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261——“医疗无界”可在国内优先推行
(2022-12-12 19:17:41)
标签:
肿瘤治疗浙江大学附属邵逸夫医 |
师永刚先生的治癌经历是个成功实例,他顽强坚持,又理智,其过程很复杂多变。但国内战胜死神者也并不鲜见。自2018年国家明文规定《肿瘤多学科诊治试点工作方案》(MDT)以来,不同程度有所改进,可由于利益驱使及不同国家医疗体制的缺陷,此路径仍任重道远。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是香港实业家邵逸夫先生捐资,1994年在杭州创建。该院从一开始就与美国罗马琳达大学合作办院。尤其它的普外科是美国医疗模式在中国国内成功运用的典范,浙江大学教授郑树、齐尹耕和彭淑牗等也亲力亲为多年参与其中,现在普外科和微创外科已成国家临床重点学科。这是一家亦中亦西的医院,口碑较好,求医门槛低。
一个胆囊癌病人经过五次手术,四次放化疗等,已四年多无复发征象。该院放疗科主任孙晓南教授是个灵魂人物和终结者。他在肝胆胰外科、介入科、神经内科、重症医学科和普外科间周旋、转科,关心后续情况及预后。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普胸外科的肺癌病人,五年存活率也较高。
师先生在中美两国间,充分利用各种资源,他不放弃,不抛弃,是求医艺术的集大成者,值得点赞。
除了一些客观的原因,不可回避的是医患关系必须妥善处理,在某种程度上,笔者始终认为,求医是一项艺术。你要找到好的医院,好的医生,是有难度的。
在整个癌症治疗计划中,也许一个不很专业对口的咨询医生,对你帮助更大,这是前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所长德维塔博士的话。
经回顾,有时候是听医生的,还是听患者家属的,成为治疗成败的要害问题。一般而论,大多数情况下病人的主张错的多,而医生对的多。有时病人坚持自己的主张,却挽救了自己,比如高龄病人不做放化疗,这真让人哭笑不得。
相反的情况也屡见不鲜。有个病人多次发病,却住同一家医院,而初心不改,最后患者久病不治。问他为何不找一家更大的医院,他说这里人熟悉,方便,答案是如此简单。同是两家大医院,因专业水平有差异,选错了,造成病人预后不佳。又有病人本人自作主张,不服从医院规范化处置,也跌跌撞撞地活了十多年,效果出奇得好。社会上宣传“靠医生不如靠自己”虽有一定道理,但存在很大弊端。
浙江省,由于经济发达,老百姓手头有钱,一般初诊和确诊都一步到位去省城大医院,通过普通号、专家号和名医号预约,各得其所地找到心仪的医生,效果明显。这样,那些大医院大医生们就拥有较多特有病种价值的资源,他们的医术也就水涨船高了。
这些生活经验,人间万象,很多人至死也不明白,真如俗话说,理想很完美,现实很骨感。总之一句话,诊治疾病是听医生的还是听自己的,或者一部分听医生的,另一部分听自己的,直白的话即自己医还是医生医,这似乎是个悖论,难解。入门级“看病方法论”或看病指南是个大命题。我们认可国内手术技巧优异,而其综合能力不及国外,此观点不好解,有待争论。
治疗癌症这件大事,要打持久战,而不应速决。要走一步看一步,稳扎稳打,使患者休养生息,不管放化疗和手术方式,维持最低限度的自身免疫能力,而不被打垮,是为良策。癌友圈中有很多这类中国故事,这里是医生与病人的边界。
我们也一直期待要打通“边界”,但总有一种“鞭长莫及”和“孤立无援”的感觉。边界有两种指向,一是关于医疗机构的,如科室间,不同医院间的边界,后者难度大,其受制于利益及行业专业壁垒的影响。二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这难度更大。不同医院间的边界,也是有难度的,但要小些。
“医疗无界”,可优先在国内推行,因为自己的国家比较容易解决,国外有些规定也不适合国内,比如特别长的预约求诊期,常造成病人救治不及。最重要的是打破同一家医院科室间边界,这做起来用力少,是一项需要重点着手进行的尝试。
癌症治愈是多种选择和排列组合的结果,笔者的困惑和经验可兹证明。
医生是一个特殊的职业,他不仅要懂数理化,也要熟悉生理心理学这些生物学架构,因为我们这个行业应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特别在中国这个崇尚民生的国度,医患关系是个大课题,故成为一个理想医生不是件容易事。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