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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之二十九

(2014-10-19 16: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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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文学原创

欲火之二十九

 

姜院长一出房间,常雪雅立刻将门关上,尔后又将门栓插上才放心的回到床边。她朝仰面躺在床上打呼的陈院长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得意笑容,心中的一块石头似乎落到了地上。

她从包里掏出一件花裤头和一件睡衣准备洗个澡睡觉。可洗澡的地方在外面,她胆小又不敢外去,只好就在厕所里放了一点水擦了擦身子。

房间里就两张床,常雪雅悄悄地爬上了另一张床,她“啪”地拉了一下电灯的开关线,房间立刻淹埋在一片黑暗之中。常雪雅睁大着眼腈一眨也不眨地在想着自己的心思。此时的她既觉得自己有能耐,在女人中不多见,她又觉得自己有点下贱,不守妇道......想着想着她也进入了梦乡,见到了自己多时不见的老公。

老公还是那么的少言寡语,只是对她笑了笑。他搂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胴体,也没跟她打招呼就褪下了她的花裤头。不一会儿,她体内涌动起一股特爽的暖流,然后她的身体又象皮球一样瘪了气,软软地摊在了床上。可是,凶悍的老公又如此这般地连续了上下折腾了几次,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疼痛,“啊”地一下子叫了起来。

就在她刚喊出声音的时候,一只肉肉的大手捂往了她的嘴巴。她感到了一阵窒息,立即睁开了双眼。呀!此时扒在她身上的正是晚上一起吃饭的陈院长。此时的陈院长正在她的耳边喘着酒气,呐呐地说:“小常,小常,是我,是——我。”

常雪雅不亏是情场上的过来之人,娇嗔地说:“你搞突然袭击啊,也不打个招呼,把人家搞得好痛啊!”

“怪我,怪我,啊,都怪我性急了。等会儿,就不痛了,啊......。”陈院长赶紧打着招呼。

常雪雅见陈院长如此温柔,心里一阵温暖便在黑暗中连亲了陈院长几口。

常雪雅这几口亲得陈院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他打心里庆幸自己又得到了一个温柔贤淑的知己红颜。

“院长,我天亮了就准备回三烈医院上班了。我那事,您还要考察吗?”常雪雅乘机问道。

“哈,考察?考什么察啊?我现在不就在.....哈,哈,一个星期内来报到吧。”陈院长打趣地说。

“真的?那我可不可以不做护士啊?”常雪雅又问。

陈院长愣了一下,问道:“那你想做什么工种?说我听听。”

“哈,我想到后勤办公室。这样也好有空陪你,你不愿意吗?”常雪雅向陈院长抛出了一个含金量的诱饵。

“这也是,也是。我这几天就安排好。哈,哈,以后时间长了你可别嫌我老了,哈,哈!”陈院长的一席话说得身子底下的常雪雅浑身发烫。

“哎——你快点,我倒杯茶给你,啊!”常雪雅体贴的说。

“还是小常懂事,哈,哈!”陈院长一面感叹,一面准备完事。不一会儿,他气喘急急地滚到了一边。常雪雅赶紧爬了起来抓起茶瓶倒了一杯已经不烫的温开水推给了陈院长。

陈院长没接,只是摇了摇手,又一把将常雪雅拉上了床......

 

他们就这样反复的缠绵着,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才昏昏沉沉地睡去。睡了好一会儿,陈院长感到喉咙里有些恶心,便下意识的跳下床去溜到厕所里猛地吐了一会儿。吐完之后,他又悄悄地走到窗口小心地掀起了窗帘的一角。他朝外一看,天空已经放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他想,这时候外面路旷人稀是自己撤退的最好时机。他贪婪地又回头看了一下还沉睡在梦中的常雪雅,想跟她打个招呼。但转念一想,还是不打扰为妙。于是,他便迅速地穿好衣服用冷水抹了把脸,轻轻地带上房门就溜了出去。

“陈院长,陈院长!”陈院长刚下楼梯便听到有人在叫唤,这下他可吃惊不小。

“是我,哈,院长您早啊!”陈院长扭头一看原来是姜院长在跟他说话。

“老姜,你怎这么早就在这儿了?”陈院长有点奇怪。

“哈,给领导站岗放哨,我怎敢闭眼?”姜院长十分讨好的说。

“你这家伙好精明啊!”陈院长在姜院长的背上爱昧地捶了一下。

“院长,您今夜无眠吧?哈,哈!”姜院长试探地问道。

“还好,还好。小常个把星期后我就让她到院后勤办公室上班吧。你看怎么样?”陈院长故意征求起姜院长的意见。

“院长,您的这等安排这太好了。小常既体面又享福,今后她和您接触更方便自然了,高明,哈,您真高明!”姜院长的这番拍马皮的话说得陈院长心花怒放。

陈院长一时兴起便哉起了文:“这真是知我者,姜兄也!哈,哈!”

