卜居在这儿/卜居在信仰的泥塘”。这里的“泥塘”喻环境艰难,有“陷进”、“挣扎”之意。是“信仰的泥塘”,而不是信仰的天堂。“额上堆起皱纹”,“堆起”一词很有分量。“堆起”喻皱纹的纵横交错,皱纹的交叠。将个“老”字烘托得淋漓尽致。不说路走得歪歪斜斜,而说“腿迈得不成体统”,这样一改,平添了多少诗的意趣。“渐渐就老了”,“我们就在信仰里老了”,两个“老了”不是重复,是强调,有老上加老之意。“在信仰里老了”这句话可理解为信仰老了,也可理解为老得没有信仰了。结句“我们本来没有信仰/信仰了一次/还是乌托邦”!我理解,所谓信仰是对高尚的,对全社会有益的公平、正义、自由、民主、博爱、富足这个远大目标的崇拜和追求。贪婪、拜金是邪恶,决不是信仰!是背离人类文明,弱肉强食,退回到动物性的根本标志。

    “信仰了一次/还是乌托邦”!这是作者被虚假信仰欺骗后痛苦的呐喊!诗中先说“我们没有信仰”,接着又说“信仰了一次/还是乌托邦”,字里行间似乎又暗含着作者对信仰的依依不舍。我们在这里不妨同作者一起发问:所谓大同世界,世外桃源究竟是墙上画饼还是未来的现实?

    此诗深沉的基调和对人类终极命运的关怀叫人钦佩。插句题外话,数月前在王霁良博客上看到有网友说他没有好诗时,我曾抱不平说:《我们》就是一首好诗。并予收藏。

    下面再就《在这个行将挥霍掉的夏天》中的“附论”部分漫划拉草地说几句未必妥贴的话吧。

    大概是2009年冬至2010年春吧,王松君的《抵制的写作》和王霁良君的《论同郡诗人朱多锦、桑恒昌的诗歌艺术》二文的发表,引发了齐鲁诗坛历时数月,参与者近两千,评论半千的诗歌大讨论。死水扬波,潜龙欲飞,为活跃齐鲁诗坛,振兴山东诗歌做出了很大贡献。在全国诗界亦产生了良好的影响。在山东诗歌史上涂抹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们在这里再次为这一诗歌事件鼓掌叫好!

    在下以为,桑恒昌、朱多锦老师不仅是山东诗坛上的两位领军人物,也是中国诗坛上两位不可多得的杰出诗人。说句公道话,他们两位中的任何一位拿“鲁迅文学奖”都是当之无愧的。我指的是桑恒昌老师的那些精粹、老道,内蕴丰沛,哲思深邃的诗作。对朱多锦老师则是指他那些诙谐、幽默、风趣、调侃,关注民生,悲天悯人,渗透着批判意识的当代城市诗及他的“诗歌三部曲”“成为自己”中的部分优秀诗作。

    最后就诗集附论部分中的个别提法说说个人的一点不同看法。

    附论中两次提到“今天之中国加上网络写手有上亿人在写诗,有几乎三四千万诗人够发表水准”的说法夸张了。是否调整为上百万人在写诗,十数万人达到发表水平较妥。再说这个“发表水平”颇难界定。譬如县级算?市级算?省级算?还是国家级算?纸媒、网络怎么算?纸媒方面:有书号的,没书号的,铅印的,打印的怎么算?公刊、民刊怎么算?网络方面:网选的,自博的怎么算?常年写的,写了几首就关博的,较长时间不更新的怎么算?以生命写诗的,玩儿诗的,瞎写的怎么算?还有边写边发表的,写着玩儿不发表的。所以我说,“资深编辑”之说不足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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