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有些事你怎么老忘不了呢?老装作什么也不在意,受伤的会是你自己的。”
“我有什么?没有,什么事也没有,”我否认。
“你就自己欺骗自己吧?那你晚上的哭声和尖叫是怎么回事?”宝宝有些发怒了。
“有吗?做梦吧!”我恍惚的自己也说不清楚梦中是什么?好像很熟悉,但就是拼不成完整的画面。梦中有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孩,一脸冷漠,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游荡。还一直重复着一首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百焉?”宝宝好像很无奈。
“不要想这些了,你的病怎样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是损你,你的体育成绩差了点儿啊!都给人垫底了啊。”我调侃她。
“‘文科才女’都敢趟这浑水,我为什么就不行呢?别看我短跑不行,但我长跑好啊。”真是老掉牙的理由,我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田径老师可不打算收你当入室弟子。就他那脾气,你想都别想。”我忍不住泼他冷水。
“他要你啊,你怎么不去?”她说完就一下子愣住了。
我也有片刻的失神,脑中浮现那伤人的一幕。但我没对任何人说过我心中的感受,她怎么知道的?自从那件事后我没去训练,别人都以为我本来就性格古怪,自以为高人一等,所以故意不去训练来表现自己的个性。
“我从小就练排球,对排球有一种比别人跟特殊的感觉,我可以把这种感觉定义为狂热,它有时候甚至可以主宰我的心情,所以我选排球。我怕跑800,所以不选田径。”我叹息道。
“你总是比一般人‘复杂’!真如小南说的会是个女巫?在别人眼里,你是个神经有个那个的人;但------”她吊我胃口。
老把戏了,我故意翻了个白眼,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果然忍不住了“在跟你相处久了的朋友眼里,你是个‘祸害’。”
“哈哈,我真荣幸,怎么宝宝也对我动心了?”我故意加强“宝宝”两字的语气,取消她是嘴上无毛的小孩子。
在宝宝的左边有一对小夫妻,要不是那男的跟刚生完孩子的老婆正说着“肉麻话”,我差点儿吓死,看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孩子啊!我偷偷的跟宝宝说“天,孩子生孩子,这么小就下葬了。”
“你忘了吗?我们也老大不小了。看他们多幸福啊!”宝宝一脸臭屁样。
“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够浪漫的!但幸福之后呢?是不是锦上添花来个负累啊,当他们仇人般相见时就恨不得这负累从眼前消失了。这都是因为情,爱到甜蜜时,眼里只有彼此;有了孩子,就是爱情的结晶;因为相爱,彼此知道对方的喜好;当成仇人时,所有的以爱为名义的东西都会成为致命的武器,下手绝对是狠绝的,专捡对方的弱点下手;这时候,孩子算什么?只是对方复仇的工具罢了!”我冷淡的复述着俗套但绝对伤人的事实。
“这是——你的症结所在吧?”宝宝问得小心翼翼,但却是绝对肯定不容逃避的语气。
“是,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应该是的吧?我想。我现在很少想了,只是有时候做梦时会有些破碎的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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