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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巴的十二苦行:上师您说什么,我就照办!(必背文)

(2013-02-05 21:29:58)
分类: 学法修行指导

那若巴的十二苦行:上师您说什么,我就照办!

那若巴的十二苦行:上师您说什么,我就照办!(必背文) (2013-02-05 21:09:05)
分类: 修行之路

       那若巴的十二苦行:上师您说什么,我就照办!

作者:祖师冈波巴

转自:《冈波巴大师全集》第一集《法会开示录》

   经中说:“对上师充满信心和恭敬心的具器弟子,将努力来服从完成上师的指示。由此出生了一切智慧功德。” 在喜金刚本续中说道: “俱生超越智慧的出生,只能藉由对上师的信心和所积聚的功德中产生。”

    即使对于少数上根弟子,他们能经由灌顶的不共大加持力,在刹那间得到解脱,此解脱亦是由于上师的大悲心及弟子的热诚信仰心所生出的。而对于如大海般的加持,这是经由各种不同形式的灌顶,依照弟子信仰祈盼的差别,所得到的加持亦不同。当上师和弟子的三昧耶誓愿关系存在时,有时即使上师不说任何一个字,甚至弟子也未能察觉,但是只要一个注视,或是一个简单的手势加持,或是一个姿势,即可使弟子得到证悟。

 

藏传佛教中,帝洛巴上师和弟子那洛巴的故事,最能够说明此情况:他遇见帝洛巴,帝洛巴向他保证,在这样崩溃及毁灭的过程之后,就会出现建设性的阶段了。也就是说,在心灵习性、成见、敌意、僵化等一一瓦解的时候,就会重建一种完整的感觉。由粗钝的“事实”所构筑的世界不再控制他,而他也并非对世界盲目无知,他所发生的事,就是从一个具有无限价值与意义的世界来照亮粗劣世间,同时将粗劣世间转为充满价值与意义的世界。

  从前的矛盾和系绊之源,却成为现在满足与真正自由的出处。这样的建设阶段,透过对象征物的直观了解或是由内在经验的灌顶诠释,而得以开发。全新证悟的体验,使那洛巴成熟为法器,堪能接受教法,这些教法能令他在平凡的识流中,恒常维持有意义的觉受见地,并转化其判断与行为。

  在往后十二年的辛劳中,他接受了十二种教法而总结成为口耳传承的精华,同时也是指导行为的密续哲理核心。

  帝洛巴出生于土公鼠年(西元九八八年),圆寂于土母鸡年(西元一零六九年)。他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而他并非只是碰巧成为那洛巴上师的人。他并非只是碰巧成为那洛巴上师的人。就某种层面而言,帝洛巴正是那洛巴的完整面,此完整面不断召唤那洛巴找回自己。那若巴为获完全教法、令自心调柔于师教,所行的十二大苦行(摘自冈波巴大师全集)

 

苦行第一:

  在两人行经一片松林,向下走去的过程中,大圣帝洛巴转过身来,突然将那若巴打翻在一个砂石洞中,并用一段竹棍,猛击他的身体要害,那若巴尊者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打个半死。

  大圣帝洛巴只是盯着他的面孔看了一眼,就想离开;这时,那若巴尊者虽然已经动弹不得了,但是,仍然坚请帝洛巴尊者留在附近;而大圣帝洛巴却是二话没说,扭身走掉了。

  (那若巴尊者被单独留在那个地方,心中经历着万般感慨,自不待言。)

  就这样苦熬了三夜,大圣帝洛巴才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样,你感觉难受吗?”

  那若巴尊者有气无力地回答说:

  “很难受啊,师父,我都快成死尸一般死掉了!”

