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红酒femmesavante蓝黑色快乐 |
分类: 英伦客 |
我昨天着意让自己快乐,于是就有了一条蓝紫色的舌头。
因为一位陌生朋友的鼓励,积压在心中多日的阴霾竟然一扫而空。我到Nickelson Street的酒店选了三瓶红酒:两瓶产自智利,一瓶西班牙。对于红酒,我很偏执地认为只有炽烈干爽的阳光和有着彻底狂欢精神的真正拉丁文化血统才能酿得出如此美丽泼辣的红酒。当然,我从来只喝Full-Bodied的红酒,只有这样的酒才有integrity.像是口感丝滑,温柔的法国红酒太装腔作势,扭扭捏捏。(估计此语一出,必引来骂声无数。)其实我同意最好的红酒在理论上可能出于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任何文化,任何人,而其味道应隽永醇厚,回味无穷。但是这样的红酒可遇而不可求,需要大把时间和银子投入其中。二者我皆无,所以乐得选择与美丽泼辣者为舞。南非,澳大利亚,美国加州都可能带来惊喜。
当然我昨晚最大的惊喜就是在刷牙的时候吐出像墨水一样颜色的泡沫。还是蓝黑墨水。而且屡试不爽,永不枯竭,特别好玩。读了这么多年书,我终于在昨夜口吐蓝色莲花的一刻有了femme savante的感觉。
记下此节,给樵夫交卷,同时自己醒酒。
:)
前一篇:昨夜的谈判
后一篇:在老去之前远去,九月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