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汉卓律师事务所

韩冰律师

 

    连续拔了两颗牙，第一颗拔完之后没什么痛感，第二颗拔完之后疼痛多日难消，问过医生，说是第一颗牙小，第二颗牙大；牙小的创面小，疼痛感弱，牙大的创面大，疼痛感强。嘴里缺了牙，外人看不到，自己心里明白。让我想起鞋子穿着舒服不舒服只有脚知道，同理，牙齿少了舒服不舒服只有口腔知道。   

    猛然间使我联想到，口腔像一个机关，里面的牙齿就是工作人员。牙齿有好有坏，好的应该留下，坏的就应该去除。知道哪个好哪个坏，自身不可能感觉不到，但需要去除的时候，除非自己掉了，还是需要医生的。面对那些在这个口腔当中的牙齿，去除的医生就是现在的反贪局了。

    从这个意义上讲，反贪局的工作很像牙医，把坏牙拔掉，留下好的；一个坏的就拔一个，很多坏的就同时拔。所不同的是，牙医可以再镶牙、补牙、种牙、做冠等等，而反贪局就只管拔，不管治。这是体制设计的，不能一个机关什么都做，什么都管。不过，好像什么都做、什么都管的机关也不是没有。我想，既然有这样的机关，何必再累赘设立其它那么多呢？

    国外有些政府机关很是精简，众多具体的公共管理事务委托给社会机构。比如谁要开设一个餐馆，消防、卫生、装修、安全等等，政府也都要审批，但审批的前提不是政府官员亲临，而是委托有资质的社会机构。受委托的机构是政府花钱，但必须中立，必须严格认真负责；一旦将不符合条件的通过了审批，自己也就没有了信誉，同时也不可能再有饭碗。反正政府就付这么多钱，你愿意安排多少人做这些事情、花多少钱你社会机构的事情，政府只要你在期限内拿出评估报告，根据评估报告决定是否发牌。

    这很好啊！既节省纳税人的钱（养活那么多政府人员）、又不与政府对立（避免行政诉讼），何乐而不为呢？天晓得，我们那么多的政府出国考察都在考察些什么。看来，立场不同，出发点和目的就是不一样。因为，我不是政府官员，出国也不是考察，只是顺便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这些信息或许正是政府人员出国能够得到但不想得到或已经得到但不愿接受的信息。

    如此说来，除了好牙坏牙之外，还有不需要的牙应该拔除——雉齿。我这次被拔掉的有两颗雉齿，医生拔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心疼，说这些牙本来就没用。我听了心里好大不舒服，几十年了长在我嘴里，怎么会没用呢？现在发现，对咀嚼食物的确没有影响。据说，要脸型变为鹅蛋的美容项目其中就有拔除雉齿，拔掉之后后牙床就会向里收缩。

    看来，有些社会现象解决的方法并不像教育我们说的那么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