  在这种情形之下,大圣帝洛巴只是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又都恢复如常了。这时,大圣帝洛巴也给尊者取了一个新的名字——那若巴(那若巴”的名字来源于这段历史。在梵文中,“那”是疼痛、难受的意思;而“若”则是尸体的意思。因为那若巴说“很难受啊,师父,我都快成尸体一般死掉了!”所以大圣帝洛巴,给那若巴尊者取名叫“那若巴”。)。

 

苦行第二:

  从此以后,照样还是大圣帝洛巴走到哪里,那若巴尊者便跟到哪里。

  一次,有位法主正在讲法,出家众们还在法席之中受教,尚未用斋。这时,大圣帝洛巴却说:

  “那若巴,我已经饿得站不住了,你赶快去,在他们没有开斋之前,先要些吃的来!”

  那若巴尊者听了之后,自然不敢怠慢,赶快照着去做。但是,那个寺庙的典座师父却对他说:

  “还未供养僧众之前,怎么能够先给你呢?”因为尚未供养僧众之前,不能先施与他人,这是各地佛教的规矩,所以,任他怎么乞求,那位典座师父却也怎么样也不肯给他。

  那若巴一看乞求不到,于是,就打起其它的主意来了。他偷眼左右顾视着,准备伺机而动。趁典座师父没有在意的时候,猛然舀了一托巴(注释五)斋饭,就想逃跑;可是,在那寺中的守卫,却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提着棍棒,追了下来。

  在这紧要的关头,大圣帝洛巴只用一种独特的眼神,冲他们轻轻的瞥了一下,那些追赶的人们,便就都僵立在半路,动弹不得了。据说,等到那若巴尊者脱离了危险,大圣帝洛巴才解除了那些人的僵立的状态。

 

苦行第三:

  在那个地方供养上师之后,照样还是大圣帝洛巴走到哪里,那若巴尊者便跟到哪里。

  有一次,他们两人一起爬到了佛殿屋顶的最高处。这时,大圣帝洛巴又考验那若巴说:

  “如果真有不折不扣地按照师长的教敕去做的好弟子,他就该从这高处跳下去!”

  听了这样的话,那若巴尊者心中盘算着:

  “这里又没有其他的弟子,看来,肯定是对我说的了。”

  想到这里,那若巴尊者也就义无返顾地跳了下去,以至于两条腿都摔断了。帝洛巴上师只到近前看了一眼,就又不管不问地走开了。

  (那若巴尊者被独自留在那里,心中经历万般感慨,自不待言。)

  就这样苦熬了两、三夜,大圣帝洛巴尊者才又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样,你感觉难受吗?”

  那若巴尊者有气无力地回答说:

  “很难受啊,师父,我都快成尸体一般死掉了!”

  这时,大圣帝洛巴只是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又都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四:

  又有一次,正当他们师徒两人结伴而行的时候,大圣帝洛巴却用很多花朵结成了一个好看的花鬘,递给那若巴尊者,并吩咐说道:

  “在岔路口的下面,会有两个人护送着一位新娘走过来。在遇到那几个人之后,你要对他们说‘请把这束美丽的花饰,戴给新娘’。对于你的祝福,差使们会表现得非常高兴,在他们向你馈赠礼物的时候,你不要去接!  那若巴尊者听了师父的嘱托之后,当然不敢怠慢,于是,赶快照着去做了。对于尊者的戏弄,两位差使恼羞成怒,于是,就把他高高地吊了起来。

  在这样情形发生之后,大圣帝洛巴才又不慌不忙地轻轻走来,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了,你又犯什么错儿?” 

  那若巴尊者毫无怨言地答道:

  “我是照着上师您老人家的意思去做的,这不,就被他们吊了起来,现在我都快要死掉了!”

  大圣帝洛巴依旧只是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又都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五:

  又有一次,因陀菩提的妻子,想请大圣帝洛巴作为荟供的主法者,于是就极为殷重恭敬地祈祷说:

  “大家都在说您大圣帝洛巴慧贤尊者具有神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请您劳驾到我们的荟供聚会中来吧!”

