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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道家文化在《边城》中的渗透

(2009-06-09 10: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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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道家文化

沈从文

湘西

文化

浅析道家文化在《边城》中的渗透

内容提要】:本文试图从沈从文的《边城》中发掘道家文化因子,以及作品中所显示的作者对道家精神的某种超越。文章认为,《边城》的创作受道家思想的影响,以追求自然美为最高境界。作品中所展示的自然的人性、朴素的人情、环境的牧歌性,是道家文化渗透其间的体现。从创作的心态上分析,《边城》作为作者梦中的桃源,体现了沈从文渴望超然而又隐含沉郁的复杂心情以及他对重构问题的思考,其世界观是积极的。

关键词】:沈从文  边城   道家文化

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义,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要求人们通过对自然现象的观察去寻求美、了解万物之理。“天地之美体现了“道”的自然无为的特点。与自然相联系,庄子主张“法天规真”,“真”即真实,真实也就是自然,保持真实性状,不加伪饰,以自然为法,以真为贵。庄子崇尚自然,以真为贵的思想影响到文艺的创作,沈从文《边城》的创作风格就充分体现了这一特点。

一、平淡、自然的艺术风格

    “沈从文的小说及其平淡自然。他的文字朴实,感情不强烈,受点儒家中庸思想的影响,平和冲淡、内敛压抑,而又具有《庄子》的超旷虚灵”(1)沈从文无论是表现“中华民族的悲哀”(《丈夫》),还是记录水手和妓女的不幸(《柏子》);也无论是写革命者陈尸校场(《菜园》),还是展示童养媳不测的命运(《萧萧》),笔下都十分轻松,没有喷火式的感情的宣泄,也没有充满激情的控诉,没有血,也没有泪,一切都是那么平和,那么平静。而到了《边城》中,沈从文那种笨拙而独特的文字句式,那种舒缓从容的叙事方式,那种真切而又含蓄的抒情姿态,已经达到了“淡乎其无味”的最高境界了。从小说开头对祖孙二人的生活方式、生活性情的描述到接下去的湘西茶峒和酉水上游地势、历史、物产、买卖、人情、风俗的详尽铺陈,从酉水岸边的吊脚楼、碾坊、碧溪伹的竹簧、白塔,到茶峒的小街、码头、店铺等湘西景物画;从元宵的鞭炮烟火,舞龙耍狮,到端午节的龙舟竞渡、泅水捉鸭……沈从文不厌其烦,娓娓叙说,彷佛将人带到一个很久很久、很远很远的传说里。作者的笔调是清淡的,没有整齐的段落,没有骈偶的句式,没有华丽的词藻,沈从文就是那样从容徐缓地叙述者风土人情,美得让人回肠荡气,温暖得让人心驰神往。在感情得处理上,沈从文拿捏得恰到火候,像《边城》这篇较长得叙事抒情小说,故事有着曲折的情节和各方面人物的矛盾冲突,但作者处理这些时代性很强的尖锐题材时,却淡化了冲突的张力,使矛盾变得缓和,避免了正面设计丑恶。翠翠“从从容容地在水边玩耍”,“从不发愁,从不动气”,花轿来时看花轿,傍晚收舟学牛叫,要么就在内前大岩石上晒太阳,或者同大黄狗躺在一块看天上地云,听凭“娘送女”的曲子将自己带到遥远的梦乡。随着身体的发育完全,也只是多了些思索,带点儿害羞,一切都在时间的长河中流淌。沈从文这种从容徐缓、沉郁豁达、缠绵悱恻的阴柔风格,正是道家文化中“以柔克刚”“万物负阴而抱阳,冲天以为和”思想精神的具体体现。

