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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惠民来家

(2025-04-10 16:14:52)
标签:

钦定词谱

醉花阴·惠民来家

词林正韵

原创/口天云

诗词


醉花阴·惠民来家

1969年9月与同学的一张合影。前左起:口天云 崔丽纯,后面张惠民

醉花阴·惠民来家                                左起张惠民,口天云
醉花阴·惠民来家
醉花阴·惠民来家


醉花阴·惠民来家


/口天云


初中一别奔三线。从此音信断。

彼此各忙乎,只是光阴,怎奈沧桑面。

半生已过重相见。深感容颜变。

转又忆当年,细念师尊,往事依稀现。


——2018-03-10与初中同学张惠民见面有感

 

押词林正韵:第七部(仄)

 

钦定词谱【醉花阴】双调五十二字,前后段各五句、三仄韵,见毛滂体。

中中中中平中仄(韵)。中中平中仄(韵)。中仄仄平平,中仄平平,中仄平平仄(韵)。

仄平仄仄平平仄(韵)。中仄平平仄(韵)。中仄仄平平,中仄平平,中仄平平仄(韵)。

 

往事依稀


20183月,经发小刘仲康同学联系,我与同在上海居住的张惠民相见的时候,已经是相隔四十九年了。我到地铁站迎她,如果不是事先电话联系,如果在大街上碰到,只怕会擦肩而过。见面惊讶的同时惠民说我们找个咖啡店坐一坐聊一聊吧,我说女儿家就在前面不远,已准备了午饭等着我们,还是到家里去聊吧。

路上惠民说起毕业的那年,我们四个女同学写大字报贴学校墙上,向全校师生表决心,毕业后响应国家号召到农村去的事……

“啊,有这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都不记得了?四个,哪四个啊?”我连连发问。

惠民说第一个签名的就是你啊,你不记得了?还有袁润姣、她自已、还一个是家住郊区的某某某(她说了名字我不记得了),是在崔丽纯家写的呀。我回忆着,努力去想,模模糊糊,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些细节,这记性啊!

惠民是我五中读书时的同学,那时我和她还有其他几个女同学经常玩在一起。班上有个叫崔丽纯的同学,她家就在五中斜对面的堤边上,放学路过时,我和惠民几个常串着到她家坐一坐。在那激情奔放的年代,即将毕业的我们凑在一起总喜欢聊理想,聊下乡,聊打算,那时的所思所想真的很单纯,还带点浪漫,胸中涌动的都是满腔热血。

记得1969年暑假,学校要求学生自已找地方到农村参加双抢,回校时要交个生产队盖章的证明。我去了父亲的老家桃江乡下的姑妈家,那是一个丘陵起伏,溪涧流淌,景色清明秀丽的山村。两岁时父母带我去过一次,当时我太小不可能知道这些,是听母亲说的。村里基本只有龚、吴两个姓氏,外姓很少,父亲有一连串的堂亲、表亲在那里。到谁家坐一会儿都是泡杯芝麻豆子茶再摆几个茶碟,有的甚至还煮两个鸡蛋端出来很是客气的招呼你进去坐一坐。

和村民们一起下田干活的时候,男男女女们喜欢开玩笑说些俏皮话,觉得他们过得自由自在又快活。插秧的时候,妇女队长龚雪叨是一把好手,她插得又快又好,间距均匀,深浅适度,一眼望去,煞是好看。她性格爽朗也很体贴人,看我赶不上进度就过来帮忙。村团支部书记也过来帮着收尾。在那里呆了一个月,望着路边、山脚下那一片片新插过秧的田亩中,山风吹拂下轻轻摇曳的绿禾,内心如醉如痴。当我从村团支部书记手中接过来一个作为奖励的红壳笔记本离开时,就表示将来毕业要到那里。至今还记得,妇女队长龚雪叨听说我要走了,在路边称了几斤又大又甜的黑皮梨子赶来相送。

记得那几年的中学毕业是在放寒假的春节期间,大慨是2月份。

暑期结束,91号开学,惠民和我还有崔丽纯我们三个去东方红照相馆照了张合影。大慨是想着这一期学业完成马上就要离开学校面向社会,于是一时兴起几个同学就在崔丽纯家写了那张表决心的大字报。

惠民接着说道,这四个表决心的同学最后面向了四个方向,一个下到农场,一个升了高中,一个进了工厂,一个参了军。

我问谁参了军?她说你不是进了军工单位吗?

哦,当时是叫着不穿军装的军工战士,我笑了起来。是的,1971年我进厂不到两年的时候,厂里给我们颁发了工厂第一代工作证,工作证上有“八一”的钢印。

我当年本作好了下乡的打算,但谁也没有想到,开学不久,那年10月,因国家三线建设需要,我由学校招工进厂,真的很幸运。只是离毕业还差几个月,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当时三线建设工地是不分昼夜热火朝天大干快上,春节没放假,顶着鹅毛大雪还在工地奋战打水泥砖,提震动器的手都冻木了。

69届学生毕业时有的同学去了工厂,有的同学下了乡。玩得好的那几个同学中,除了继续升学读高中的袁润姣有通信,其余都失去了联系,后来打听到惠民去了农场,再后来听说招工到了长沙飞机场,但都不知其确切地址。同学们分散在各自的地方,很难相遇。崔丽纯是1972年我去桃江矿出差时,在开往矿的公交车上遇到了她,那时候她好象是在矿化验室工作,谈了个男朋友,就站在她身边,小伙子黒黝黝的很帅气。

几十年一晃,再见面已由青涩之年早已迈过了花甲。感叹之余又想起了班主任殷荫安老师,那一年殷老师好年轻好有气质,穿着挺精致,她有一双儿女还很小,第一次回家探亲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了殷老师家。

惠民说殷老师在五中的时候她是每年都会去看的,后来老师退了休,晚年在长沙的儿女家带孙子,她来上海之前去看过一次,那时殷老师还只七十几岁,现在也早已步入了耄耋之年。

这个时代,我们经历了太多,那些过往的片断,那些曾经轰轰烈烈的社会动态,随着记忆力的衰退也渐渐变得渺茫象是做了一场梦。忽然发现,人老也只一瞬间!

珍惜吧,请珍惜并把握好当下的每一个瞬间,哪怕人生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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