  大圣帝洛巴借助于神通的力量,收到了她的邀请后,别人多日的路程,他们在一夜之间,就赶到了那里。那时,那若巴尊者也已经获得了神通,于是,他们两人就一起利用神通,进入了祈祷者的庄园之中,悄悄地躲在一座房屋的角落里。

  过了一阵子,有一个人突然发现了他们,于是就惊慌失措地大声喊起来:

  “嗨——,房间角落里藏着两个叫花子!”

  听到他的喊叫,因陀菩提的妻子也想起之前的祷告,于是,就告诉大家说:

  “我先前曾经祈祷过大圣帝洛巴尊者到我们的荟供聚会中来,因此,我想可能是他。”

  他们经过询问查证之后,于是,那些参加聚会的人,就在大圣帝洛巴的面前,作了广大的荟供、供养以及承事。(此则似乎无苦可言)

 

苦行第六:

  从此以后,照样还是大圣帝洛巴走到哪里,那若巴尊者便跟到哪里。

  走累了,大圣帝洛巴就倒卧在一条大河岸边,吩咐道:

  “那若巴,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我讨点吃的吧!”

  那若巴尊者于是就越过大河,设法要回了一团米饭。这时,才突然发现在上师的卧处之上,躺着的竟然却是一个比丘!那若巴尊者心想:

  “那个比丘肯定是上师化现!”于是,还照旧供养他食物。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变化的大圣帝洛巴,竟然勃然大怒,并大声地呵斥道:

  “你这个坏蛋,岂有夜晚供养比丘之理!”(注释六)说完便狠狠地打了那若巴尊者的额头,就装着气哼哼的样子走开了。

  那若巴尊者心中忖道:

  “这个能变化为比丘的人,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大成就者!”于是,仍然跟在那人后面走。

  大圣帝洛巴大师在一片茂密的林间,走了半截却又倒转了上来;重新走下去,又倒转上来;又走下去,还是未能顺利地通过。

  那若巴尊者赶紧跑过去,详细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横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一米来宽的水沟——这条水沟既难以跳过,又难以趟过,因为水中长满了吸血魔鬼般的水蛭!

  看到这种情况,那若巴尊者于是就毫不犹豫地向上师请求道:

  “由我躺在水沟之上,作为人桥,您从上面走过,师父您看意下如何?”

  帝洛巴上师答道:

  “只要你愿意,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于是,那若巴尊者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了。但是,由于大圣帝洛巴故意走得非常缓慢,因而,耽搁了很长时间。

  等到大圣帝洛巴完全走过之后,那若巴尊者才勉强挺起身来,但由于尊者周身布满了水蛭,几乎喝干了他全部的血液,所以,那若巴尊者又重新无力地倒在岸边,昏了过去。

  他又被孤孤单单地留在那儿,而大圣帝洛巴上师,也就又独自悄悄地走开了。

  (那若巴尊者被独自留在那个地方,心中经历了万般感慨,自不待言。)

  这样过了三夜,帝洛巴上师才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身边;而尊者此时也略微清醒了过来。

  这时,大圣帝洛巴又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样,你感觉难受吗?”

  那若巴尊者答道:

  “很难受啊,师父,我都快成尸体一般死掉了!”

  帝洛巴只是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都又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七:

  那若巴尊者与大圣帝洛巴两人,在行经到一片尸陀林的时候。有一次,那若巴尊者化缘归来,发现这次所讨到的食物,味道真是美妙绝伦,似乎以前从来没有尝到过这样的美味。尊者自己舍不得享用,心中忖道:

  “这么好的东西,我必须全部供养给上师!”

  大圣帝洛巴上师为了圆满那若巴尊者的资粮,也不断地咂着舌头,显出十分受用的样子;口中又不断地赞叹道:

  “恩,那若巴供养的饭菜,真是好吃!”

