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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棉布裙的文字

(2019-08-16 15:33:25)
标签:

牛钟顺

李风玲

碧潭飘雪

读后感

情感

分类: 读书笔记


那是棉布裙的文字

                     那是棉布裙的文字

                       钟顺

       
这个夜晚
       
我离泥土太了,太

       
那些像雨点一样纷纷落下的脚
       
在拼命什么

       
想起儿
       
拎着鞋子走在秋天的田野里
       
我是多么心疼不会言的土地

        
乌耕先生说,他还一直没有见过她。可在他的想像中,她就是这样拎着或穿着平底布鞋,走在家乡的阡陌中,并一路上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当然,停下来不是因为累了,而是远处有一只蝈蝈在学唱,或者她要扶起一株受伤的苦菜。
        
乌耕虽然沒有见过她,可早已见过了她的文字。我想,乌耕一定喜欢她的文字。否则,不会写出如此评说的优美句子。作为一家杂志的文字编辑,乌耕的文字功底以及文字的识见与感,那肯定是相当了得,也非是常人所能比
        
那是,棉布裙的文字。
        
是的,是棉布裙的文字,得到了文学达人耕的赏识。想一想吧,拎着或穿着平底布鞋,走在家的阡陌中。如此的行走,着装自然是会很究的。去,在众多的衣料地和款式中,唯有棉布裙合适,也最能行走着的主人的
        
如此的行走,如此的文字,如此的价,如此的棉布裙。看眼前,是何人,又面熟来又面生。她不是,喜儿的大春,她是,者的棉布裙。
       
棉布裙,李玲的笔名。李玲,我的一个党。
       
见过她。就在今年。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已见过两次。一次是因作家走官庄,一次是受邀去安城一家。两次相,相互的交,大摡没有超十句。就像早就熟悉的老朋友一般,不用寒喧,无开口,就已,知了彼此。
        
在我的印象里,玲是一个安静、清秀、端庄、隽永,又富有才的知性女子。一如一汪碧潭,内里丰厚深遂,外在波不惊。又如一株饱满的谷穗,是在低垂着自己的头颅。如果用山不露水来形容她的某一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也是由于她中学文教的身份使然。
        
,我得更多的,是她的朋友圈。在公之于的自媒体中,她不是在读书,就是在字。她在朋友圈里用,很少超四个字。要么早安,要么笔健,要么晒一晒,要么一下。晒一晒的,大都是新入手的。小一下的,是每隔上十天半月,就字的文字。

耕一,在没有见过风玲之前,其早就已经见过了她的文字。那是在2016年第2期的《山文学》上,一篇题为《年在老家》的散文,一度我的视线
       
夜,黑下来。奶奶抱了芝麻秸。年的子,必要用它来煮。大敞开着,只在大外放了拦门棍。各路神仙都可以来家年,而那些邪魔鬼祟,应该拦门棍前,乖乖止步。

饺子已经包好了,有荤馅的,有素馅的,它们被冻在天井里,支棱起小耳朵。

远处近处,都有鞭炮在响。父亲带着弟弟,在灶下忙活。给祖宗上香,给祖宗磕头。作为家里的男丁,即便年龄再小,被赋予的定义,也总是严肃而正统。
        
这是老家的年。这是风玲笔下的老家的年。这也是我异常熟悉的老家的年。因为,李风玲的老家和我的老家,只隔着三五个村庄的距离。
        
利奇离去后,我在第一时间,去往了河是我家前的那条河,也是我的母——渠河。沿着河的北岸流而行,二三里地的地方,有一块纯为沙底的水域。那褐中白的纤细沙粒,是那地卧在那里。些沙粒,经过亿万年的水浪淘洗,已然成为这条河流的神韵所在。在似这样以沙底的河段不多了,可在我的小候,却全部都是子。赤足走在上面,仿佛一瞬回到了少年。那种感,是自心底的一种喊:,才是我的河,,才是我的
         
这种的感的感,也不独是的原因,也是被李玲的文字,所醒的。
         
这个夏日,实际上是从仲春开始,我就一直带着老母亲,在老家生活居住。因为一个——老家、老娘、本人也在渐次老去——我油然生出了多的情愫。在照老母之余,我受邀去家参加了好几,也藉此了好几本
        
