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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民币、目前国内第一个采用国际化团队来完成创作、中国第一部世界级的音乐剧——
《蝶》。
人、外国人,帅男、美女,来往穿梭,好不热闹。让我对演出充满期待,遂兴冲冲在海报前拍
照留念。趁演出还没开始,还是先说一点这部音乐剧的背景资料吧。
作《巴黎圣母院》原班主创的四驾马车,吉勒?马呜、韦恩?福克斯、阿兰?罗尔提、岱恩?
查尔斯最为引人注目。他们此次应松雷文化邀请,分别担任创作导演、导演、灯光总监和编舞
设计,这些国际大师联袂国内顶级音乐人三宝、编剧家关山、徐晴,舞美大师苗培如,服装造
型大师韩春启,在中国音乐剧制作第一人李盾的统领下,组成了国内迄今为止第一支超豪华的
世界级创作团队。好了,不说了,反正都是大师,演出开始了!
是现场管弦乐队伴奏,不知为啥给撤掉了)。舞台上各种灯光各种投影,演员各种跳、各种
唱,整挺热闹。剧场里人来人往,各种说话,各种手机的发光屏幕,也挺热闹。
贯穿了整个演出过程),“嗤嗤”声不断,完全听不清在唱啥。过了一会儿,字幕机给抢救回
来了,这回能知道演员在唱啥了。既然反正听不清演员在唱啥,那注意力自然而然就集中到字
幕机上的内容了。这一注意不打紧,让我在演出之前心中仅存的小小疑虑终成现实。编剧家关
山同志的歌词写得太不咋的了!几年前在成都看过三宝写的音乐剧《金沙》,感觉不错。当时
觉得,如果把这个词作家换掉就完美了。没想到,这次还是与他合作。咳,那歌词,写得简直
没治了,不提也罢。
音乐剧对音乐的要求。但实在想不明白,为啥要将现场管弦乐队的伴奏换成8台合成器来演
奏。6000万都花了,还在乎这点钱?应该不是钱的问题。那是啥问题呢?我再利用业余时间好
好想想啊。电子合成器里的音色样本容量非常有限,一百多兆已经算是很大了。光用电子合成
器来想模仿大型交响乐队,效果可想而知。还不如请高手来做MIDI管弦乐呢。
就没人提出来?难道就改不掉?改,肯定是可以改得掉的。估计是没人听出这个问题。这个,
就比较麻烦了。
要苛刻一些的。总的来说,演员们在舞台上的演唱基本属于在唱流行歌,而不是唱音乐剧。流
行歌和音乐剧的演唱方法还是有大区别的。音乐剧中对白极少,《蝶》更是连一句对白都没
有。所以剧中所有的对白都需要演员用歌曲的形式唱出来。这其中的关键是要掌握音乐剧演唱
“亦唱亦白”的特点,即在演唱中需要既像唱又像念对白。在这一点上,演员做得很不够。而
且多数演员没有将歌词中的内容很好的通过歌唱的形式表现出来,说通俗一点,就是唱得太
白,不够打动人。但其中饰演“浪花儿”的女演员比较优秀,我个人认为她唱得最好。回家后
查资料发现,这个演员也是最卖命排练的。她在排练的时候把胳膊摔骨折了,父亲把她接回成
都养伤,可是她第二天就跑回北京,胳膊缠着绷带就投入了排练。值得敬佩!
到底在讲什么呢?一开场时就向观众推出一个“蝶人”的概念,可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懂“蝶
人”是什么,估计跟“鸟人”的意思差不多。而且剧中的男女主人公竟然分别叫做“梁山伯”
和“祝英台”!这也太搞笑了吧。回家看报道才知道,《蝶》的故事原型是“梁祝”这个扎根
在每个中国人心中的爱情经典,但制作人李盾和他的创作班子把线性结构的故事改为复合结构
的线索,增加了“蝶人”等创意元素。当记者问李盾这样改在观众心目中会不会反而不讨好
时,李盾肯定地回答说:“不会!我们就是要赋予《梁祝〉新的生命力。把西方音乐剧的神韵
变化成新元素倾泻出来,目的是让观众从中得到新的感悟。”想法是好的,可难道就非得叫
“梁山伯”和“祝英台”?就不能叫个别的名字?咋就不会艺术的升华一下呢?整个故事苍白
无力,剧情涣散,人物关系混乱,让人摸不着头脑。再次说明关山同志今后应该沿着音乐剧的
方向继续前行,写得多了,总会有提高。
是少不了的。吉勒?马呜曾提出剧本缺乏故事性,音乐偏歌剧了,需要动大手术。但国内有的
主创人员并不能完全接受吉勒?马呜的意见。吉勒?马呜非常坚定,他直言不讳地对李盾说:
“不改,能演7场,改后,能演70年。选择哪个?”李盾作出了痛苦的选择:修改剧本,并为
此付出了上百万元的代价。吉勒?马呜可是执导过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的呀,他的意见太重
要了。看来这剧本还得改,再多上些钱,应该还是能改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何况关山
乎。
想一想,参与这部音乐剧的主创人员和演员都是花了很大心血的,这点毋庸置疑。初衷和想法
也都是好的,投资额巨大,心气儿很高,目标是国际市场这也很好。整部音乐剧的包装做得也
很棒,海报、画册、宣传、纪念品等等,都很到位,没啥说的。国际化的创作团队,也没说
错。如今北京的望京地区随便举行一个社区比赛都是“国际化”的,因为那里住着巨多的外国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