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反动才是艺术之本质

    今早泡了一杯昨晚的陈茶，味道已经不新鲜了，但是，我品得出茶的厚度。宛如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沉淀的不仅仅是表面上光泽隐褪，更有甚者，是日积月累的五味杂陈。可说，又不能说。

昨天中午顶着烈日行走在城市街头，除了街道的名称还记得，形象早已不得往常。所谓过去只是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如今，我混淆了城市之间的区别。因为，它们长得都差不多。

好在还有旧时的玩伴，还有一个孜孜不倦的摄影人。他是我早先的同事，算一算，我们认识了二十年，不老的是友谊，触老的是容颜。而忽然推门而入的不速之客，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妹妹。

她快人快语，不藏着掖着。这样就足够好了，不过她也说，是碰见了对的人了。不然的话，她也可以装成个哑吧的。我乐了，突然喜欢起北方的豪放，或许骨子里的粗犷，长得再秀气也没什么脾气。

一餐午饭，有酒的参与就显得愈来愈热情奔放了。后来有人说，看上去你们还有点难分难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的确说不好会在什么地方灵机一动碰到某根敏感的神经，美女的表情勾魂慑魄，怎能无情。

城市的光影总会不经意地闯入我的眼晴，于是在快门声声中心驰神往了一阵子。有幼稚的儿童，也有结实的中年，女人的高跟鞋敲击着地表，瞬间的升温，性与反动不知不觉地搅和在一块儿，成就艺术的魂灵。

此后，在一个故意失眠的夜晚，我倾听大师谈笑风生水起。不期而遇一个虽未约定但已俗成的晚安，突然觉得有了某种惦记。我这时想象你某年某月的泪流满面，心一软，说什么又都觉得多余。欲罢不能，欲言又止。

人生苦短，若不用有效的时间来认真投入地谈情说爱，多可惜。

不知性，别对我说你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