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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民族英雄 欧老虎传奇(连载29)

(2013-02-17 08:44:19)
标签:

抗日

民族英雄

欧老虎

传奇

军事

第二十六章

 

 

 

 

夜袭任桥

 

 

 

 

如同一个信使,秋,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人间。

霎时,植物开始凋零,没有了昔日的绿色,然而却老练了许多,似乎向人们展示着丰收的秋景。梨树挂起金黄的灯笼,苹果露出了红红的脸颊,玉米翻起金色的波浪,高粱举起燃烧的火把。冬瓜披上了白白的纱布,茄子披上紫色的袍子,这时菊花含苞待放,正准备给秋天增添生机色彩。

树叶虽然黄了,但,在秋风中一吹,飘飘悠悠的在空中飞舞,好象一位位少女在跳舞,又好象报告人们;秋天来了。这时农民全身心投入秋收之中,大雁派着整齐的队伍在蓝蓝的天空中向南飞去。

秋天的月色,更令人魂牵梦索。当夜幕完全降临时侯,明镜般的月亮已垂悬在天空上,如冰的冰清瀑布般倾泻在广袤的淮北平原上。夜空像一只深蓝色的玉盘。几颗时隐时现的小星星像钻石般点缀在玉盘四周。月光下,树木,房屋,田野和山峦,都仿佛变成了襁褓中的婴儿,温顺地躺在硕大无比的摇篮里。秋月轻盈地升起,像一位披着轻纱的仙女。在几朵洁白云絮里,飘飘悠悠的穿来穿去;又像是小姑娘,羞羞答答地在云絮里躲来躲去……

天凉了,天气出奇的冷。

神风武工队队员在沱河岸边的七、八个瓜棚里宿营。队员们没有一人去赏月景,累的都挤在里面,一个紧挨一个地躺在地上,垫的是杂草树叶,盖的是簿簿的夹被或棉袄。

寒气向他们持续地进攻,开始是咬脚趾、耳朵,然后渐渐侵入血管,似乎要凝固他们的血液;最后侵入骨髓,使人感到麻木;除了眼睛不觉得冷,整个身子象是在冰冻着。队员们不时起来蹦跳一会,让血液流通,暖和了再又躺下。

欧明海就着一盏马灯,坐在地铺上,认真地读着一本油印的《论持久战》,这本书在他身边已有几年了,书角已磨边了。在这宁静的寒夜,他时而复习着用铅笔打了杠杠的段落,时而合上书本,闭目思考着这段时间战斗往事。

1943年,日军开始秋季大扫荡,各大据点的伪军多数调去宿县、豫东、鲁西南山里根据地扫荡了,只留下些仅能守摊看家的少数鬼子和伪军。

武工队为了配合根据地抗日军民的反扫荡,就在敌人的心脏里大闹起“天宫”来,乘虚而入,这里毁铁路扒火车,那里割电线炸桥梁,又打碉堡,又拔据点,破坏敌人交通,消灭敌人力量,积极进行游击战。搞得敌人像屁股上着了火,不得安宁,首尾难顾。

眼下,最好是打掉日军的一个大据点,才能加快赶走日本鬼子的步伐。想到这,他起身走出瓜棚。

树上的鸦鹊,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而骚动起来。

欧明海在各个瓜棚里绕了一圈,帮队员盖好被毯,然后走出棚子,向树林边走去。

一棵高大的洋槐树下,站着李长生,他用两只手掌捂着冻僵了的耳轮,待掌心热暖和了耳部,两手又冻得麻木,于是他用嘴向手背手心哈着气,然后互相搓擦着,两脚也同时轻轻地跺着地,一双利眼却注视着四周。他穿着单薄的夹衣放哨,顽强地抵御着砭骨的寒冷。

欧明海望着李长生,心里深深地感动着。这位放下在蚌埠优越生活,从抗战初连续六年跟着自己打鬼子的青年人,实打实地和自己分挑着重担,把全部精力和心血都倾注在抗日斗争上。站岗放哨的任务,本来是由队员轮流担任的,但他除了负责查哨,还和队员一样轮着放哨,并且常常把自己安排在深夜,好让战士们休息。这位自己忠心耿耿、埋头苦干的战友,在这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成了自己的左右手,真是一位患难与共、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啊!

