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收藏》制片人刘建华鉴赏张大千油画:敦煌飞天手托莲花仕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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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连续剧《大收藏》制片人刘建华鉴赏张大千油画:敦煌飞天手托莲花仕女图。此手托莲花仕女图画面人物神态优雅:新月眉拂过天仓,凤眼气秀神清,恰到好处地搭配出眉清目秀的好相貌;仕女修长的伏犀鼻,向上直达印堂隆起的天庭,向下直指樱桃小嘴,衬托出画中人的优雅和高贵。该画色泽鲜明富丽堂皇,从人物形象上看,盛唐仕女虽然身材柳条但却体态丰满,配饰和衣著轻盈华丽,给人以一种太平、安乐、富贵之感。作为电视剧《大收藏》的制片人,刘建华的目光凝视着盛唐仕女的配饰:其头上佩戴的凤冠,大小两颗红宝石熠熠生辉;镶嵌在耳环上的红宝石,与仕女头顶凤冠和挂在胸前项链上的大大小小的红宝石交相辉映,更显示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而手托莲花的仕女左右手分别佩戴的手镯,无疑是翡翠或玉镯的极品。作为电视剧《大收藏》的制片人,刘建华的目光久久地在盛唐仕女图的画家落款上聚焦:张大千!
张大千原名正权,号大千,光绪25年(1899)生于四川内江县的一个富裕家族。6岁时,他就是母亲曾友贞和二哥张善孖画案边的一个顽童。18岁暑假回家路上,张大千被土匪劫持,竟然被迫当了一百天山寨“师爷”。1918年他在日本学习染织回到上海,经人介绍拜曾农髯(熙)为师学字画。老师为他取学名“爰”。爰者,猿也。徐悲鸿评价张大千是“五百年来第一人”,于右任形容他“飞扬世界不寻常”,西方人则认为“张大千是学者兼艺术家的最后一人”。
敦煌飞天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是敦煌艺术的标志。只要看到优美的飞天。人们就会想到敦煌莫高窟艺术。敦煌莫高窟492个洞窟中,几乎窟窟画有飞天。敦煌飞天从起源和职能上说,它不是一位神。它是乾闼婆与紧那罗的复合体。乾闼婆是印度梵语的音译,意译为天歌神。由于他周身散发香气,又叫香间神,紧那罗是印度古梵文的音译,意译为天乐神。敦煌飞天从艺术形象上说,它不是一种文化的艺术形象,而是多种文化的复合体。飞天的故乡虽在印度,但敦煌飞天却是印度文化、西域文化、中原文化共同孕育成的。它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事融合为一,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飞天。它是不长翅磅的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借助彩云而不依靠彩云,主要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敦煌飞天可以说是中国艺术家最天才的创作,是世界美术史上的一个奇迹。
张大千1941年到1943年的敦煌临摹壁画作品。传记作家高阳认为,张大千敦煌之行的动机相当复杂,除了艺术上的朝拜,更有炫人耳目的成分。1940年10月,张大千带着三太太 杨宛君、儿子心智,历经千辛万苦抵达敦煌,如苦行僧般临摹壁画。后来张大千接到二哥病逝的消息,中途赶回重庆治丧。1941年3月,张大千筹措资金,携几位藏僧画师,从兰州出发,第二次抵达莫高窟。张大千特地雇佣了塔尔寺的五个喇嘛,这些喇嘛掌握一种缝制画布的特殊技艺。敦煌千佛洞的壁画高数丈,张大千带去的纸根本不够长。缝布会有针眼,画布缝紧后针孔更明显,但塔尔寺的喇嘛却能缝得天衣无缝。这些画布缝好后,加上一层用羊毛熬成的胶和生熟石膏,干后再用光滑的鹅卵石打磨,正面反面涂上很多次,这种画布不仅光滑,下笔不涩,用墨不渗,也利于保存。敦煌地处大漠,缺食少穿,冬天滴水成冰,还常有兵匪骚扰。洞内光线暗淡,“白天八九点钟,敦煌的太阳射进洞里,一到午后,太阳往南走光线就暗了”,张大千要一手秉烛或提灯,一手拿笔,往往需反复观看多次才能画上一笔。1943年10月,张大千用20余头骆驼载着临摹的276幅壁画,回到四川,并完成了20万字的学术著作《敦煌石室记》。回到重庆后,张大千便开始展出自己的敦煌临摹作品,陈寅恪评价他虽是临摹之本,兼有创造之功。在他的呼吁和于右任倡议下,“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1943年成立。两年七个月的敦煌之行,张大千卖掉不少珍藏的古字画和自己的作品,还向人举债5000两黄金,直到20年后才还清。张大千对敦煌文物的探索和研究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其在1941年至1943年创作的敦煌壁画临摹作品及粉本,摹古水平可谓炉火纯青,已臻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