曾在朋友圈里片,并附上一段文字:昨日采风鲁胜,意外收:一是当代徐霞客李存修教授的《岱地貌发现记》,一是笔健走蛇李玲老的《碧潭雪》。
        
碧潭雪,本是玲的朋友她的一款茶叶的名字。美,便采取拿来主,作了自己第二本文集的名。,亦正如一杯甘冽清醇的茶。其,碧潭雪由内而外的至至美,亦正是玲所追求的境界。

那真是一个交了好运的村子。我就是在里,光了我所有的西瓜。风玲和她的父亲赶着牛车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她开心地坐在牛车上,很想哼一首乡居小唱。一天的鞍马劳顿,她毫没有感到疲,而是感无比松。她期待下次的瓜之行,能再来个能带给无比好运的村庄。
   
这是被风玲认作桃花源的地方。这里还有一位系着红色布条腰带的妇女,要带饥肠辘辘的她,回家吃饭。多少年之后她才明白,那惹眼的红色,本是为了昭告天下,同时,也是为肚子里的一个生命祈福。
        
红色布条腰带,从此走进了风玲的脑际,走进了棉布裙所贮藏的色系中。布条腰带和棉布裙,是同根同宗同族啊。她们不仅属于善良,属于美好,同时属于温暖,属于柔软,更是属于纯情,也属于恒久。
        
在我读过的文字中,鲜见有写自己的老婆婆的。老婆婆,是丈夫的奶奶,是出嫁女的婆婆的婆婆。在老婆婆的祖屋,切地叫一声奶奶,然后便会脱鞋上炕。炕上暖和和的,像极了自己的小候。老婆婆给风玲拎一个枕,那枕头长长的,圆滚滚的,人瞬便想起自己早就离世的奶奶,那已是好光。
        
老婆婆的炕头让人迅速地回到童年,枕着有年代感的枕,老婆婆的,很快就会入梦。而每当睡着的候,老婆婆就在一旁腿坐着,依旧默不作声。就是在这样的踏和安里,睡到自然醒。其天色已黑,老婆婆也已做好了,有粗面做的烙,有猪肉炖的茄子,有小米熬成的粥。刚刚饱睡了一的人,自然饥肠辘辘,自然就是一狼呑虎咽。
        
喝足,收拾了碗筷。跑了一天的重儿很快就入了梦。老婆婆便腿坐在土炕上,有搭无搭地起那些从前的光。她女人生孩子,其很容易。我生你姑姑和叔叔的候,就在屋子里,扶着炕沿走来走去。然后扒一点灰,放在炕前的地上,一会儿就生下来了。
         
这不仅对于当时尚未达不惑之年的风玲,同样对于而今已逾耳顺之年的我来说,也是听过的关于生育简单却又最残忍的描述。在今天的小辈们听来的以置信匪夷所思,在玲的老婆婆那里,却云淡风轻都已不是。这让风玲感到震又有些迷离,于是就常在这样的震和迷离里思考起生命和人生,思考起我的祖,是在怎苦和忍之下,繁衍拉扯起一又一的儿女。
        
对于风玲文字的的感,不独是我,耕先生同也是感受烈。
        
乌耕说,家的根本属性,是包容,是温暖,是生长与绿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近处和远处都很荒凉,世界和嗜睡的人们都睡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在听着自己的心跳流浪。这时,家中依旧有一盏灯在为你守候,哪怕你浪迹天涯不再归来。这就是我理解的文字,也叫家,也可以叫哲学乡愁。读风玲的文字,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种家的感觉。
        
的感,其就是愁。愁就是人生,它,已了我的身体,成的一生所。正是因为乡愁,我才会着失智的母,回到老家。愁,在我眼里光芒万丈。经过岁月的打磨,我已在自己心中,自不自地,它悄悄上了一层辉光。人不曾有无所畏惧的青春光,在那个候,我跌跌撞撞。可当年华终于老去,然回首方才明白,原来我每一个人,一生最期盼的,唯有四个字:不此生。

