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乡本土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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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越来越低眉顺眼还是沈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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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乡本土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
今天我在返城的路上看见了天边飘浮着因晴转多云产生的幻影,应该知道为什么一来二去就拐到了机场。模拟送机的意象掠过天空的某次航班心领神会地配合默契,归去来兮的演习捎带一点淡淡的忧郁。
十年有足够的工夫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而他的艺术主张在接近荒郊野外的经营中也日臻成熟。在终于抛弃了有关城市街巷的冥思苦想之后,那个“那关·瓜尔佳氏”新娘的坐福与当下他的追求仍然一脉相承。
确实想打听一下那个为周末晚会扮演丑角在镜前化妆的温柔玉姑娘的去向,可我却在一泡老树普洱新茶的浸淫中渐渐忘却了主张。蓦地发觉无法忽略眼前关于他年轻时长发瘦削的形象也事关我的青春,不知天高地厚地坚持与时间争执。
他们家的狗竟然长得都相当圆满,精心制作狗粮的灶台喷出的香气令人都心驰神往。人与动物倘若能和睦相处得鱼水情深,年轻时人格分裂成众多自我的喋喋不休如今安慰一下自己想来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过程。
根本质的飞跃不在于他可以任意行走的空间多少属于自己,内心真正的放松在他起稿的之际已是笃定的真诚。其审美觉悟至宗教神经提炼出自我修为浑然三位一体,听见他叙述茶的不讲究我却感受到其浴火重生后的心如止水。
艺术家归根到底还应该是一个生活家,人生绝对可以原谅青年的固执已见。但在老成持重时仍将自己的胡须修葺得有形有款,终于让人感叹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幽默、灵感以及最后的精神都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起从前不妨多想想他因年轻气盛导致心高气傲的正脸,英气逼人向慈眉善目转变的中间有关他故事的道听途说也大可不必仔细核对。问题是他肉眼凡胎可我始终不觉得他是个俗人,快门频闪的瞬间我终于从他的侧面发现了佛相。
低眉顺眼,宫立龙取道他的艺术路径往精神家园深处的行走已经越来越稳健,这也注定了他的艺术越来越接近如阳光、空气和水一样的平常。无论是坐福的新娘还是自我作贱的丑角还是街头放浪的青年,都已回归本乡本土。
想必这是他经过了无常后的平常。
佛有锋芒,含而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