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情感 |
火车隆隆显得有点悲壮,送别确实是种哀伤。汽车横穿,这个城市早被污染,人有逃跑的迹象。仰望蓝天,飞机一次次的把谁遗忘,谁又漫步在单行道上。
自由人走了,不清楚带走的是何种表情,就如他来一样,临别时,他说,龙龙,别忘记写点什么.我答应了.可迟迟下不了笔.真与假,虚与幻,现实与网络,孰是孰非呢.
烟雨的江南,苏小小曾唱着冷冷的秋,徐志摩挥手在桥头,自由人跟着感觉来了.他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就背着一份问候怀着一份关心。
"很远,你是来看她的吧!"
"呵呵,主要是来旅游,顺便~,看机遇吧。其实咸阳到苏州也只是一张票那么远,我很关心她,你知道的,这是友情,你明白的!"
"是呀,很多朋友都很关心她身体,谢谢你大老远的过来。"
桌上放了一壶安吉白茶,灯光有点微弱,这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外面零星飘着几滴雨,天慢慢灰了下来,像是被青烟弥漫过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不清晰,文字里的感觉往往是某些人的向往,烟雨的江南其实真没有写的端庄,看透之后,其实也就这样,遥远的梦醒来就不会再找那双能飞的翅膀。
第一次见面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距离。毕竟我与自由人相识不短,之间还牵系着一位朋友,揣着同样一份担忧一份祝福我们跟着文字见了面。
当时他挎着一部相机风尘仆仆的从我座位旁擦过,相貌与照片上的没多大差异,我笑着留住了他。其实我在水天堂已坐了十五分钟,喝完了一杯白开水,又换了三个座位,始终没找到理想中的位置。期间洗手间也跑了两次,每次去都擦掉一些粉妆,为掩饰隔夜留下的黑眼圈,出门前上了一层,可感觉怪怪的,镜子里的我确实有点陌生,难怪自由人临走前说,“蓝龙,感觉你与网上有区别,现实中比较稳重,说话得体,有分寸,思维很快,是个成熟的女人,没网上那么疯。呵呵!”真不知道这是讽刺还是恭维,我们相视笑着握了第二次手。他的手掌很宽厚藏着说不清的力量。
那天有着太多的特例,第一次我见了网友。第一次化了妆正式的去见一个朋友。第一次网络让我如此感动。其实人家不是冲我来的,我知道,只是我不忍心在这陌生的城市,放着一位朋友在街头,在医院,在所有文字留下的印记里去迷茫的寻找一份宽慰。何况是没有一点头绪,所有的线索都是那么错综复杂,难以辩清。我不想说他那是友情,友情这两字太淡了,不足以表达形容他当时的急切之心和关怀之意。一个陌生的外地客,跑遍所有的医院,询问了所有的病房门诊,就是难以见上这文字里的名字,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所有落空之后终于获得一点消息,朋友遇到突发情况在上海。是天意弄人,那时我们只求是这样的解释。错过了还是擦肩过了,失落在走之前没现在那么深,有的也只是遗憾。见他时,自由人憨厚的笑了笑。
蓝,宽容和祝福是我们现在能做的。过两天看到他的这条信息我眼潮了,心里深深的触动了一下。为朋友,或许我们也只能做这些了,不求个明白不求能共同承担点什么,不求是非对错,只求理解,只求安康。
网络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这点大家都很清楚。但走入现实没想象中来的单纯和简单。闪着不安分的眼神,我们写文章上网,那是个不规则的地方,无形的一张网,我不想被困在中央,自认理智能战胜一切,不会沦陷在这张网上,感情也不会放错地方。但事实错了,我把这错归于一个缘字,缘来缘去缘如水,可就是没看清那是萍水相逢,最后成空的结局。而我还不甘心的在单行道上不断张望。
我不把这成空的结局说成是感情的浪费,因为那个朋友是值得我去关心祝福和等候的。她没有伤害过我们熟悉的任何一位,这点网上人都很清楚,文字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秉性。善良,忧伤似乎天生就与她的名字定格在一块,如果说我现在有被戏弄的感觉,不,那应该算失落才对。这失落来源于她的坚强她的伪装,她把心事埋的很深,即使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她都不会真正让你分担点什么,而失落后面或许是我们的关心无形中给她增加了负担,变成防盗窗,而那窗约束了阳光带给她的自由飞翔和欢声笑语,天空的蓝或许也只有心房那么宽。
当时见自由人时我就想这样的与他谈谈,网上朋友的问候,那些真挚热切的关心或许已经成为她的一种愧疚负累.她丢不得也还不了,却不断的在积起,变得很重很重。我们都清楚她绝对不是那种只吸取不回报的人,担不起那么多,又还不了那么多,连表示点什么,现在对她来说可能也成为一种无能为力,她深陷在我们帮其编制的精美网中央,挣扎不得,拉网收口的是我们,自然让我们撒网的也是她。网外看网内紧张,网内看网外不安。所以停止那些举止吧,收的紧解开的越难。
谁不渴望东方即白曙光绽放,那就得穿越长长的黑暗,这黑让人心慌,这暗让人迷茫,而穿越更需要力量和时间。我把现在这样的状态归为穿越过程中的末端,什么都会变好,阳光从不丢弃冬季,雪花也是有温度的。我只想让小女人快乐无忧,身体健康,其他都不重要,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