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难得不是太忙,可以坐在电脑前。就随意翻看几年前的图片,看到了这张。
图片里,刘老师正整理着衣裳。屋子一角地上,堆着书。
这间屋子,如今早已被拆,但这屋子里的那些记忆,还总是难忘。
结婚后几天,从老家回到南坞村,我们开始了自己的两人世界的生活
我的宿舍,是两个人。
她在村小学,没有宿舍。
想亲热,只能到同在南坞村的岳父岳母家。
住在岳父岳母家,屋子是相通的,我和她都觉得不方便。
她给村小学的校长说了我们的尴尬。
校长很理解,说,学校没有空房让你们住,但图书室里空间还显大一点儿。
我和她就把婚床搬到了南坞村小学的图书室里。
校长说,只能让我们住一个月。我们住了两个多月,校长也没撵我们。
2005年,结婚后两个月,我和刘老师拥有了乡政府家属院的这两间瓦屋。
房子漏雨、落尘、潮湿。
但我们已经很知足。
毕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窝儿。
搬进去的第三天晚上,半夜下雨了。
雨水打湿了她的脚,她喊醒了我。
床尾先漏雨,接着床头,前前后后有五个地方都在漏雨。
洗脸盘、淘菜盆、水桶全上阵,摆到了床上。
我和她挤在不漏雨的间隙处,听着啪啪的落水声,睡了。
后来,经历得多了,有了经验,遇上漏雨的时候,就在脸盆里放一块儿孩子的棉尿布,水落在盆里,就不会有太大的声音。
房子里还有个苦恼事儿:我的书,也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屋子里潮湿,书放上半月不翻看,就会发霉。春天或是秋天的时候,我会用一天时间晒晒,但还是有一部分书毁在了那里。
在这间老瓦屋里,我们从2005年夏天住到2010年秋天。
2010年,乡机关改造,拆除老瓦房,我和她又住进了乡机关原先的餐厅。
在餐厅里住了一年多,去年年底,又搬进了如今的一间半不再漏雨的瓦房里。

图二:我们最初的房子,就在这个小院儿里。
那时候,院子里很热闹,乡妇联主席、计生办副主任、副乡长都在这个院子里住,同院的,还是南坞乡司法所和畜牧站。
现在,乡政府的同事们基本上都在城里头买房子了。
到了周末,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那种热闹。

图三:右下角的瓦房,是原先乡机关的餐厅,中间的那间,我们住了一年。

图四:因为是餐厅,这间屋子里的卫生状况要好一些。
这间屋子,既是我们的卧室,也是我们的厨房和客厅。

图五:身在上海的“在山那边”来带着妻儿来南坞村时,我们还是住在餐厅的。

图六:新浪博友“许昌戏痴”来时,在老餐厅里给我拍的图片。

图七:乡政府最后一排瓦房,质量还很不错,乡机关改造时,没拆。
现在,我们住在这里。

图八:去年冬天时拍的图片,现在,院子里全都种上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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