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若干月前，在纽约的某一家hostel和同屋的人夜半聊天。Denise是个荷兰姑娘，二十七八的样子。她在鹿特丹的中学里做督学，也负责社工的组织工作，忙碌却快乐。她现在还在修读大学的课程，但已经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大学生……她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从学校离开了。当时我很羡慕地对她说，真好，你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明确地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应该放弃掉什么。她说，那时候还不是很茫然。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最好。（ps 这是个博弈问题，根据我最近几日苦心学习博弈论的心得。）

邓曾跟我说，她要在二十五六结婚。她在我明显地表露出惊讶的时候说：你不应该惊讶的。确实，这么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孩子如果不能早点成为贤妻良母实在是太浪费了。但某只心性懒散的蝎子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上路。这就牵扯到另一个关于未知论和可行性的问题。于是有了下面这段对白。妃某日要死不死的去问老杨：“您说，我一边打工一边周游世界，可不可行呢？”老杨看都没看他就说：“这说的不是你吧。”……我在旁边听的冷汗涔涔而下，也忘了老杨说的到底是“可行”还是“不可行”了。（虽然妃同学坚定地说，老杨当时说的是“没戏”二字，但我也坚定地以为他是在诳我。）

永不放弃梦想的权利。蝎子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