     而且,沈从文的边城回忆小说注重的不是情结和结构,从《灯》、《牛》、《菜园》到《丈夫》、《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三三》,作者先以歌咏田园诗般的散文笔调缓缓地展开湘西纯朴风情地细致描述,最后却以一个出人意料地转折,一下子打断前面的歌咏,把你推入到人生无常的强烈预感中,这种习惯成自然的文体形式不但体现了一种从容不迫的叙事节奏,更暗含了一种浑然天成的叙事结构,看不到任何雕琢痕迹。不消说,这种文体最出色的体现就是《边城》,甚至可以说它是沈从文对这种自然结构追求的最高境地,是沈从文以抒情的笔调写小说,赋小说以诗体形式的创作的一个高峰。我们在《山鬼》和《船上岸上》初次读到的那种地方志式的描述文字,在《边城》里扩展成整页整页的详细介绍。从《雨后》、《阿黑的小史》开始的那种对乡下人天真的反复渲染,在翠翠和老船夫身上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而《阙名故事》里的那一种让忧郁悄悄溢露的含蓄笔致,随着大佬二佬的登场也渐渐散步开来,愈到后半部分愈加深沉。至于最后的那一场雷雨和祖父的突然病逝,更无疑是又一个非常典型的特转式的结尾,而且要比《灯》里的结尾更加自然。如果将《边城》比作一幅美术巨作,那么作者构架这幅巨作,似乎并非预先胸有丘壑,而像一个倒骑毛驴者在任意漫游。“‘心游于物,随物赋形’,想象指向心外之道,‘以人入天’把自我消融在自然中”(2),忘了自身。由此看来,沈从文这种冲淡的技法特别接近道家那种直抒胸臆,超然形式、任心而行的神逸。

二、环境、人性、人情

    沈从文爱画、懂画、画中烟云供养、笔下山川灵气,浸染了他的性情气质,也影响了他的文学创作,形成他小说的独特风格。沈从文笔下的环境,没有横眉怒目般的险崖,没有张牙舞爪般的怪松,有的只是淡淡的平远山林、野岭平坡,参差竹树以及烟汀雾渚。“他笔下的景观展现了造化所具有的那份朴素。”而且在沈从文的观念中,“自然”具有一种神奇的功效,即映衬生命的原色,减少肉的成分,增加灵的气息。(3)《边城》中风和日丽的天气、浩浩荡荡的河流、清澈见底的深潭、深翠逼人的竹簧,无一不展示着自然的美质;溪边的芦苇水杨柳,菜园中的繁荣滋茂的菜蔬,以及草丛中绿色的蚱蜢,枝头声音渐渐宏大的新蝉,雨山竹簧中的黄鸟与杜鹃,在雨后放晴的天空下无一不带着野性的生气、自然的灵气。“庄子重质、重逍遥、必然与山林田园之隐相合,其味必然是无意庙堂、性喜丘山……随其本性、因其自然”(4)很显然,沈从文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这样一种“崇尚自然”的审美情趣的影响,让老船夫在晴日风雨中摆渡,让翠翠在温柔、美丽、平静的黄昏中体会薄薄的凄凉、一点点苦痛,让二佬在柔和的月光下、浮着一层薄薄白雾的对溪高崖上放声的歌唱,他们与自然风物融合一体,与日月星辰同起同落。更可贵的是,《边城》中景物描绘充分显示出沈从文将人的情绪与自然景物相交融的努力。他“把人物置于湘西重峦叠嶂又兼河岸渚边的特定环境中,着力表现人物与自然的美质及其联系,显得地以人毓,人因地秀。”老船夫祖孙的命运,包括欢乐与不幸,过往与未来,都与溪流的渡口相关,不但不能同这份牵船的生活离开,也与他们身旁的山崖、清溪、白塔、绿竹不可分割,仿佛周遭的一切皆为他们祖孙而创设,他们祖孙也纯然为这周遭的一切而存在,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谁有生谁无生了。应该说,这是对屠格涅夫手法的超越而有点道家“天人合一”的意味了。

