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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和诗人女人老爸老妈诗化语言撕掉的旅痕杂谈 |
分类: 黄埃散漫 |
说好了酒留下一点儿,但最后还是倒得一干二净。诗是一种生活方式,诗人不应该归类于人。他们本身就是诗,要不然,也不会写出长短句。
收到一本《审视》,是诗集。此时天色已晚,诗照亮屋子。之前也有一册《灵光》到手,翻得我心潮起伏。我读到了挣扎和颠覆以及一往情深。
做自己喜欢的菜,二锅头是最好的酒。不贵,够烈就行。诗人在厨房都不含糊,诗一样的生活和菜,酒要喝得微醺才行。
还是有人发现这个屋子少了女人,不过也好。男人在一起,谈诗说画,再讲讲家乡的老妈老爸。突然发觉长大,蓦地感觉也老了,也挺好的。
他说我:“一个书写者,一个带镜头的旅人,在他的酒桌边,书堆旁,以两箱八面的哑签,让我联想远方的她们,还有她们前面和后面的故事与场景。”
我回答:“我舍不得换箱子,就像我舍不得换女人。箱子坏了,谁能帮我修复。女人走了,哪一个会最亲爱。”
还有他:“三个男人,两瓶酒,一种情绪。我们知道,所以喜悦,你不知道,这独自的隐约。”
对了,所谓哑签,是诗化的语言,是指我行李箱上舍不得撕掉的旅痕。一张张印满地名的行李条,随之而聚集的丰富,诗意地安慰自己。
我还得走,其实我早已分不清来去。不妨都称之为“回”,这样会有一种归宿感。突然萌生一个出本诗集的念头,就当发贱,也算发骚。
两个喝了酒的诗人离开了,他们有点喝高了,但是他们都清醒。
我睡了,去做一个诗梦,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