  那若巴尊者听了这话,自然是非常地高兴,于是心中暗想:

  “我这师父很难侍侯,以前无论供养什么,也都没见他这样高兴过;既然上师老人家十分偏好这种食物,我看还是设法再找点儿来!”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上师,大圣帝洛巴答道:

  “只要你愿意,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他试图从另外的地方找到同样的食物,但是未能如愿;按照印度的传统,没有一天两次去同一个地方乞食的习惯。因此,那若巴尊者心中有点儿犯嘀咕,但还是壮着胆子去了。

  他看到装有同样食物的容器,仍然放在原处,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那若巴尊者端起那容器,就想溜掉。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但被人发现,而且还被追上来的人抓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气急败坏地把那若巴尊者高高地吊了起来,直到打得动弹不了,方才罢手。

  直到这种情形发生之后,大圣帝洛巴才不慌不忙地轻轻走过来,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儿?”

  那若巴毫无怨言地诉说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帝洛巴又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也就又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八:

  据说又有一次,大圣帝洛巴把那若巴尊者领到了一片杳无人烟的广袤荒原,并告戒他说:

  “那若巴,你在这荒原之上,到处去流浪吧!记住:不能吃、不能喝,更不能休息!”

  由于这是出自上师帝洛巴之口,因而,那若巴尊者言听计从,所以弄得筋疲力尽、骨瘦如柴,直到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在他濒于死亡边缘的时候,大圣帝洛巴才又不慌不忙地轻轻走过来了,并戏谑地问道:

  “那若巴,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儿?”

  那若巴毫无怨言地说道:

  “我按照上师您的吩咐,依教行事,这不,就弄成这样子了呀!”

  帝洛巴又只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又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九:

  据说又有一次,大圣帝洛巴燃起了三大堆篝火,不紧不慢地说道:

  “有人敢坐在这中间吗?”

  那若巴尊者心中盘算着:

  “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什么人,看来,这话肯定是冲我说的了!”

  想到这里,于是就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呆在三堆烈焰中间,最后,以至于皮肉骨骼都被烧烂,弄得红红白白地翻露出来。

  当他的阿赖耶识(注释七)都快要从心中逃逸而出的时候,大圣帝洛巴才不紧不慢地轻轻走过来,冲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十:

  又有一次,大圣帝洛巴对那若巴尊者说:

  “你去把王后请来!”

  那若巴依教奉行,去请王后。到了王后的住处,却不由自主地抓起王后,就想请她过来。

  这时,王后身边的仆从护卫,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把他高高地吊了起来,打了个半死。

  他心中虔诚地想道:

  “我这都是为了上师啊!”当这样的念头刚刚生起的时候,一切就立即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十一:

  据说又有一次,王后坐着轿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大圣帝洛巴又慢条斯理地询问道:

  “有人敢去把这个王后抓来吗?” 

  那若巴尊者心想:

  “看来,这话肯定是对我说的了!”于是就勇敢地冲上去,抓起了王后。这次又被御林卫士打得半死。

  直到出现了这种情形,大圣帝洛巴才不紧不慢地轻轻走来,冲他挥了挥手,一切也就恢复如常了。

 

苦行第十二:

  据说又有一次,某个大臣的妻子,坐着轿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大圣帝洛巴又慢条斯理地询问道:

  “有人敢把这个大臣的妻子抓来吗?” 

  那若巴尊者心想:

  “看来,这话肯定是对我说的了!”于是就勇敢地冲了上去,抓住了那个大臣的妻子。

  没想到这次的问题非常严重,要知道,狠毒的大臣护卫,竟然砍断了他的四肢!

  那若巴尊者心想:

  “这次完了,恐怕再也不能恢复喽!”

  正当他绝望的时候,大圣帝洛巴又慢条斯理地轻轻走过来,问道:

  “那若巴,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儿?”

  那若巴尊者依旧毫无怨言地回答道:

  “我按照上师您的吩咐,去抓了大臣妻子,这不,就被他们砍断了四肢!”

