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难得的是,终于有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时间,就骑着电动车出去走走,拍下来几张照片,算是这个周末的一丝慰藉。
在清流河河堤上看到大片即将成熟的黄豆地,就停下来拍照片,拍了几张,才发现河堤下有个老者正拿着铁锹忙着什么,就打个招呼,两个人说几句话。
他家就在东边的石灵桥村,看看大片的土地,问他,你们村合地不少啊!他说,不多,村西河堤下的地有杨树湾村的,也有彭庄村的。我说,也不知道几百年前的老祖先们都是怎么划分土地的。他说,这个谁也说不清,可能那时候都是买的吧!
闲聊几句,又拍两张豆地的照片,跟老先生道别,继续沿着河堤往西走了。

图二:今年雨水相对多点儿,干枯了许久的河道里终于有了水,水一来,这种不知名的长腿鸟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这家伙长得很像画里的仙鹤,不过是压缩版的,虽然体型小了好几号,但浑身雪白,长长的腿加上长长的脖颈,风采还是很招人的。
很多这种野鸟,有时是几十只恋在一起,一飞就都飞,伸着脖子蹬直了腿,我这个照相的不会拍这个,让懂摄影的来一定也能拍出大片子的。
这种白色的野鸟很多,也有许多的野鸭,比这种大白鸟还机灵,有点儿响动扑棱棱飞很远才停下。

图三:2003年来南坞村时,河堤上还是遮天蔽日的大杨树,后来栽上桃树,办桃花节和采摘节,很是热闹了些年头,再后来树种老化,现在又有了新规划,另一侧的河堤已经承包出去,将来还有发展杂果,树长开了,桃花节也要继续。

图四:大片的黄豆很好看,丰收在望的景象,其实,这种作物利润最低,一亩地大概也就四五百元的利润。
要是靠几亩地生活,唯一的能保证的,就是饿不死。
饿不死是绝对的,但农活儿可以把人累个半死。

图五:清流河上游是老潩水,老潩水走到南坞镇屯沟村西的通济桥时,化了个界,通济桥上游是老潩水,往下走,是清流河,清流河走到南坞镇周桥村东南的鄢陵、西华、扶沟三县交界处,与大浪沟交汇,再往下依旧叫清流河,一直在西华往下走,最后汇入颍河。

图六:拍这张照片是2012年,清流河还是碧波荡漾,里头养了许多的鱼。那时候,青年湖好像还养着大闸蟹,经常会有人在离青年湖挺远的清流河下游捉到大闸蟹,大闸蟹这东西也不得了,那么笨拙,却可以跑那么远。

图七:近处的是黄豆,围墙模样的是玉米,再往外是小尖椒。

图八:没有了那种一掐就能滴水的生机勃勃,快要干枯死亡了,也是到了体现价值的时刻。

图九:骑自行车会觉得慢,也累,电车挺好,也很方便。

图十:关于钓鱼,是不理解的。
一、一个人坐那儿发呆,甚至整天不说一句话,冷了冻个半死,热了晒个半死,关键是,不少人钓了鱼还不一定喜欢吃,有的直接送给邻友亲朋了。说是也能养性,我是受不了这个,荒郊野外的,听说还有人深更半夜在荒凉的野河沟里蹲一夜,不能能得到多少快乐。
二、哪儿来的那么多闲工夫?因为没有彻底放松过,一直都奇怪,人家都没有生活的压力?不用天天都忙这事儿忙那事儿?钓鱼还多少能理解一点儿,可以抽一点时间钓几条玩玩。最无法明白的是城市里的那些养狗人,看人家牵狗我就完全不理解,狗弄得比人还高大上,干净得一尘不染,还得伺候着,这些人不用上班不用挣钱养家户口照顾老人孩子?
还开个车,从城里开车来这里的油钱用来买鱼也够一家三口吃半月了。
反过来想,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正常。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阶层吧!
阶层不同,我不知他,他应该也不知我。

图十一:曾经神秘的格桑花,只在一个朋友的诗集里听过,去年突然出现在了清流河畔,连绵不断,也成风景。但终究只是一朵小花而已,并不起眼。
唯一能让人想一下的,是这么娇嫩的野花,怎么会在遥远的青藏高原上别样绽放,甚至成为那片神秘的土地的标志、图腾。
从遥远的西藏来到中原腹地,不知道在西藏被诗人们捧上神坛的格桑花会不会有一丝落寞。

图十二:何时天晴何时雨,总也是看不清猜不透的。天乾地坤,这地忠厚,你埋下种子,我就把我的所有力所能及地给你,天则多变,风雨雷电冰霜雪雹,多样的脸随时就要变化,心情好了,你要啥给啥,心情不好,不想要啥反倒是就来啥。偏偏,主宰成败的,却是这晴阴不定的天。
玉米要熟了,秋天要来了,想着应该是个丰收的年吧!
董占永2017年9月16日拍图于清流河9月17日文字于南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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