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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2014-10-09 19: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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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许昌市鄢陵县

只乐镇顺羊村农村生活

乡下农民田园农家小院

喝酒聚会朋友世交照片

生日宴席家人团聚美食

分类: 乡下见闻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一:父亲最好的朋友已经有两个死去。

          今天借着贴的几张图片,说说记忆里父亲的几个朋友。

          父亲生日那天,兄嫂一家和我们一家人都请假回家团聚。中午聚餐,拍下来几张照片,第一张,与瘦弱的父亲并肩而坐的,是父亲好了几十年的老朋友。

          我们住一条街,我家在街西头儿,他家在街东头儿,相聚不远。

          虽同姓,但不同辈儿,我喊他“卫钦哥”。

          我记事起,就有他的身影。

          那时农村多没有院墙,晚上家里的卧室里常有邻居朋友坐在父母床边闲聊,“卫钦哥”悄无声息地来,站在窗外不吭声,等众人都不说话了,突然拖着长腔大声“嗯”一下,屋里人吓得一激灵——他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教音乐,会弹脚踏风琴,声音厚重洪亮,按评价戏曲演员的话说,他的声音有“穿云裂石”的效果。

          虽然他会经常以这种方式出场,但没有谁能保持平静适应他的这一声闷雷,每次他都会让屋里的人吓一跳。

          关于他的三十年前的记忆,再一个就是喝酒。

          三十年前似乎家里还不是很困难,父亲和他的朋友们一周总有个三四天都要在晚上喝酒,能记得的菜就是白菜心,偶尔会有猪耳朵。我也是在他们喝酒的时候第一次吃到了耳丝,那时觉得简直好吃得没法形容。每次喝酒,都会有“卫钦哥”,他坐固定的位置,在东。喝两杯,就把小椅子往后挪一点,身子往后边的墙上一歪,头耷拉着,再没有一句话。

          后来因为工作的事情,他开始爱上喝酒,还常常喝多。现在他已退休,闲了下来,一个月可能有不到3000块钱的工资,在农村这样的收入也算不错了。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二:左侧的是现在与父亲关系最好的朋友,我喊他“永州哥”。“永州哥”比我父亲小十来岁,也已年过五旬,虽与父亲不同龄,但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是父亲很好的朋友,两家来往很多。九十年代末我和哥哥都在上学,家里经济困难,靠亲友资助坚持着,其中就有他的不少钱,一直到我和哥哥都结婚后才还他。

          听母亲讲,他上初中时,我和哥哥都已出生,放学了他经常跑到我家抱我和哥哥,成年后,他就与父亲成了朋友,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三:左侧的这位是父亲曾经最铁的朋友的儿子,他的父亲与我的父亲六十年代初是同学,关系很好。他们家在村东,我们家在村西,相距二里地,平时来往不多,但他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感情很深,农闲的时候会串门儿,坐在院子里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天黑了就回家。

           他的父亲身体不好,前几年去世了。

           听母亲说,埋他的父亲那天,我的父亲心里很难受,哭了。

           他很尊重我的父亲,把我的父亲当长辈敬重,两家关系依旧很亲近,父亲每年生日他都要来。

           左二和右一的两个人是坐在父亲身边的“卫钦哥”的两个儿子。因为“卫钦哥”与父亲关系好,他的两个儿子自然也与我们家比较亲近。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四:右侧的这位与我们家更是几十年的渊源。

          他们家姓陈,三千多口人的村子里可能是唯一的陈姓。他的父亲原籍在漯河郾城城郊,后来定居到了这里。他的父母带五个孩子,加上是孤门独户,生活可能也比较艰辛。

           我的父亲与他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但我听说的一件事,应该是奠定了两家铁打的交情。或者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或是八十年代初,村里一个村民跟他的父亲玩笑,轻轻用拳头打了一下他的父亲,当时没啥感觉,没想到晚上就疼得欲死欲活。

           住院治疗,说是脾脏破裂,后来就摘除了一个脾脏。

           他们家大大小小五个孩子,又有老人,他的父亲住院没人照顾,父亲撂下了家里的一切,在医院伺候他的父亲很多天。

           两家就成了莫逆之交,当亲戚走动。

           我八九岁时常生病,有人按照迷信的套路说需要“跳个门槛”,也就是认个干大干妈,再换个名字,意思是说我也是另外一家人的儿子,“离开”了原本的家。

           先找了一个亲戚,亲戚没同意,父母挺生气,就跟他的父母说了,于是我就认到了他的父母门下,从此喊他的父母“大”,喊他的母亲“娘”。他就成了我的“干哥”。

           因为他们弟兄三人中有两个的名字里都有“战”字,我的名字就顺着陈家弟兄的名字改作了“董占永”。

           虽然喊他哥,但他比我年长得多,也已年届五旬。

           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干大去年去世,上一辈人的情意延续到下一辈人身上,他其实也已是父亲多年的朋友。母亲说,他们弟兄三人,他对我的父亲是最敬重的,可能是当初他的父亲住院一家人作难时他已成人,已经懂得了感恩的原因。

            前些年我和哥哥在外工作,家里还有几亩地,每到农忙,我和哥哥从没有插手过农活儿,都是他们几个帮助父亲忙前忙后,甚至比父亲都要辛苦。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五:现在条件好了,有时给父亲打电话,他经常都说“正跟恁永州哥他们几个一块儿在街上吃饭”。

          两个小菜,一瓶白酒,一人一碗烩面,几十块钱的标准,父亲享受着他步入老年后的生活。


图片乡村:父亲的朋友
    图六:男人们喝酒猜枚划拳说笑没个头儿,女眷们在卧室里摆了一桌,吃过了饭闲聊了半天就各回各家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剩下了母亲和兰婶儿在还在开心地说着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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