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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刘晔爱过远方老男人与海 |
分类: 黄埃散漫 |
只有爱过的人才会爱得没脸没皮
在到达厅接机的是远方人儿的姐姐刘晔和诗人云梦,我原本以为远方的人儿会一个人来但是眼前这种奇妙的组合接机混搭成的欢迎仪式还是让我稍稍惊异了一下。然而我毕竟还算是见多识广笃信一切皆有可能,还来不及多想的片刻见刘晔面带标志性的微笑云梦的脸也像桃花绽放似地给了我满面春风。礼貌地寒暄中云梦顺手接过我手中的行李车我们三个欢声笑语中走出T3。
从T3行至老机场路的距离大约有7公里的路程,乘出租车时碰上狡猾的司机有时会问你是走二高速还是原来的道。其实这就是明知故问成天到晚在路上跑的这些北京大爷比谁都清楚哪条路更合适,但保不齐哪天遇上个冤大头也许就会让他们小赚一把。我的前面刘晔开车云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我们议论北京的士的状况外加上雾霾还有诗意的日子不一会儿就进了城。
我对北京有一种熟悉的陌生和陌生的熟悉相互纠缠在一起的百感交集,我想起年轻时怎么都舍不得离开北京即便是重庆直辖有了到山城工作的机会但还是带着一个川妹子回来了。近些年在心理上与北京的疏远我也曾努力地找过原因,关于雾霾好像只是一个表面上说得过去的理由,但实质上是我希望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着诗意的日子,不过我切实感受到的修行却一直是在路上。
北京是年轻人的北京,我已经不年轻了。尽管我嘴上这样唠叨可是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离老还差得很远,人老心不老的突出表现就是时不时还萌动一下花心想象在这个年龄段另一种艳遇的可能。把这种真实的心情说与同龄人,他们无论男女都表示一致认同。只有爱过的人才晓得什么是不爱,知道不爱的人有时候才会爱得没脸没皮,结果到最后我们就说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了。
远方的人儿在微信上发来了一个调皮的表情:老师,北京欢迎你!
见到老师二字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十分高大上的称呼让我如此敏感起因于某天在一个夜场有妈咪心血来潮地叫了我一声老师。小姐已经让社会给祸祸了,如果老师仍不以幸免就不能不令人心忧了。我知道凡是称某人为老师或好为人师者大多都别有用心,你没看见现在的教授都被称之为叫兽了吗。我自做多情地认为远方的人儿叫我老师有其它的考虑,不信你就问问她。
(本文节选自公子歌小说《老男人与海》 欢迎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