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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前,俺的长征(1)  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2007-03-18 11:34:13)
分类: 俺的长征路
17年前,俺的长征(1) <wbr> <wbr>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长征路上,艰难地过草地,你能认出哪个是我吗?

17年前,俺的长征(1) <wbr> <wbr>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17年前,俺的长征(1) <wbr> <wbr>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家乡的启程(从左向右:苏少龙、焦波、王福国、焦玉峰)


    17年前,俺也走了一趟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路!
    俺和王福国、苏少龙、焦玉峰走的。
    俺是队长,没有文件任命,因俺是发起人,所以就成了队长。17年后,三个队员仍唤我“焦队长”。准确地说还有两个队员,焦玉峰于长征结束后暴病卒死。
    俺们是骑自行车走的,俺们走了八个月。
    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70年前中国人创造的神话。70年来声誉全世界。
    重走长征路,是后辈们的自找苦吃的重新体验,更是后辈对历史的重新标点。对俺来说,是对心灵坐标的重新标志。
    17年了,现在想想,我们很自豪,我们是第一支骑自行车走完长征路的“小部队”!还没听说,也没报载,在我们之前有人用两个轱辘的骑行工具“量”过这条路。
    去年是长征胜利70周年。媒体进行了轰炸式的报道,轰轰烈烈的宣传高潮已经过去,媒体又在“导引”着人们去看别的新鲜。就在这时,我却又想到了我们的那段经历。
    为什么想起来了,是因为这两天,儿子利用周末骑自行车去了趟保定和白洋淀,来回近四百公里。
    我和他妈十分不放心地在家等他归来,不时地遥望着南边的道路。在黑黑的夜里,儿子在默默地坚持着,走着他的路。我在焦急的等待中突然想起了17年前自己走过的那条路。儿子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日历告诉我,今天是3月18日,正是17年前,我们四条山东汉子离开家乡淄博,踏上两万五千里征程的那一天。
 

17年前,俺的长征(1) <wbr> <wbr>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1990年11月11日,长征归来欢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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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那天的留影,很年轻很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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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个月后归来,减了20公斤,老了20岁.

俺的长征日记:1990318


    今天是我“率领”的山东淄博长征路青年考察队从淄博起程的日子,这日子是一个算命先生算过的,他说很吉利,易于出门。
    下午两点,市领导和淄博各界朋友给我们举行了简短的送行仪式在张店区文化馆举行。市主要领导没来。来的都是人大、政协、体委、团市委青联、保险公司和张店区领导。他们是人大主任陈庆照、副主任柴金起、张店区委书记梁文生、团市委书记王书坚等。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没来,我心里多少有点那个,但我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来:他们很难相信我们能走完这条长征路。他们怕活动不成功,他们没面子。
    我们四家的亲友都来了。离别妻子儿子的时候,我有些要出远门恋恋不舍的感觉,但没有太多的想法,只觉得我们争取(也可以说抗争)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组织成功的一个活动开始了。
    在车站,皮肤黑黑,我们四个里最老实本分的王福国广庭大众之下亲吻了妻子吴晓东的脸。
    焦玉峰没有,我没有,苏少龙(我们都叫他小名宝子)没有,他只有26岁,还没有结婚。但有许多女孩子暗恋他,听说,其中一个今天在远远的角落里望着他,还擦着泪。

    因为我们得到江西瑞金买上自行车正式启程,朋友们给我们借了四辆自行车从市里骑到了火车站。算是留下了照相录像资料。
    我们上了通往上海的火车,再从那儿转车到江西。
    很累,车身在黑黑的夜里摇摇晃晃,我躺在卧铺上写日记。脑子却昏沉沉。
    不写了,睡!

 

今天,俺的营生
2007年3月18日

    3月18日,北京 阴 雨
    儿子焦剑真是有种,近半年来骑车旅行上了劲儿。周末假日北京周边地区几乎都转遍了,周口店、密云、顺义、廊坊都是当天来回。春节前三天行程:北京——唐山——秦皇岛——唐山——北京。
    这不,昨天和今天,他又是保定和白洋淀。我和他妈一天到晚等他的信息。最让人担心的是春节期间他的骑行。

 

17年前,俺的长征(1) <wbr> <wbr>只有人大、政协的领导为我们送行

今天的俺:儿子在远方奔波,俺在街头捕捉.


    春节七天长假,我们回淄博过年,他非骑车去。腊月二十七起程,第一天220公里,晚上11点到沧州住下。第二天住 滨州,又是一天一百七八十公里,夜里两点半才到滨州。第三天到淄博,已是腊月二十九了。应验了家乡俗语:“腊月二十九,吃了饺子又下手”(文革时大干快上时兴语,意为过了大年初一就干活),儿子过了大年初一,初二又骑车去烟台了,四百多公里,三天到,曾有一夜两个胎全暴了,他摸黑换胎。过年白天也没有人修车,初三他转了半天才在潍坊找到一个修鞋兼修车的哑巴。买了四个备用内胎,才日夜上路。
    儿子干这事儿,我理解,我支持,只是他黑夜赶路我和妻子不放心。每次嘱咐他早走早歇,但他总是不达目标不罢休,总得赶到预定的地点才住下。黑夜里一人赶路,不光是怕万一遇到坏人。就是自行车坏了,上哪儿找人修去?于是我们一遍一遍给他打信息。他有时回,有时不回,不回就是赶路吧!他不愿我们老给他打手机。有时打了他也不接。遇到实在等他信息焦虑不安的时候,我们就给他打手机,只要手机通了,他接不接我们都放心。最揪心的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了,他没有信息,打电话又关机的时候,我的心总是七上八下,总不往好处想。其实儿子故意关机,有时为省电,有时怕我们光打扰他走路。
    只要他来电,到地方了,住下了,我们才妥生睡觉。
    这不,他这次到保定途中,还绕了个弯去北京房山,还去了张飞故里和桃园三结义地方。夜里十一点了才到保定,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合适的住处,他怕花钱。住宿都找最便宜的旅馆。
    从儿子的骑行经历中,我体味到了17年前我的长征路,迢迢两万五千里,漫漫二百四十天,爹娘在家该是如何焦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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