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拉下了“水”
标签:
摄影文化图片 |
3月21日早上8点半,我在徐家棚坐上了韦学渊老师的小车。一起同行的还有梨园医院急诊科的于医生以及他的夫人张会计,我们正式开启了此次巴东三峽之行。
历时6个小时,我们来到了此行的第一站——巴东县野三关。这6个小时的车程,只在潜江服务站休息了片刻,其余时间一路疾行,由韦老师和于医生俩人轮换着把握方向盘。不得不说,韦老师78岁的高龄,还能开车远行,真是老当益壮、令人佩服!我们一路闲聊,既聊疫情期间的事,也聊生活的趣闻,因此6个小时的时间也并不显得漫长。
韦老师是湖北省少儿出版编审岗位退休的,我与他从1979年因工作结识到成为至交好友,一晃就是42年。余医生是医院急诊科的大夫,正在办理退休手续。我对于医生夫妇说,我喜欢玩摄影就是被韦老师"拉"下水的,是韦老师一句话影响了我的一生。
那是1979年初过完春节,我结束了一年零七个月的磨山园艺场党支委、团支书工作,被正式调回东湖机关团委履职。1979年,也是党十一届三中全会的第二年,东湖风景区建成并开放了的只有听涛景区。虽然到东湖游玩门票不贵只要一角钱,但进门游玩的人还是很少。那年夏天,在市团委"红小兵"画刊工作的韦学渊,因要拍摄东湖风光和观鱼池的王莲,于是找到了我,这是我俩第一次工作上的往来。
那时的东湖观鱼池,因林彪事件,负责抓建设观鱼池建设的武汉军区政委刘丰没了音讯,观鱼池只有池而没有现在的亭子和栈桥。东湖园艺职工就利用观鱼的水池栽种了王莲,王莲的叶子那年长得特别大,像一个人洗澡的大脚盆。我陪韦老师拍照片时,正好遇上了单位同事文友萍带着她的侄子来看王莲,我当即征得她的同意,将她二三岁的侄儿抱到王莲叶子上坐定,就有了韦老师发表在当年红小兵画刊上的王莲上小孩的照片了。
拍完王莲后,韦老师对我说,“东湖是新闻摄影和艺术摄影的好地方,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加上你的身高也是优势,你大可以用业余时间学摄影啊!……”我琢磨着他说的这句话很有道理。本来,我学木匠就是因为老爸的那句"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当时我并没有认识到摄影是艺术,只认为是为人照相的,是门手艺活。我老家乡下有一个叔字辈的人就是靠照相为生的,东湖照相馆的员工也是如此。而当海军的表弟刘炳武回来探亲时,他带回的相机又让我产生好奇,更激起了我业余学照相的热情。
人与人之间交往,是靠语言联系的,而语言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有时一句话可以温暖人一生,有时一句话可以伤人一辈子,有时一句话也可能影响人一生。正因为韦老师一句话,摄影成了我毕生的兴趣和爱好。
因为任团委书记,我必须和团干打成一片,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深入基层。东湖商业科团支部在我任团委书记期间,曾评为湖北省先进团支部。我在与这个团支部的委员王家伟交往的过程中,经常到他和他的同事工作的摄影社,既了解了他们的工作基本情况,也学习了他们如何测光和暗室放大照片的基础常识。因为那个年代,照相机基本没内测光,靠照相师傅的经验估模定光圈速度。
因为任团委书记,我还委托商业科团支委王家伟为优秀共青团员和团组织的各种活动拍下了不少照片,主办了一次“为团徽争光”的主题摄影展览。那次展览的消息登上了市团委主办的“武汉青年报",对鼓励团员青年积极要求进步起到了激励作用。
我从团委书记转岗到东湖建筑工程队任党支部书记后,利用第一年第一次获得的二百五十多元的奖金,托回上海探亲的同事买回了我人生第一台海鸥4A双镜头相机。这台相机拍下了我任职期间经手重建的东湖先月亭,拍下了我兼任东湖磨山环山道路施工组组长时武汉军区指战员施工的珍贵照片……从此,相机就没离开过我,尽管任职换了好几次,但从没丢下照相机,退休后更是把相机作为公益服务和健身的武器,从业余拍摄东湖的新闻人和新闻事到退休后拍摄武汉的新闻人和新闻事,让我的晚年生活充实快乐不已。
图1是我于3月23日,在巴东县至神女峰途中抓拍的韦学渊老师照片。图2是韦老师于1979年在东湖观鱼池拍摄的王莲。图3是我和韦老师/于医生夫妇在返回途中的合影。
后一篇:江夏田园春光美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