    沈从文创作的中心是“表现人性”,他认定“一个伟大的作品,总是表现人性最真切的欲望”(5)他神往于不受“近代文明”玷污更不受拘牵的原始古朴的人性,讴歌一种自在、自得的人生。“通观沈从文的湘西小说,他所勾勒的自然人性系统呈现了一个金字塔形状。处在塔尖的是纯情少女是翠翠、三三、夭夭等,他们代表圣洁的美,透着神性。第二层是老船夫、傩送、杨马兵,他们在沈从文心目中,具有道德典范的意义,是他们神往的醇厚民风和正直朴素的人格的主要载体……”(6)在《边城》中,沈从文用他独具审美的眼睛描绘着他笔下那个迥异城市又与现实湘西颇为不同的乡村乌托邦,山清水秀,汉子勤劳纯朴,女人自然率性,他们身上涌动着勃勃的生命力。他们有的是勇气、爱与天然。翠翠是一个迷人的形象,是全书之魂。她是人之子,更是大自然的女儿。她“在风月里长养着”,清风、丽日、青山、绿水,给了她一幅水晶般清澈透明的性格,及至成长,她的性格便起了微妙的变化:少了一点乖巧,多了一些沉思;少了一些欢笑、多了一些羞涩。有时心里会充塞一种说不分明的心绪,体味到许多自己原先经历过的东西。她分不清这应该是快乐的,还是忧愁的,即使愁绪也是生命所必需的,翠翠是自由的,也是迷惘的。她是湘西古老生活下的人物,有内心的憧憬和期待,但不须明白,也不必追求,只是依着早期存在的法则和古老的节奏安分地活动者,生活着。通过翠翠这一形象,沈从文企图淡化现实地黑暗与痛苦,讴歌一种象征“爱”的人性与生活方式,亦即作者所冀求的自然、健康、优美的“人生形式”。沈从文所崇尚的是一种自然状态中的生命,大致可分为两类:优美的,神圣的;朝气的,舒展粗犷的。翠翠显然属于第一种。她是优美的,甚至是神圣的,她在牧歌的环境中固守着生命的纯真和美丽。

    《边城》中所展现的人情美,是一种单纯的、朴素的人情美。“农村社会所特有的那点政治素朴的人情美,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代替而来的却是近二十年来实际社会培养成功的一种唯实例庸俗人生观。敬鬼神畏天命的迷信固然已经被常识所摧毁,然而做人时的义利取舍是非辨别也随同泯灭了”(7)他的创作,可以说,主要就是为了抗议这一文明堕落的趋势,在《豹子、媚金、和那羊》里,豹子为了得到他所期望的圣洁的爱情,宁可忍受心灵的煎熬,失去爱情,也不听从老人的劝告随随便便找一只羊。然而,神圣的东西,人不甘轻易下手;神圣的爱,人不会轻易表白,因而神圣的爱总是折磨人的,“沈从文改写这个传说的良苦用心,那就是他要树立一座爱回到爱自身的永恒的丰碑,给人一个警醒、一次震撼”(8)从而呼唤一种单纯的爱。在《边城》里,他不大注意爱情生活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而总是用力去突出它的单纯性。大佬、二佬宁可要渡船也不要碾坊是否可以看成是沈从文对单纯、朴素的爱情的有一次宣扬呢?

    另外,老船夫摆渡拒绝收钱,买茶赠于过渡客商;顺顺慷慨而又能救人之急;杨马兵的乐于助人善解人意;天保“豪放豁达”“不拘常套小节”无不展现了纯朴的人情。正如《庄子·盗跖》中描写“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人民“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即便顺顺、二佬将大佬的归咎为船夫的因由,他们对船夫也依然以礼相待、以酒相送,这是何等旷达与超脱。“由于边地的风俗纯朴,便是妓女,也永远那么浑厚,遇不相熟的人,做生意虽得先交钱,再关门;人既相熟后,钱便在可有可无之间”;“这些关于一个女人身体上的交易,由于民情的纯朴,身当其事的不觉得如何人下流可耻,旁观者也就从不用读书人得观念加以指责和轻视,这些重义轻利、守信守约,即是娼妓,也较之知羞耻的城市人还更可信任。”沈从文有意要来宣传他“乡下人”的义利取舍的观点,而这种“乡下人”的人生观,很明显又是带着道家文化色彩的。

