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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医药•奇迹——外科医生与特殊病人的共同见证

(2010-07-13 19:07:23)
标签:

医药

奇迹

dr.

bernie

siegal

疗愈

催眠

冥想

放松

癌症

健康

分类: 治療與療癒

·医药·奇迹——

外科医生与特殊病人的共同见证

——摘自《爱·医药·奇迹》,bernie s.siegel,m.d 著

爱•医药•奇迹——外科医生与特殊病人的共同见证

 

2001年在美国学习催眠时老师推荐了这本书, 从此在专业催眠培训课程上我一定推荐给学员这本好书。

Dr. Bernie Siegal 婚姻幸福, 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医师。 他运用自然医疗、 整合医学、催眠、冥想、放松帮助很多癌症病人神奇康复。爱•医药•奇迹——外科医生与特殊病人的共同见证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强调爱的疗愈力量, 与你们分享身心灵整合家园摘录他的一段文章。这是Dr. Bernie Siegal的网址http://www.berniesiegelmd.com

爱•医药•奇迹——外科医生与特殊病人的共同见证


芝华在天使之愛與光中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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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外科医生面对正统医学无法治愈的癌症时,他转向更有效发挥生命力的特殊病人学习:透过组织特殊癌症病人治疗小组,帮助病人运用所有的资源来抗拒疾病。本书就是医生和病患共同学习选择,在恢复健康上积极参与的真实纪录。心灵可以相当戏剧性的影响到身体,而爱的能力是不受身体疾病所限制的

 

      平和的心理传送给身体一个“活”的信号,而沮丧、恐惧和未解决的冲突则递送一个“死”的信号。因此所有疾病的治愈都是“科学”的,即使目前尚无法解释这些出乎意料的“奇迹”如何发生。

 

       一个人对自己的态度,是疗愈或保持健康最重要的一个因素;爱自己的能力,加上爱生命的能力,并接受人不可能永久活下去的事实,可以增进生命的质地。终究,死亡并非问题所在,生命才是。

 

     许多人——尤其是癌症病人,从小到大都相信,在自己的内在必定有一些缺点,如果他们希望有机会得到爱的话,一定要把这个缺点藏起来。他们觉得没有人爱他们,又以为别人如果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他们就会被判定寂寞之罪。这样的个人就会设下防御机制,不跟任何人分享他们内心的感觉,他们觉得自己爱的能力枯萎了,而这让他们更加绝望。

 

       杜斯妥也夫斯基(Dostoyevsky)曾说:“我深信唯一存在的地狱,就是没有能力去爱。”因为这样的人内心有很深的空虚感,所以他们把所有的关系与事物的处理,看做是“得到”一些东西来填满内心的空洞,而他们对此空洞只有模糊的意识。他们只在有条件下给予爱,他们希望得到舒适、安全、赞美或类似的爱作为回报。这种以“如果”为前提的爱是很耗人精力的,并且让你不能表达出自己真正的感觉,而会引致更深的空虚感。

 

       我觉得所有的疾病,最终都与缺乏爱或只是有条件的爱相关联。因为这样造成免疫系统的耗竭与沮丧,会使身体衰弱和易受伤害。我也觉得所有的治愈,都是与给予及接受无条件的爱相关。我的一个子宫颈癌病人的故事,惊人的证实了这一点,这个病人叫雪莉,是个秘书。

 

       雪莉小时候就觉得继母不爱她,因此在青少年期间对一个老师产生了很强的依恋感。有一天,在学校的体育馆里,雪莉告诉一些朋友说,她很爱强森太太。其中有些孩子告诉老师说:“雪莉很爱你。”她把雪莉叫到办公室来。

 

       “雪莉,你是远远的爱我,还是由近处爱我?”强森太太这么问。她不知道这位太太的意思,于是说“由近处。”

 

       强森太太打电话给雪莉的继母,表示她的女儿是个同性恋者。雪莉由学校回家后,继母就拿这件事质问她。就像她所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得到的信息是爱会给你惹麻烦,于是我就决定停止再去爱人了。”

       雪莉于是失去了朋友,她变得太寂寞,太迫切需要爱,以致有时会穿着漂亮的衣服上街,希望有人从窗口看到她,会向她挥手。在她终于结婚了以后,她不相信先生的爱,而一再的追问他是否爱她。她说:“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得了癌症,他一定会离我而去的。”

 

