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钓鱼银星最内行了,身为菱湖水乡人,家处河流纵横交叉的农村,从小就和小伙伴们在河里扑通扑通长大的,水性之好堪称为“浪里白条”。前阶段银星说钩,杆,线,网多准备好了,要写一篇“钓鱼”的故事供大家欣赏,可是过了这么多天也杳无音信,银星在山里淘醉于养蜂,养鱼,养羊,养鸡,养蜈蚣,肯定把讲故事的事忘在了九霄云外。
说起钓鱼我小时候在市陌河里钓过鱼,那时候河里的小鱼小虾很多的,那些硬头颈“撑鱼”要管十八个硚口,在硚口头洗碗洗菜,都能看到一群群的“撑鱼”穿梭不停地觅食吃。
看到那些小鱼心里怪痒痒的,用手肯定是抓不着的,在硚口头有水的台阶上,只能用双手围起来偶然捉到一只小虾。
怎能捉到小鱼只有自己想办法,在家里找根大头针,针尖处用老虎钳弯个钩子,在奶奶的针线盒子里拉一根棉纱钱,一头缚在大头针,一头缠在小竹子上,拍一只苍蝇就可以钓鱼了,在舅婆家西面的市陌河滩头,把钩子扔在水里一会儿就把撑鱼钓上来了,钓鱼的最大的乐趣,在鱼钓出水面的一瞬间是最快乐的。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工人阶级还未被踏上一只脚的时候,厂工会经常组织工友参加娱乐活动,丰富工人群众的精神文明建设,经常组织一些活动,去周边城市短途旅游,组织下象棋比赛,钓鱼比赛,记得在七十年代,厂里甚至于有一个蓝球场,供有业余爱好打蓝球的工人打球,回忆起过去火红的年代真是值得留恋,忆甜思苦,忆甜思苦啊。
1986年那一次工会组织钓鱼比赛,我们化验室我和春辉俩人也报名参加了,厂工会发给我们每人一支钓鱼杆,星期天骑车跟着厂内的工友们,去了乡下一条河边,摆开阵势开始钓鱼,可是钓了二三个小时,撑鱼也钓不到一条,最后比赛结束,我俩屁也没有钓到,钓了个”白婆”,还是春辉门槛精,钓鱼的河隔壁有口鱼塘,把钓鱼竿伸进鱼塘才几秒钟,一条二三斤的草鱼钓了上来,第二杆放进鱼塘又一条草鱼起水了,俗话说“见好就收”,被农民着见说不定打一顿呢,俩人藏好鱼怀着喜悦的心情,同工友们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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