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荷池”南岸向西,即“潜采堂”——当年朱彝尊藏书楼的主要部分。

(潜采堂)

堂前池岸旁,有一块石条伸进水面约半米。远看不知何意,近瞧旁边有一尊石刻,上书“钓船坊”,意思还是不太明了。端坐其上,举竿垂钓,倒是个好去处。


(钓船坊)

“潜采堂”,为廊式厅楼。

“潜采堂”悬匾不知为何人所书。

室内一周介绍朱彝尊生平事迹的展幅和八仙桌、太师椅等物均弃于一旁,腾出来的空间成了上好的练功场地。
(堂内)

空空荡荡的“潜采堂”,连一张纸也找不到。除了怀旧,无论如何也难以联想到昔日数万卷藏书的情景。
当年朱彝尊在《曝书亭著录序》中曾得意地说:“拥书八万卷,足以豪矣”。可同时又说道:“吾之书终归不知何人之手?……书之幸与不幸,则吾不得而前知矣”,很是悲哀。朱彝尊一生藏书八万,几百年辗转、颠沛,最后只能空留“曝书亭”。
正中的壁上嵌着据说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从朱氏家词中移来的“竹垞先生石刻像”,上有玻璃罩,尚可辨认。可惜反光,没拍好。

堂上悬的“研经博物”匾原为康熙御赐,存于家祠。但因家祠早毁而随之“呜呼哀哉”,现在的匾额由书法家张宗祥(1882~1965,近现代著名学者、西泠印社复社后的第一任社长)所书。

墙壁上嵌着的八块石刻,都已涂黑,显然有人摹拓过。镶上玻璃保护,勉强尚可辨认。
之前查过资料,说是堂内曾存有朱彝尊手书的条幅、用过的端砚以及描绘当年“曝书亭”全景的画卷,可现在均不见踪影。


告别“曝书亭”了。新闻媒体已经在关注它的命运,但愿下次再来时,这处1963年就定为省级文保单位的状况会有所改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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