       由于疾病的冲击,还有ECaf的团体治疗,使雪莉能够改变她的人生观。她打开了心去爱,这不但使她的婚姻复苏了,也抵制了她的疾病。

 

       她一直都过得还不错,甚至还回去工作直到她生日的那一天。她和先生、六个孩子、先生的父亲住在同一幢房子里,但她一份礼物都没有收到。每个人都有理由,但他们心里面是在说:“我们已习惯把你看成是死了。”她把痛苦与绝望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结果两个月后她的病复发了。

 

       我很快就去探访她。她说她对将死感到特别的难过,因为她试着要证明我是对的。她仍然在为错误的理由而让自己活着;她要讨好别人而不是自己。这完全都是因为在年幼的时候,缺乏真正的爱的缘故。

 

       虽然我不断尝试去帮助他们,但她和她先生一直无法分享最深的感觉。有一次我在雪莉的办公处附近演讲,我告诉他们我将把这次演讲献给她,希望他们全家都能来听。她先生写了一张便条给我:“我很抱歉,那天晚上我很忙。不过如果你要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可是那张便条上没有名字、地址,也没有电话号码,那潜意识的信息是:“别打电话给我” ……

 

       当我能让人们接受自己是个完整的个人,是可爱的,他们就变得能由其内在的力量而给予。他们发现无条件的爱并不会使原本有限的情绪储藏减少,相反的还增加了。给予让人觉得很舒服,接受的人也觉得很好,迟早是会回报的。

 

       立即的报酬就是对身体的一个“活”的信息。我深信无条件的爱,是已知的免疫系统刺激物里最有力量的一个。如果我叫病人提高血液里免疫球蛋白或杀手T细胞的数值,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做。但是如果我能教他们如何完全的爱自己以及他人,同样的改变会自动发生。我相信一个真理:爱可以疗愈

 

       许多年前在我还是个实习医生时,就很直觉的了解到这一点。有位男士患有严重的葡萄球菌肺炎与积脓(胸腔中积聚了很多脓液),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于是我进行口对口的急救。我走出病房的时候,护士都摇头说:“你会生病的,你怎能那样做呢?”我那时有个感觉,那就是我的身体会抗拒感染,因为——我是出于爱而如此做的。结果我真的没有生病。

 

       数年后,我由另一位医生那里,听到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经验。这位医生被派到结核病疗养院去,那是他受训的一部分。他很害怕他会得到这种疾病,于是决定到达时要深呼吸一次,然后三个月都不要放掉。有天晚上,他被唤去见一个有开放性肺结核的女人,她因大量的肺出血而使心脏停止跳动,所以他施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急救。护士问他:“你怎么这样做呢?你会得肺结核的。”而他一直都没有。他悟解到,在他出于爱而为别人做一些事的时候,他是不会受伤害的。他的悟解更加深了我的。现在我开始能了解这就是为什么德蕾莎修女( Mother Teresa) 与一些奉献自己的护士,能够每天在数百名患有感染病的人之间工作,而不被传染得病的原因了。

 

     就如中世纪的德国神秘学家艾克哈特(Meister Eckhart)所写的:我们所食用的肉体食物变成了我们的一部分,但是我们所收到的精神食物,则把我们转化为它本身;因此神圣的爱不会成为我们,因为那会形成两件东西。当神圣的爱带我们进入它本身,我们就与之合为一体。

 

情绪上的支持

 

       我们鼓励病人的配偶、亲戚与朋友来参加ECaP的聚会,因为当所爱的人仍继续在旧的模式里时,要一个人自己去改变,那是很困难的。理想上,全家人或甚至包括延伸的家庭,都应该当做一个单位来治疗。我们必须了解,就某种意义而言,当疾病打击家中的一个成员,可以说是“每个人”都患了那个病。在一个团体的环境里,我们常可帮助大家看到毁灭性的行为模式,是如何的互动与相互增强的,并且也看到爱是如何能痊愈的。

 

       把注意力放在自身之外,常能帮助一个人在危急灾难中活下去,此乃众所周知之事。社会学家布朗( George W. Brown)在1975年报告,根据精神病学的测验,与先生或男友之间有亲密、信任的(不一定要是性的)关系的女性,在近期内受到任何类型严重压力者沮丧的可能性也会减低。1979年伯克曼与赛门(L. F. BerKman & S. L. Syme) 在加州阿拉米达郡长期对4725个成人的研究报告中,他们研究了婚姻、教会、俱乐部朋友等的影响,而抽烟、肥胖以及其他先前就有的健康问题等因素都在控制之下。研究者发现那些社会接触最少的人,死亡率比那些社会接触最多的人高出两倍半;那些有养宠物的人在心脏病发作之后,比那些没养宠物的人活得更长久。而每个人都知道,有些人把死亡延后到过年过节等团聚或生日之后。

