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伯访谈中提到的沈红球就是后来进入常州团的沈铭君,吴君玉收的学生艺名的最后一个字是“君”字,原来无锡团的张兆君也是;顾宏伯收的徒弟艺名的中间带个“君”字。吴新伯怎么看都是“四不像”,既不像顾宏伯的飘逸;又不像吴君玉的自信,一生都是猥猥琐琐的模样,人见人憎。还有两个不像就是他的艺名,不像是吴君玉的学生,更何况是顾宏伯的,不要让顾宏伯蒙羞了。
吴新伯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是顾宏伯所收的最后一个学生,其实不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顾宏伯老老在上海收下了原丹阳曲艺团的汤君飞才是老老最后的关山门徒弟(详见拙文《往事钩沉之一》)。今年7月底,我在东瀛会见前来观光的弹词家吴迪老和赵丽芳贤伉俪,在闲聊中赵丽芳还特地说起了顾宏伯昔年收汤君飞为徒的拜师仪式,因为刚好两位在附近的玉茗楼献艺,也被邀请出席了拜师仪式和后来的拜师酒,这件事还有一位见证人蒋云仙尚在人世,很多当年的参与者都已经过世了。比如陆耀良等老先生。
据介绍吴君玉和吴新伯抵制了那场拜师仪式,尽管吴君玉答应乃师顾宏伯的邀请,结果拜师仪式结束了都没见人影,顾老老还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等会筵席他会来的,后来还是推说在电视台录制节目出了些问题,赶不过来,云云。吴君玉也许真的有事,吴新伯不去出席那场他称之为老师的顾宏伯的收徒仪式,让我想起了前不久刚刚欣赏过的评话老艺人陈景声开讲的《岳飞》之《十败余化龙》,那个怨恨周桐师尊在关山门之后又再收岳飞的余化龙,其胸襟可想而知。
吴新伯说书,行内行外都是诟病过多,当今书坛,还真没有一个人可以超越吴新伯的蹩脚和无耻。苏州电视书场总是不经意地让我们看看跳梁小丑吴新伯的笑话,每当我们从吴新伯那满嘴漏桶的表现中拿到炮弹,一定会毫不留情!吴新伯之流的得意,就是苏州评弹的悲哀。正像朋友转载了一篇关于苏州籍的名作家陆文夫(生前也是一位评弹爱好者)谈瞎子阿炳的谈话最后说到的,中国的人物传记都不是所写的那么回事。很多主流节目我们也应该带着疑问去审查才行,人云亦云容易犯历史性的错误,这些年来,我们学过的历史不是很多都被颠倒了过来,对于事物的判断,最好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不是被灌输的东西。所谓透过现象看本质是也。我们看吴新伯不会说书,偏偏他还是上海曲协的头脑人物,这里的正负悬殊厉害,如果我们没有判断能力,就会成为当年跟着吴新伯瞎起哄过来谩骂我的那些可怜虫一样,让人所不齿!
据知情者透露昔年在上海评弹网挂着的那篇和我争斗的檄文是出自他母亲之手,朋友们想一想他能够创作出整个中篇作品来?我所知道的他为电视台撰稿的串连词都是由别人捉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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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行至此,我忽然想起病中的庞老大来了,他的《元宰入阁》中兵科府二房的纨绔弟子进京赶考作弊得功名之后海瑞要当场试才的片段,如果我们让吴新伯当场作一篇文章试试他的文才,不久可以清楚他的那些所谓的作品是不是真正的出自他的自己之手?看他喊能不能大言不惭地对着电视机的摄影胡说自己文化水平高不高之类的谎言。
(完)
2015/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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