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寺,还可以续上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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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气喘还是石梯北碚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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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记起这个地方曾经来过。不过,没上台阶几步,便觉得天擦黑了,于是打了退堂鼓。
今个儿正好。虽然也是半阴半晴的天色,但为时尚早,于是执著是前行了。
同行者李洪,山里长大的汉子。我问他是不是踏遍了缙云山,他回答当然。有了这样一个向导,心里就有了底。
没行多远,我已吁吁气喘。李洪身轻如燕,像是在飞。他说打小越山越岭向来是手脚并用的。难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之前,他带我去了他生长的村落。石板桥下潺潺流水,清澈见底,可以观鱼。有白鹭上天,一时间风光无限。
抄小道再上石梯,复兴寺还是要走一点儿路的。李洪特别叮嘱,踩枯草,切莫踏青苔,否则会滑倒。我边走边拍,行形摄色,不知不觉拍了断墙。
这就是复兴寺的遗址了。看来已废弃多年,只留下残碑断壁。散文乱的石块在杂草丛生里不声不响,像是已经修行到家的僧默念心经。
寺外,有两棵红豆杉树被刻意的围栏保护,以防万一有人扒皮,传说那树皮是治病的灵丹妙药。
进入一间破败的屋子,发觉有人来过的痕迹。灶台中还烟熏火燎,一定有人听闻到我们上山的动静,及时地开了。
我对蛮荒越来越一往情深,大概从中读出了岁月沧桑。树老根多,人老话密,只是我还不到多言多语年纪,于是把话埋在心底。
李洪呢?转身出了那疑似的庙门,发现他在退到一定的距离,正对着两棵红豆杉肃然。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