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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饮料啊!”我爸示意陈诚喝饮料,然后对我说,“这小孩就是你同学啊?”
“嗯,他叫陈诚!”我回答。
“小伙子挺帅的么!”我爸看着小警察说,“看看,比你结识多了!”
“他外强中干!”我笑着说,用手拨拨小警察的头发。
小警察听到我爸的表扬,有点高兴,朝我笑笑。
妈从厨房切了橙子拿出来,让小警察吃,陈诚很客气的递给我爸。
“别管他,你们快吃!”我妈又拿了几块橙子递给我和陈诚。
“谢谢阿姨!”陈诚从我妈手里结果橙子,给我一块。
然后对我用好像很小,其实所有的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你妈真漂亮!”
晕,这个傻子居然会说这么肉麻的奉承话,可是这个世界上谁不喜欢听奉承话?这话一出,我妈那叫一个乐,嘴里虽然说什么年纪大了,那里还漂亮啊之类的话,但是手上脚上分明开始忙碌起来了,又是去拿苹果,又是换饮料。那叫一个热情。
我悄悄给他竖竖大拇指,你牛!
小警察歪着脑袋给我做了一个鬼脸。
坐着聊天,看电视,我妈好像还挺喜欢这个小伙子,对他也分外热乎。
过了一会儿,我妈给我使眼色让我带他去换衣服。
我拉拉小警察,小警察就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
“臭小子,”我关上门,“和你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光买衣服了!”
“怎么了?”他问我。
“没什么!”我走到床边,把刚才从背包里收拾出来换洗的衣服递给他,“换上吧!”
“干嘛?”他问。
“我妈说你穿这个像耍猴的!”
他听我这么说他笑了。
换好衣服,我和小警察在客厅里和爸妈看电视,我妈不停的问小警察我在学校里边的情况。
小警察知道什么啊,不过就是哼哈的应付着。
“时间到了,咱们走吧!”我爸对妈说。
我妈看看表,站起来,“走吧,别让我哥他们等咱们,到时候又说我!东东,去穿外套!”
我进卧室,穿了外套,这个傻瓜根本没有带外套,警式的棉衣他当然不能带来了!管你,冻死你。
客厅,爸妈也都换好了衣服。
“外边冷,把外套穿上,冻着就不好了!”看小警察没穿冬天的厚衣服,我妈说。
“他不怕冷,根本没带棉衣!”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脸,小警察把我手拨开。
“那怎么行,冻坏怎么办?”我妈看着我说,“你不是还有羽绒服么?去给你同学穿上!大过年的,穿的这么少,让人家大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长怎么你们了!”
我又把他推进卧室。
“你够狠!”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蓝色羽绒服,“你可是把我衣服从夏天到冬天穿了个遍!”
他有点得意的摇着脑袋,吐着舌头。
还吐舌头?小心点,我迟早把你舌头揪出来!
我很佩服我的外婆,每年除夕,他总是能够把自己的女儿,儿子都聚在一起。我很奇怪,难道舅妈们就不去和他们的妈过年么?
母亲是家里边最小的一个,她还有两个哥哥,也就是说我还有两个舅舅。
母亲是外婆最疼的一个,也是他的两个哥哥重点保护的对象。
这种疼爱和保护随着我的出生而发生转移。尽管外婆现在已经有了重孙,但是外婆的注意力大部分仍然还是在我的身上。
吃饭的时候,总让我妈我爸给小警察夹菜,还说让小警察在学校里多照顾我。
切,就这个小警察还照顾我?
小警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显然并没有很快的适应,只是对我的家人友好的笑笑,“是是是”的说个不停。
妈吃了没一半就离开去医院值班了。
她没有当上主任的时候忙的要死,为了职称,为了升级。
现在当上主任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反倒更忙了,人家不愿意值班,那只有她值,虽然有时候在家里会对着我和我爸怨天怨地。
聚会结束了,外婆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让我明早早点去拜年,还让我带着我旁边的这个傻小子。
出租车上,我和小警察坐在后排。小警察晚上话不多,吃的倒不少。
在车上不停的打嗝。
“让你吃那么多,撑死你!”我对小警察说。
“呵呵,小伙子能吃就是福啊!”我爸在前边说道。
“叔叔说的太对了!”小警察说着,还笑着看着我。
“那你怎么不把碟子也吃掉!”我愤愤的说。
“我吃不下了!”小警察说着又打了一个嗝。
晕,你无敌了。
把我和小警察送回家,我爸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就拿了点吃的去医院陪我妈过年去了!
“哎,”小警察看着我爸离开,“你爸对你妈真好!”
“那是,”我得意的说,“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爸!”
“呵呵,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说。
无聊的除夕,多数的电视台都在转播央视的春晚,好容易有几个不转播的电视,放的也是无聊的电视剧。
用遥控器从头到尾的看了一个圈,还是定格在央视的春晚了。
小品相声演员自己在台上笑的那叫一个欢,我就纳闷,这些演员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啊,这有什么好笑的。
怀念刘宝瑞,他的相声我听了N遍,尽管我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又要抖包袱,抖什么包袱,可是到了地方我还是会笑,无奈。
突然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推开还趴在我身上的傻瓜,拿起旁边的电话。
“东东,”我爸打来的,“我等你妈一会儿下班直接去你外婆家了!你等会儿就直接过去,我们不回家了!”