总而言之,“环境”“人性”“人情”这三个范畴在沈从文的《边城》里都是指向“自然”的,老子曰:“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老子·二十八章》)又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二十五章》)。庄子曰:“与天为徒”,“人谓之童子,是之谓天为徒。”(《人世间》)这都是强调纯任自然为道德和审美的极致。而沈从文对百汇万物的一颗蔼然之心,对自然的人性和淳朴的人情的推崇,或许就是他在伦理观和审美趣味上受回归自然、崇尚淳朴的道家文化影响的结果吧。

三、“无为”“无不为”

    李健吾称赞《边城》“细致,然而绝不琐碎;真实,然而绝不教训;风韵,然而绝不弄姿;美丽,然而绝不做作。这不是一个大东西,然而这是一颗千古不磨的珠玉。在现代大都市病了的男女,我保险这是一副可口的良药。”(9)一语道出了沈从文的高明处。高明就高明在“不教训”,却无时无刻不在“教训”——“有意识地描写乡村和都市生活的差别,用乡村生活的平静优美,反衬都市生活的烦嚣、丑恶,用‘乡下人’的勇敢、诚实,映照城里‘上等人’的怯懦、虚伪”(10),从而“宣扬”他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哲学。这一份‘乡下人”的固执顽强,又是他“无为而无不为”的道家精神的体现。“无为”是因循自然,可已包含了“无不为”的目的;“无不为”是所要达到的目的,却是为了使社会和人生合乎自然之道,包含着更高的目的。因而它又转化为手段。“无为”与“无不为”互相包含,两者都是目的,又都是手段,难以分割。因此我个人以为沈从文和鲁迅在“重塑民族品德”问题上是殊途同归的,鲁迅对国民劣根性采取的是刀子无情解剖的方式,血淋淋的,让人触目惊心,进而产生心灵的震撼。但沈从文不会这样。“沈从文是典型的文人气质,感情柔和,听到箫声,无事也要下泪,远处小羊固执而柔和的叫,也使他感到忧郁”(11)。加上没落的家庭和长期受过压迫的少数民族的出身,更使他敏感纤细而心怀沉郁隐痛。这种气质一遇合怨愤缠绵的屈子思想,便产生强烈的共鸣。他自己也说过:“更值得注意处,是应当极力避去文字表面的热情……神圣伟大的悲哀不一定有一滩血,一把眼泪,一个聪明的作家写人类痛苦或许是用微笑来表现的”。(12)他把悲哀沉淀起来,再用理智过滤,因此在作品中表现出来的,便是整个的平静,全部调子建立在平静上,如一片水平如镜的海面,汹涌如山的激流被掩藏在海底。人物、情节,丝毫不经意地写出来,淡淡地笔,勾起人淡淡地哀愁,依依萦绕,挥之不去,咀嚼再三,更觉韵味无穷。如《丈夫》、《柏子》、《菜园》、《萧萧》等,作者掩盖住自己的悲哀与义愤,似乎在向远景凝眸,有着一种“落花无言,人淡如菊”的境界。而在《边城》中,作者虽然写时十分痛苦,但却带上几分乡土抒情的轻松,还特意加上一点牧歌的谐趣,产生淡泊和谐的效果,把欲哭无泪的隐痛和深切的感伤以平淡委婉出之,却效果更佳。如倪云林生不逢时抑郁难道的悲愤,出之笔下,却化作一片淡淡的平远山林,空旷清奇,使人感到无处不流淌着佳果之恨的哀愁。他只是画出幅淡淡的水墨图来,平淡徐缓地告诉你:“看,这就是过去朴实、善良、正直的人,为什么现在的人不像他们呢?”他只是小声的提出建议,你听也好,不听也好,他都会拿出“乡下人”所特有的固执,一味地说下去。诚如他自己所说:“《边城》中人物的正直和热情,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了,应当还保留些本质在年青人的血里或梦里。相宜环境中,即可重新燃起年青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我还将继续《边城》在另外一个作品中,把最近二十年来当地农民性格灵魂被时代大力压扁曲屈失去了原有的朴素所表现的式样,加以解剖与描绘。”(13)沈从文这种经由“无为”而到达“无不为”的创作理念,恐怕更是道家文化中老庄之后“黄老之学”的具体体验。也是沈从文从自己坎坷人生中学来的智慧,是带着苦笑的经验之谈。正如他所表示:“明白偶然和感受将来在你生命中的种种,说不定还可以增加你一点忧患的容忍力——也就是新道家思想”。这种“”佛教的人性向善、儒教的入世进取、道家的人与自然契合的思想要素被沈从文接受并吸纳,从而形成沈从文自称的“新道家思想”,(14)应该看作是沈从文对传统道家文化的一种超越罢。