欧明海轻轻咳嗽一声,走近前去。李长生听出是欧明海,轻声说:“大哥,你还没休息?”没人时他总是习惯这样称呼欧明海。

欧明海应道:“我休息过了,你辛苦了一天,该去休息一会,我来替你站一会。”说时已靠拢李长生身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推他回林中瓜棚里。

李长生立着一动不动,用恳切的口吻说:“大哥,你比我不知要辛苦多少倍,实打实的说,你才应该好好睡一睡,你的担子重,更要注意身体啊!”

欧明海见李长生不肯走,只好说:“你不去,那我给你作个伴,正好商量一下下一步工作。”

两位亲密的战友,在这严霜侵袭的沱河林中深夜,轻声研究起工作来。这时,他们被又一个大胆的计划激动着,忘了周围是霜冻的天地。

两人商量完时,天色渐泛鱼肚白,耐不住秋凉严寒的鸦鹊过早地聒噪着出巢,在枝头上扑棱棱地飞动起来。

欧明海下令,继续休息,睡醒后再起來埋锅造饭,待吃饱喝足以后再岀发。

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欧明海带领着武工队化装成敌伪军的讨伐队,沿着宿蚌线向任桥进发。任桥驻有伪区公所几十人和一个中队的伪军,大约一百二、三个人,固镇驻有几十个日军和一部分伪军,约二、三百人,防守较严。欧明海采取攻其弱避其强、打北防南的办法。有的化装成日伪军,有的化装成被抓住的“土八路”,逐渐靠近任桥东门。

欧明海熟谙道路,虽是夜色昏暗,秋雾迷茫,他从天际的猎人星一辨清南北方向,就直朝任桥车站插去。来到车站东北角,只见周围的树木已被鬼子砍光,剩下满地的树根和野草。他睁着猎人般的夜光眼,悄悄地观察据点中动静,发现车站、碉堡门口都有敌人岗哨。紧挨着铁路一溜房舍,瞎灯死火,寂静无声,象是一座死坟场。

欧明海带着李长生和欧明灿向前走去。

有个伪军在门口站岗,发现大路上有一星灯光,透过迷雾,渐渐摇曳着近来,忙喊醒哨棚里两个伪军:“快起来,路上来人了。”

灯光近了,看得清有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来。

伪军哨兵大喝一声:“站住!哪来的?”

“从固镇桥讨伐路过,找地方休息。”欧明海回答。

伪军哨兵看见欧明海他们身穿皇协军服装,误认为是“自己人”,毫无戒备地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收获大大的!”说时迟那时快,欧明海迅速上去,手一拉,脚一绊,哨兵跌了个嘴啃泥,短枪指着脑袋,轻声喝道:“不许叫,我们是神风武工队,叫了宰掉你。”

在这同时,李长生和欧明灿瞅准另两个伪军猛扑上去,欧明灿把一个大个子伪军摔倒在地,那伪军清醒过来后,挣扎着反抗,这时候欧明灿象老虎一般勇猛,三拳两脚就制伏对方。

三人把哨兵绑了,讯问了几句情况,李长生马上取出电筒,对路口亮着划了三圈,隐伏在路边的队员便一齐住据点涌来。

正在这时,伪军小队长陈立光带着一队伪军巡逻回来,还没走到哨口,就瞥见村口涌来了百十条黑影,心想不妙,转头就跑。欧明海朝他连放几枪,打了这个家伙一个透心凉。

枪声就是命令,各中队长、小队长带领战士们,大声呐喊着:“冲呀!杀呀!”有的还在铁皮桶里放鞭炮助威,一时整个任桥伪区公所就象一锅开心沸腾起来。

伪军们从睡梦中惊起,有的负隅顽抗,有的惶乱跑散。战士们一面强攻,一面捕捉。整个伪区公所一百多人,除去漏网几人,大部被歼被俘。

战斗很快结束了,武工队员们迅速押解着俘虏,带上缴获的枪支弹药撤离。待固镇的敌人出兵增援时,武工队早已返回清凉了,远远地还能听见敌人欢送武工队的枪炮声。

几天后,欧明海大带领一个中队,又将驻守在西寺坡的几十个伪军全部消灭,这次战斗是夜袭强攻,使用炸药包破门而入,不到一小时全部消灭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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