“怎样?我们找个小馆子吃点早茶?”姜院长建议道。

“行,行,行!老姜,不过今天要让我请你呦!”陈院长打了预防针。

“好,好!你是应该请我,哈,哈!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姜院长接过话茬故意与陈院长套起了近乎。

 

不一会儿,他们俩沿着弯弯曲曲,碎石铺就的八字桥大街找到了一个小茶馆。吃早茶,这还名副其实。这时,茶馆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吃早茶的人们毫无顾忌地在相互大声的谈论、嘻笑着。他们俩走进里间的一个角落落了坐。

“哎哟!哈,哈,两位院长真早哇!”

是谁呀?他俩抬头一看,原来是马会计在隔壁一个桌子上向他们打招呼。

“不早,不早。我们和几个朋友打了一夜牌,肚子早就饿了,这不就早点来吃点早茶了。哈,哈!”姜院长说着假话。

“我也是啊,被几个同学喊去也刚刚打完牌,他们睡觉去了,我也来想来吃点东西,哈,哈。”马会计也说着假话应付着。说着,说着他便坐了过来。

“服务员,服务员,点茶菜来呦!”马会计见他们还没点茶菜便喊叫了起来。

姜院长见马会计这么会理事便赞赏地点了点脑袋。

 

 

再说那旅社里的常雪雅,也许是夜里被陈院长折腾得有点过分了,她一个闷头觉直睡到太阳升到树梢。她眼睛一睁,不见了陈院长,只见到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了过来。她心里想,陈院长这样不辞而别也好,省得自己又要装腔作势一番。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喷嚏,下床洗了洗脸,又梳了梳泛黄有点枯燥的头发。做好了这些,她便拎起包儿下楼退了房间准备到轮船码头剩船回家。

“同志,我们旅社食堂有早饭吃的。”服务员友善地提醒着她。

“贵不贵?”她问。

“不贵。一毛五分钱,一大碗米粥,两只馍头,还有咸菜,吃不吃?”服务员问她。

“吃。买饭票吗?”她又问。

“饭票就在我这儿买。”服务员从抽届里撕了一张粉红色的小票递给她,她从皮来里掏了钱丢到桌上。

“在后面,你向左拐一点就到了。”服务员一边收钱一边提醒着她。

按照服务员的提示,常雪雅摸到了食堂。她一坐下,一个老龄服务员就给她端上了热气腾腾的粥和馍头,接着又送来了一小碗油炒的罗卜干子。

她可能是饿了,第一口就被烫得眼泪直掉。老龄服务员见状回头看了看她,然后突然的笑了起来:“哎呀,这,这不是雅妹吗?雅妹!”

常雪雅被她这一大呼小叫给震惊住了,定神一看,嘴里也欣喜的叫了起来:“干妈!干妈妈!你在这儿呀?”

“哎呀,你进来时我没在意,总觉得有点象你。我还是你在昭阳上初中的时候看过你的。你看,十几年不见了,你怎到这儿的,啊?”干妈兴奋得直搓手。

“干妈,我现在在三烈卫生院当护士啦。去年刚结了婚,有家庭了。这次来县里是来短期培训的。干爸还好吧?”常雪雅关心地问道。

“嘿!没说头啊,前年他和几个朋友喝酒,哎——走啦!”说到这儿,干妈流起了眼泪。常雪雅的眼眶也湿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干爸是个多好的人啊,那时要不是他接济我们家,我初中肯定念不下来。阎王老爷没眼,怎就拿他走了呢?”

“雅妹,不说这些不好的啦。你赶紧吃吧。不够我再给你添,啊!”干妈有意调开了话头。

常雪雅心情十分复杂地吃完了早饭。干妈见状来到她的面前,递给她一个油纸包,说:“好丫头啊,这是我带的十个白馍头给你妈的。公家照顾我让我在这儿当下手把子,一日三餐忙得要命走不开,你就替我望望她。”

“干妈,这怎么能行。你也不容易啊,还是省着由你自己吧。”常雪雅坚持着。

“再这样,干妈可生气啦!就算我请你办的件事件好不好?”干妈真的有点不开心了。

“好,那我就替你办了。干妈,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常雪雅深情地关照着。

“那我先走了,下次我带我妈一同来望你好吗?”常雪雅拉了拉干妈的手一转身走了。

此时的常雪雅百感交集,头脑一片空白。尤其她看到干妈那张干枯、灰黄而又热情的脸,加之自己对她说了假话,心里产生了一阵阵的绞痛。在不知不觉中她走出了旅社的大门。一出旅社的大门,常雪雅又慢住了脚步,她伸手摸了摸皮夹子,自己还有十来块钱。她拿出了五块钱又折回到旅社。

“服务员,我想麻烦你个事,请你帮我把这钱转交给我的干妈。”常雪雅诚恳的说。

“你干妈是谁呀?”服务员问。

“哈,你认识的,就是你们后面食堂里的黄,黄......”常雪雅有点记不尽干妈的名字了。

“呵,我知道了,就是黄阿姨吧!那你怎不直接交给她?”服务员又不解地问她。

“嘿!这是我一点孝心。我当面给她她哪肯要哇。麻烦你啦!”常雪雅说出了实情。

“没事,没事,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把这个孝心给传递了。”服务员被感动了。

“现在几点了?”常雪雅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在八点上,离回家的轮船开船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她给服务员又一次道了个谢,便小跑了一会儿爬上了一辆三轮车直奔轮船码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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