    需要指出的是,《边城》中所展示的应该不只是纯朴自然的人生、人性、人情以及环境的牧歌性,当一些现代人指称它所表现的生命形态的“贫困和简陋”时,或许沈从文已经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他不仅对虚伪的“城里人”表示厌恶,而且对现实中的“乡下人”深感失望。甚至对“过去”的“乡下人”有着较为清醒全面的认识,与其他乡土作家一样,沈从文的乡土文学无可逃避地积淀着“桃源寻梦——梦断桃源——桃源重构”的思想历程,但在《边城》中,小说所展示的不只是一个桃源式的人生境界。文中我们不难发现,沈从文对桃源生活的思考:温情脉脉的人情环境为什么没有让翠翠与傩送双双品尝到爱情的美酒?或许在淳朴温暖的人情背后却是人与人之间文化冲突造成的隔膜与不理解?还有“作为小说叙事深层结构的‘车路——马路、碾坊——渡船’两组意象的对立与冲突,在本质上是否看成是苗汉文化的对立与冲突”(15)?《边城》中那座白塔的倒塌——重建,是不是沈从文桃源重构即民族品德重造这一思想的象征性书写?当然,这些问题并非本文探索的对象,我只是由此猜想,沈从文创作《边城》时,其心情应该是复杂的,痛苦的,矛盾的,甚至是迷惘的。其中的人物形象也绝非他顶礼膜拜的。他的创作,不仅有对乡下人现代生存方式的反思,甚至还有对民族未来的生存方式的终极关怀。从这个意义上说,其世界观是非常积极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参考文献:

(1)张海英:《论沈从文小说的气度与宋元文人画》,《中国文学研究》2001年第一期。

(2)(3)(6)(8)陈国思:《沈从文的湘西小说与道家艺术精神》,《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2年第12期。

(4)陈立文:《道家思想与中国传统文艺》,《文艺评论》2001年第1期。

(5)《创作杂谈·给志在写作者》,《沈从文文集》第12卷,花城出版社、香港三联书店1984年7曰出版。

(7)《沈从文文集》第7卷,[m]广州花城出版社

(9)《李健吾创作评论选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447。

(10)《沈从文小说前言》,浙江文艺出版社2001年11月第1版。

(11)《湘行散记·鸭窠围的夜》,《沈从文文集》第九卷,广州花城出版社。

(12)沈从文:《废邮存底给一个写诗的》,《沈从文文集》第十一卷

(13)沈从文:《长河题记》,《沈从文选集》第五卷,四川人民出版社。

(14)沈从文:《水云》,《沈从文散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

(15)凌宇:《沈从文创作的思想价值论》,《文学评论》2002年第6期。

其他参考书目:

凌宇:《沈从文自传》,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9月版。

吴宏聪范佰群:《中国现代文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1996年12月版。

封志成孙堂港:《道家文化漫谈》,机械工业出版社,1998年北京第1版。

龙汉宸:《庄子》,北京燕山出版社,1995年4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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