但我心里的那杆秤,一直有一,很准很准的星。山大威海分校的一位中文系学生,多少年后,下了这掷地有声的话语心里有准星的人,自然就是玲。玲的喜文字,与生俱来。她文字的敏感,从不字开始。
        
不知道一点是不是来自于祖。因她的老爷爷李荣,就曾以山东省第一名的成,考入了京城的一所大学,并且赴美国留学。抗玲的老爷爷建了山省立抗日第八合中学并担任首任校为积贫积弱而又受欺凌的祖国,培养了大批亟需的人才。在大学之前,玲就已经读过了数不清的,尤其女性作家情有独,三毛,池莉,王小子健,方方,范小青。当步入海城市的大学里,中文专业的她,就把学校的图书馆当作了自己的栖息之地。
       
应该说,有太多的东西,触动或戳痛着风玲那敏感的神经。可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不习惯于口头的倾诉,而只是用一支笔,不停地写着,写着。直到写得自己,早就忘记了写作的初衷,也愈加模糊了,写作的终极。所以,当把生活诉诸于文字,就不是我,而是大千世界。也不是你,而是芸芸众生。我从中得到照和回,因文学的价,首先是得到共。每当月静好是泡一杯普洱,静静地站在光里。王安的上海,池莉的武子建的北极村,凝的玫瑰些深存心底的老故事,灌了她原本寂寞的童年,铺垫了她原本白的青春。
         
兰语。是风玲书房的名字。在书房正对书桌的墙上,是韩琦的画,一簇野生的兰,从石缝间探出手臂。小花淡淡地开着,似有香气。一旁的诗句也是韩琦亲题:深山之开无主,一片静玉云烟轻。

无疑,玲的房,是她心灵栖息的地方。她的文字,是她心灵栖息的地方。她的偏安于此的家——那被近世新儒大家穆先生尊其三国第一人的管幼安管公故里,是她心灵栖息的地方。有她娘家的七口之家,她婆家的数口之家,她自己的三口之家,一切一切,都是她心灵的栖息之地。
       
由此,如果谁还愁,如果想有愁,如果谁还更想走进乡愁,读风玲的《碧潭雪》,应该是个不选择。我流年流光容易把人桃,绿了芭蕉;在遥知兄弟登高,遍插茱萸少一人;在锦时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在素心我心素已,清川澹如此;在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些文字,不来自于晒麦的院,来自于泥土,更是来自于父用泥土成的,来自于用垒起的土房子。还有,只有用支起才能的土炕。尤其是玲在流年篇里描写的景像,是那么的熟悉。些文字,就仿佛是在复自己的童年。
       
还有那走进风玲文字中的家乡的文友:张凌,曹成,潘洪信,刘孝山,于朝阳,郑小暄等,除了小暄还未曾见过面,其余的均都认识。还有那位栾淑莹,许久以前,曾在朋友圈看到有人纪念她。原来她的故事,是这样的凄惋而令人叹息。

风玲在她妈妈眼里,曾是个揉不成饽饽的人,所以主不了事。其玲不是揉不成饽饽,而是偷懒了。因,她要省下力气去文字。因仓颉造字,不不可惜?

乌耕说,仓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第一次段文字,有一种石破天惊的感。因此,文字是有温度的,那是人的体温,也是文明最初的体温。
        
,人有了文字,人就有了心灵。因,自此,人的心灵,就有了地。所以,才会天雨粟鬼神哭才会,石破天惊。
       
风玲说,君且随意,我自倾杯。感谢岁月,感谢时光,感谢关注自己文字的每一个人。她会继续地写下去,用一支虔诚的笔,用一颗柔软的心。

    

(牛钟顺,躬耕于高等学府,履任坊医学院党主任、州医学院副校坊学院党委副书记职,研究,山省作家会会,山省文艺评论会常理事,山省社会科学,文字见诸于《人民日》《大众日》《中国艺术报》《代文学》《鸭绿江》《山文学》等刊媒体,著有文学评论集《半方塘》及《当代新》等,表和出版作品逾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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