 

       爱别人永远都是维系生命的一个因素。然而,就某种意义而言,为别人而活则是一个“噱头”,就像外科手术或化学治疗一样的应急之策,可以让人买些时间,直到他们学会真正的为自己而活。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基本需要之一是有个人可以信任。而最近的研究证明,承认过错对身体、灵魂都有好处。有几个统计研究显示,接受心理治疗的人,比没有的人较少去看医生。

 

       南卫理公会大学的心理学家潘贝克(James Pennebaker)在1980年代早期的实验显示,与别人分担自己的悲哀,能保护人在遭逢失落的压力时,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潘贝克研究了一些配偶自杀或死于车祸的男女,而发现那些自己单独忍受悲伤的人,得病的平均率相当高;而那些可以与别人谈谈自己问题的人,则没有增加健康上的问题。

 

       病人情绪支持网络里的人,也常需要教育。许多人就是不知道,如何与一个生命受疾病威胁的人沟通。其实最重要的本质是诚实的乐观。病人需要别人帮他们看到希望与欢乐,只要还活着,这些就仍然是可能的。不过病人有时需要温和的提醒朋友与所爱的人,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一味虚假的维持乐观,反而是有破坏性的。那是健康的人由于病人的疾病,而产生对死亡与失去能力的恐惧。这是一种自然的反应,但必须去面对它,这是团体讨论可以有极大帮助的一个方面。

 

       疾病既然通常满足病人的某些心理上的需要,所以鼓励他们做一些以健康为报偿的改变,是很重要的。希蒙顿夫妇的建议如下:

1.          鼓励病人要主动些,要为自已做些事情。

2.          病人有退步的时候要称赞他。别太关心困难之处,以至于除了疾病看不到别的。

3.          花点时间在与疾病无关的活动上。

4.          在病人康复后仍然与病人维持关系,但须在一个新的也更深的层次上。

 

       在生病期间,夫妇间仍维持某种形式的身体上的亲密,也是同等重要的。像许多老年人一样,病重的人也常感受到“皮肤的饥渴”,即抚摸停止后与生命分离的感觉。如果做爱变得很困难,总有其他可满足性的可能方式,当然是在彼此的价值观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也看他们的巧思与身体的状况而定。抚摸、拥抱、亲吻、牵手则“永远”都是可能的。我的一个病人有严重的水腹(即腹部膨胀),她先生推压到时会很不舒服。于是她设计出一个方法,让他们能够亲吻、触摸肩头与膝盖,而防止腹部的压力。

 

       我发现爱的重获——以抚摸、接触而并不一定是性的活动——在手术或是生病后,是婚姻对完全康复支持的一个主要信号,尤其是在乳房切除这类的手术后,更是重要。配偶常需要一些辅导,来适应他们所爱的人身体上的这种改变,这也是像ECaP这类团体会极有帮助的地方。当一对夫妇能够安然度过这样的苦难,两人永远知道,他们有一个不可动摇的根基,可将余生建立在其上。

 

       沙塞在《从外科手术学得的教训》一文里,很优雅的写出这种结合:

那年轻女子说:“我的嘴会永远都这样子吗?”我说:“是的,因为神经被切掉了。”她点点头,沉默。可是那年轻男子微笑了,他说:“我很喜欢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可爱。”我立刻知道他是谁了。我了解并且把眼光转移。在遇到神的时候,一个人是不那么胆大妄为的。他不在意的弯下身去亲吻她歪斜的嘴。我站得那么近可以看到,他怎么扭曲自己的嘴唇去配合她的,让她看到他们的吻还是可行的。我记起神在古希腊以凡人出现,我屏住气,让奇妙进入病房来。

 

     伯尼医师说:“灵性,意味着能够在一个不完美世界中找到平和与幸福,并且可以接受自己不完美的的个性。在一个平和的内在状态中,生命的创造力和无私地去爱的能力就会手牵手前进。接纳,信仰,宽恕,和平和爱是我对灵性的定义。我在那些有严重疾病的患者身上见证到因为他们具有这些特质而有意想不到的疗愈康复奇迹。“

 

 

* 北京身心靈整合家園有賣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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