  大圣帝洛巴听了之后,就把他的四肢对在一起,只是在上面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切就又恢复如常了。

  大圣帝洛巴虽然想尽办法,用十二大苦行苦苦折磨着他,但是,那若巴尊者对于上师的信心,据说却来没有出现过一刹那的动摇啊!

  那若巴尊者如此地依止了大圣帝洛巴十二年,经历了十二大苦行之后,心想:

  “我已经承事师长多年,现在应该请求灌顶和教导了。”

  于是,他就用自己的鲜血作为鬘陀罗供,来向上师请求教导。

  大圣帝洛巴垂教说:

  “我们这个具有了知能力的觉性,就是‘真如本然之知’(注释八);我帝洛巴再也没有好教示的了。”

除此而外,据说大圣帝洛巴就真的再也没有垂示过其它什么教导了。

 

  又有一次,那若巴尊者礼拜右绕之后,重又诚挚地祈请道:

  “请师长慈悲地摄受我啊!”

  大圣帝洛巴前后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举起脱掉的鞋子,猛然狠狠地朝那若巴尊者的眉间打去。遭受了这突如其来的重创,那若巴尊者顿时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是——秘密真言教法的四种续部的文辞和义理都已经如同秋后秸杆一般,满满地堆在他的心中了;特别是有关“短阿字”教导(注释九),据说在直观的“现量境”中,也已经直接地垂赐给那若巴尊者了。

 

  在这之后,那若巴尊者心中暗忖道:

  “对于大圣帝洛巴上师,我也作了些承事;而上师呢,也非常地照顾我,并给我垂赐了极大的加持,现在,我看我应该成办一些利乐众生的事情了。”

  他这样考虑着,就向其它的地方走去了。但是,转念又一盘算:

  “不对,我这是怎么啦!放着拥有说通与宗通两种教授的大宝上师,为何我不去请教些有关实修方面的疑难问题呢?”

  这样想着,于是,就又重新返回到上师的身边讨教。

  大圣帝洛巴在“托巴”之中,倒入了“囊囊郎巴荣巴”(注释十),并插入一根人的肋骨作成的汤匙,递给他说:

  “那若巴,你把这些东西吃下去吧,你会因此而懂得其中的奥义的!”

  那若巴尊者言听计从,吃了之后,发现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食,可以说是具足百味儿!

  对于这件事情,那若巴尊者感悟很深,他心中忖道:

  “托巴中的大香,以及人的肋骨作成的汤匙,在一般人看来,都是属于极其不净的东西,但是,经过师长的加持之后,却异乎寻常地变得十分美妙可口;同样道理,如果未曾修法,就像不净之物一样;从这里可以看出,上师是在暗示我好好地实修呀!”

  正当那若巴尊者这样思索的时候,大圣帝洛巴借助于他心通,照见了他的想法,于是赞叹地说道:

  “好孩子,正像你理解的那样呀!”

 

  那若巴尊者对于法义得到了究竟的理解之后,于是就拜别了师父。

  在他游化的途中,当那若巴尊者来到一座大城市的时候,不知怎的,大家都争相传颂着说“这里有个很好的瑜伽士”,并供养了他很多的东西,其中,也有满满的一盆珍珠。

  那若巴尊者自然是十分地高兴,于是就又重新向上师的身边走了回去。途中,他心中有些得意,暗自地想着:

  “上师对于我来说真的是恩德很大,但是,我对上师的承事,可也不小呀!”

  大圣帝洛巴再次以他心通,照见了那若巴尊者的想法,皱皱眉忖道:

  “这个那若巴啊,依然不是一个好的瑜伽士!”

