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房间窗子的防盗网,大概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草帽。

厨房的窗子。

我家经常关门,去年的春联依旧很新。

鸡展宏图。

家门前的竹子,已经挡住了前面的斜坡。

一条张望的狗,它一定不认识我。

站在我家门口向下望,这是叔叔的家,他们今年都到湖北哥哥家过年了。

破旧的老屋,梦中的天堂,它依然神圣。

水井旁,儿时经常拥抱的树,已经腐朽了。

和我一起长大的树。

侧门一角,小时候这些柴火都是我和三姐准备的。那时候的年才是年,神圣的让人敬畏。

同一地方,两棵命运不同的棕树。

下酒菜,人过年,鸡过难。

大年三十,二姐夫把我家的春联贴倒了,姐姐说今年我们家里要走好运。


我和妈妈亲手种植的柏树,如今已好高了。

在三姐家团年,12个菜,团聚时,看着我的孩子,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想起了爸爸,想起了童年。

除夕夜,烟花绽放在大山深处。

新年的太阳。


一场雪,把故乡装扮的格外美丽,也阻挡了我远行的步伐。

远山,近水,白茫茫一片。

雪中的我们,中为外甥袁飞的同学胡奇,一个很重情义的小伙子,对古典诗词很有研究。

站在三姐家门口拍下的山,也是我家门前见的那一片。今天把你放在这里,我可常常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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