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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记忆》父亲(1084)

(2024-06-15 09:17:09)
分类: 散文

《难忘的记忆》父亲(1084)

     《难忘的记忆》画刊选登(连载1084)

      父亲

     (散文)张晓娥


我打小,引以为自豪的是,父亲在六十年代,曾是好几个所的所长。也许你会很惊讶,哇噻!好几个所?厉害!别急,听我细细道来。  

其实,父亲的正宗身份是:陕西省三原城关公社水津大队太平巷小队,一名老实巴交的社员。常常生产队没人干的脏活、累活,队长会上门找他,他都认真负责的完成,让人特别放心。打扫银行、百司等几家单位的厕所,之前队长找过几个人,人家都嫌工分给的少,不干,他却毫无怨言,欣然接受。

每当我放学,远远看见父亲扛着扫把和铁锨走在街上,我跑上前,夺过来扛在我肩上。这事让巷子继光哥看见了,直夸我是好孩子,不嫌弃父亲的工作,看得起劳动人民。是呀,我出身贫寒,从小目睹父母东山日头背到西山,日复一日辛勤劳作,我心疼他们,也热爱吃苦善良的人们。何况打扫厕所没什么不好,时传祥掏大粪,还受到毛主席亲切接见呢。

父亲还给生产队看过玉米,看玉米的人有个特权,地里的玉米棒可以烧烤尽饱吃,在粮食困难时期,这倒是份美差,饿不着。但他从来没给我们带回一个烧好的玉米棒,反倒把烧的过头,咬不动的半截带回来。他没随便拿过生产队一粒粮食,在路上,碰到几粒豆子,倒会弯腰拣起来。

他跟兴顺给队上喂过牲口,饲养室在巷子北头一座破庙,他俩住对门,房门用破板档着。一天晚上,他睡得正香,兴顺一脚踢开挡在房门的破板,惊恐地喘着粗气,一把推醒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叔!都来了!都来了!”父亲向来是节约好手,为了省一根火柴,甚至没点上那盏油灯,黑暗中慢悠悠地问:“谁都来了?”兴顺一口气说出五六个己故人的名字,“他们都往我身上压哩。”说完,死活不肯回他屋,硬是跟父亲挤在一张床上。

据父亲讲,有回他半夜起来喂牲口,看见在柱子挂马灯的地方,挂着一个人头,他壮着胆子喂完牲口,回到房间,探出身回头一看:一个人的头只剩下半个——他确实比一般人胆大,这么恐怖的事也没吓倒他。后来队上拆了这座破庙。还有个比父亲更胆大的林林,竞在这里盖起一座小院,或许,林林没听过破庙之前发生的那挡子事。太平巷的怪事挺多,抽时间我给大家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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