  为了折服那若巴尊者的贡高我慢,大圣帝洛巴高耸巍峨地坐在一方宽广高大、流光溢彩的珍珠宝座之上。

  尊者看了之后,羞愧难当,心说:

  “上师帝洛巴的圣意宝藏之中所拥有的,何止这些!像我的这点小玩意儿,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想到这里,他就把那些珍珠,毫无贪恋地洒向上师坛城,又重新返回了原来的路途。

 

  在从帝洛巴上师身边走向目的地的过程中,又经过了一座城市。这座城市中的市民,大多都以打铁为生。

  那天晚上,那若巴尊者就睡在这座城中,清晨早早地起床之后,就作起各种修法的善行来了。不久,值班的小铁匠也看到天色已亮,于是就招呼大家起来打铁。

  又过了不久,所有的铁匠们就都叮叮当当地打起铁来了;在这种情形之下,那若巴尊者再也不能很好地修持了,于是就生起了嗔恚的心态。但是,他毕竟是位佛教的智者,所以,反复不断地在心中探寻着:

  “这种搅扰人心的嗔恚状态,到底是由谁造成的呢?”想来想去,还是认定是自己造成的。就在那当下,据说他就斩断了嗔恚的根本,认识了无明;并将“无明”认知为无生;同时也懂得了,能够“将无明认知为无生”也是上师的恩德。据说,就在那个时候,他也确断了诸法的根本。

后来,他又回到了吉祥那烂陀寺。按照印度的传统,一座寺庙需要四位守门的班智达(注释十一)。

  当时,寺庙东门的守门大学者是语自在称,南门的是隐蔽智慧生处,西门的是然那嘎拉欣迪,惟独北门尚缺一位守门智者。于是,国王就请求那若巴来担任这个职位。那若巴尊者心里盘算着:

  “上师是曾吩咐我说‘不要担任守护四门的阿阇黎班智达’,但是,这次事非寻常,因此,我就算担任了,恐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着,于是就答应了国王的请求。国王顶戴了他的莲足;尊者也规模隆重地成办了赐给国王灌顶和传法,这两个方面的事业。

  后来有一次,一位外道学者来北门挑衅佛法,辩论宗派义理。那若巴尊者第一天没能战胜他,外道似乎显得技高一筹。

  正当佛教的出家众们,担心会失掉这座寺庙的时候,当天晚上,那若巴尊者重又殷重地祈祷了大圣帝洛巴,不久,大圣帝洛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他就埋怨着帝洛巴说:

  “上师啊,昨天辩论的时候,您也不肯帮助我,有点儿太不慈悲了吧!” 

  看着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大圣帝洛巴听后哈哈大笑,说道:

  “什么?昨天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呀!不是我不慈悲,这是你违背上师誓言的报应啊!记住:你下次迎战他时,先冲他手结期克印(注释十二),然后再作辩论。”

  第二天,在辩论会上,那若巴尊者手结期克印,指向外道;所有外道就都立即变得哆哩哆嗦,心意再也不能集中了。这样,据说那若巴尊者击败了很多外道,内道的佛教徒们,重又挽回了颓势,大获全胜。

  另外又有一次,在北门附近死了一头大象。那大象体态极其庞大,大家都争相传说着,如果这头庞然大物的尸体,继续留在那里没人掩埋,那么,整个的北方,便都会爆发瘟疫。因而,有此担心的人,就都终日陷入了一片惶惶不安的焦虑之中了。

  那若巴看到这种情形,为了解除大家的烦恼,于是就安排说道:

  “在离村落适当距离的地方,挖一个能够容得下这头象尸的大坑吧!”