“哦!”我还有点蒙,随便的答应着,就挂掉了电话。
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看着还趴着的小警察,真是死猪。
我躺在小沙发上,把脚伸过去,凑到他的鼻子前,蹭他的鼻子。
他用手拨开,我躲开,然后又蹭蹭。
终于傻乎乎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我的脚,使劲推开,吧唧着嘴坐了起来。
可能是坐火车很累的缘故,一个晚上两个人不知道怎么睡着了,电视还开着。他晃动着肩膀,扭着腰,看来和我一样,昨晚两人挤在一个沙发上睡觉,都够难受的。
“睡的好么?”我问他。
他摇摇头,撇撇嘴。
“睡的不好那你不去屋里睡,非和我挤,搞的我也没睡好!”我活动活动脖子。
怎么搞的,也没有脱衣服,屋里暖气太热,在沙发上睡一觉,内衣裤都湿了,难受。
“我去洗洗,难受死了,”我站起来,“等回和我一起去我外婆家!”
没等他的回答我就朝卧室走去,傻瓜也跟在我后边。
“干嘛?快去去刷牙洗脸啊,等会儿我们还要出门,跟着我干嘛?”我问他。
“我难受,我也要洗澡!”他有点耍无赖的说。
“你还当警察?当流氓我看还差不多!”我对他说。
他吐吐舌头,坏笑了一下。
卫生间,在浴霸的温暖中,小警察拿着花洒,他的下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抓起我的手来抚摸他的下身,靠近我,用迷恋的眼神看着我。
我呼吸开始急促,下身也慢慢有了反应。
我们开始忘情的吻了起来,现在我们接吻的技巧慢慢成熟,已经不会像开始那样,为了接吻而接吻,在同志影碟的教导之下,技巧娴熟,也知道如果让接吻成为我们情绪的释放和升华。
身体的摩擦让体温升高,压抑不住的情欲开始解压。
我们动情的吻着,他不停帮我自慰,我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
突然,我轻松了,急促的呼吸开始缓畅。
我看看他,他还深情的看着我,要拉我的手去帮他。
我笑起来了。
“你干嘛?”我甩开他的手说。
他木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呵呵,看我也没用,今天耍你是肯定的了。
他又准备要抓我的手,我急忙躲开了。
“你要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都那……那个什么了,我还没有呢!”他有点吞吞吐吐的说。
“和我有关系么?”我从地上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花洒。
“哎!”他很有底气的说,“刚才我都帮你了,你也要帮我!”
“呵呵,那是你自愿的,我不愿意!”我无聊的吐着舌头,做着鬼脸。
他一下子伸手抱住我,开始用我的身体做他的工具。
我没有推开他,就是哈哈的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也感觉不好意思了,他推开我。
“你干嘛笑?”他问我。
“你管的太多了吧!”我依然笑着。
“嘁!”他不说话了,拿过花洒转过身子开始冲起来。
“哎!”我在背后捅捅他,他没有反应。
真的生气了?不会吧!还从来没有看见他生气什么样子呢!
“Hello,小伙子!”我又捅捅他,“真的生气了!”
他开始洗头,没搭理我。
我从后边抱住他,从他的胸部开始摸起。
他依旧自顾自的冲洗着。
“哎,生气了为什么这个还是硬的?”我抓着他的下身说。
我慢慢开始套弄,他虽然不理我,可是身体却开始慢慢跟随着我的节奏摆动起来。
臭小子,还学会生气了,看看到底谁整谁!
我继续帮他套弄着,他也开始有了低沉的呻吟。
当他全身肌肉开始绷紧的时候,我松手了,从他手里拿过花洒,哼着小调开始给自己冲洗起来。
“哎!”他转过身,有点大声的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对着他还是哼着小调,吐着舌头,做着鬼脸。
呵呵,这个傻瓜看来也不会什么欺负人的招数,对我没招了,于是又开始微笑起来。
“这还差不多,还耍脾气!”我像寻小孩似的说他,“以后还敢不敢?”
他摇摇头。
“臭小子!”我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慢慢蹲下来,解决他的问题。
……
结束了,我慢慢站起来,使劲拍打了一下他的大腿,然后示意要他过来吻我。
他高兴的笑着,凑过脸来,吻起我来。
……
既然都已经释放,我就催他快点洗。
换了内衣裤,我从储物间退出两辆自行车。一辆是比较很流行的越野自行车,还有一辆是历史悠久的飞鸽二八车。
“你骑这个!”我指指那个二八车,对小警察说,“电梯里把车立起来,要不挡道!”
“干嘛不坐车?”他问我,“那多方便!”
“开车还方便呢!”我说,“那得要钱啊!”
“抠门!”他说。
“那儿那么多事儿,赶快推了走!”我催他。
“我不骑这个!”他看着那辆古董车问我。
“多有历史价值,别人我还不借呢!”我笑着说。
“那你骑那个,我骑这个!”他指着我的hummer说。
“不干!”那辆破车除了我小时候刚开始学习的时候骑过,什么时候丢过那人啊,“那破车也就我爸带我的时候坐过。”
“那我也不干!”他也强硬的告诉我,“你也知道那是破车啊!”
“那你就跟着我跑吧!”我作势要出门。
“那我不去了!”他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哟,臭小子,脾气还真见涨。看看客厅的闹钟,从刚才接电话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了,去晚了红包就没了!
“好好好,那你说怎么办?”我让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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