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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饭时,太太有点后悔的说:还是应该去送送儿子的。
原来儿子有个交流的机会,带着课题到日本学习半年,今天上午要独自从北京出发。因为要带实验用的设备,要带换季的衣物,行李不少;因为学校一次性将旅费和生活费发了,随身带了不少现金……,于是本来比较洒脱的我们不免有点惴惴不安了,似乎完全应该去为儿子送行,毕竟现在武汉到北京非常方便。
本来我们不应有这种担心,因为从小我们就培养儿子的独立生活的能力。
在小学时,我们就让他参加学校组织的到桂林的地质夏令营。
初中住校,学校离家只有一公里的路程,但我们没有给他送过饭。
高三备考最紧张时,他和一个同学到神农架去自助旅游。
到北京上大学,我们只将他送到汉口车站,让他自己到学校。后来,儿子告诉我,像他这样自己到校报到的不到百分之五,连老师也感到有点新奇。
上了大学,他的翅膀更硬了。入党、竞选学生干部、当辅导员、当奥运志愿者,读研选专业,甚至谈女朋友,都是独立自主,我们也都尊重他的选择。
其实,儿子在学校期间也曾两次出国短期交流,来来去去,我们除了给予经济上的支持,没有更多的操心。
可是这次,我们却……
也许这是儿子独自一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也许这次学术交流对他的科研课题至关重要;
也许激烈的竞争,我们对他的前途多了一些担心;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对子女多了一份牵挂。
这种担心和牵挂是心灵的维系,是浓郁的思念,是亲情的纽带,是感情的寄托。
有了这份牵挂,我们的心随儿子远走天涯。
今天清晨6点多钟,我们在被窝里给儿子打电话,得知他已到机场,正在办行李托运,我们略为放心。
今天晚上6点多钟,我们再打电话,得知儿子已安排好住宿,导师已请他吃了寿司,我们才彻底放心。
心虽然放下,但牵挂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