  一切都被准备妥当之后,那若巴尊者就在那里修起了“心风夺舍”(注释十三)这个法门,从而,得以进入大象的身体,把它送入尸坑;然后,就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身中了。

 

  另外又有一次,那若巴尊者在沐浴的时候,就把“阿扎那护轮”从身上摘了下来,放在了一边;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不小心就被一只乌鸦给叼起飞走了。

  那若巴尊者于是就手结期克印,指向乌鸦,并以一种独特的眼神姿态,凝视着它;这样,那乌鸦就变得周身僵直,动弹不得,而从半空摔了下来。

  以上所讲述的这些,应该可以算作是那若巴尊者,获得了成就事业能力的标志了。

 

  后来,那若巴尊者又深入到密林深处的布哈黎兰若,继续静修了十二年,并获得到“持明禁行”(注释十四)的能力。    

    帝洛巴虽然想尽办法,用十二大苦行苦苦折磨着他,但是,那若巴尊者对于上师的信心,据说却来没有出现过一刹那的动摇啊!我们学习大德的行持,在平时修行中也要恒时提起信念,保持稳重踏实作风,践行上师的教言---上师您说什么,我就照办!生活中无论何种境遇要时时刻刻祈祷,把自己的一切交付予上师三宝。这时我们不再仅仅是想着上师即佛,我们看到他就是佛。随着我们信心的增强,我们会开始对把一切事物都彻底依赖上师产生越来越大的喜悦。内在的信心升华了,生起绝对的定解上师即是唯一的皈依处。我们不再需要人为地创造自己的信心,因为现在信心自然而然就生起了。

 

其后,不论我们的处境是好是歹,它们都是上师的化现。我们在生活中经历的一切都变得具有利益和富有使命;我们遇到的一切都是教诫开示。对上师完全的信任和信心已经植根于我们心底,上师的加持融入我们心相续。

如此,当我们证悟了自己的意与我们视为佛陀的上师无有分别。最终我们成功地把自己的意与上师的意融为一体,这让我们超越自己所有凡庸的过度与不及的习气,让我们远离一切希冀与忧怖。我们的信心乃是不假造作的真实信心,一旦成就了此种信心,我们即已实现了所有佛法修习的究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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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注释一:西藏佛教有“因乘”与“果乘”的区别,有点儿类似于东土“教下”与“宗门”的关系。前者是透过修习各种对治法门,积集二资粮经历三大阿僧祗劫,渐次达到觉悟成佛的目的;而后者则是透过顿悟佛果的境界,直截契于本来面目,而觉悟成佛,《楞严经》上所谓“不历僧祗获法身”。

  注释二:“性相”乘法,其中包括上座部根本乘教法及大乘显宗。

  注释三:“慧贤”是帝洛巴的真实法名,而“帝洛”则是“芝麻”之义,因为帝洛巴曾示现为扎芝麻工,故引为其号。

  注释四:“那若巴”的名字来源于这段历史。在梵文中,“那”是疼痛、难受的意思;而“若”则是尸体的意思。因为那若巴说“很难受啊,师父,我都快成尸体一般死掉了!”所以大圣帝洛巴,给那若巴尊者取名叫“那若巴”。

  注释五:“托巴”是瑜伽行者常用的法器,梵文叫做“嘎巴拉”,即人的天灵盖。使用这种法器,可使人时时忆起无常,并表“空乐”等。

  注释六:印度的出家众,除病以外,一般都过午不食,南传佛教保留了这种风格。

  注释七:“阿赖耶识”又称“藏识”,含藏一切种子故。在藏文中,“阿赖耶识”是“一切的基础”之义,一切由此变现故。唯识家认为它是“去后来先做主公”,有点儿像俗语里“神识”的说法。

  注释八:这是果乘的观点,类似“烦恼即菩提”的道理,又如“幽幽翠竹无非般若,郁郁黄花无非法身”的说法。

  注释九:这里应该是短“阿”字“猛母火”(也有称“拙火”)的修法。

  注释十:是指“大香”,即大便。

  注释十一:班智达,即是博学的智者。

  注释十二:期克印,是一种表示降伏的猛印。

  注释十三:“心风夺舍”,是早期“那若六法”是一种,瑜伽行者将自己的神识,迁入别人或别的动物中的一种修法。

  注释十四:密宗常用一些极端的方法调伏自己的身心,称为“调伏禁行”。

  注释十五:即供养本尊或护法用的神馐,又称为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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