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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女人不一样的天空醉语北京 |
分类: 黄埃散漫 |
究竟是“回”还是“来”,连我自己都有几分恍惚。北京不是我的北京,因为我从来就没觉得在北京很踏实过。那么在我经过其它地方,频繁地来来往往也没找到某种归宿感。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无意间翻出了荒木经惟那本名为《空》的著作,大师作品与从不同的意义就在于将平常转化为异常,再从异常演变为反常,然后又信手拈来地让反常归结为正常。天还是那个人,女人也还是那个女人,但在他的影像中,却是不一样的天空和不一样的女人。
天空下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看懂云层,天底下的男人压根儿也无法了解女人。某一次飞行,我把舷窗外与比翼双飞的另一架银燕指给邻座,他努力地看了好久然后万千感慨,也曾有一个朋友问起过,你到底多少回看到过另一架飞机天空中翱翔的情景。
记不清了。就像我究竟见过多少女人无法说明一样。坦率地讲,大多数我们所见的女人其实不是女人,因为一般情况下我们所认识的女人只知道她们作为性别于男人的存在,而一个真正女人的内心世界最终一定会走向孤独,没有一根杠杆能够持之以恒地撬动她们激烈。
女人的梦话和醉语都是说给男人听的,但不见得是那个与其生儿育女的异性。配对是一种动物法则,然而婚姻却是以强加于人规矩绑架了爱情。爱与不爱,它都在那里。
夜晚行走在长安街上,我发觉天安门城楼也是裸体的。她对面的广场上的纪念碑在夜色中模糊地存在,但他却是真实地坚定不移。这使我对天安门由来已久莫名其妙的想往,因久违的关注愈来愈显得情深谊长。
仿佛一切都可以心想事成,只是我的不舍在一个早晨清醒的街道上放任自流地疾速狂奔。天空有霾,太阳执意要露出朦胧的脸。年老色衰的女人在竭力挽救青春的之即终于开始回味年轻时被强暴的滋味。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