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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天的旅行确实让人觉得疲惫。时间大抵被这样分割:赶机场、候机、被通知延误,好不容易巴望登机了坐在机舱里再抱歉流量控制。好吧。我们只有耐心地等。飞了,到了。再等行李。然后发觉行李损坏。
和承运的航空公司理论劳神费时,花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起初值班的小丫头很横,声称只能赔你二百块大洋。这是对付任何客人的办法,因为大多数都自认倒霉,倘若遇见不依不饶不好惹的,那就另当别论。
女人长得不赖,但横眉立目一旦像某个职能部门就完全失去了美感。也不知道那个号称摔不坏的价格昂贵的箱子到底得罪了誰,这是它的第二次托运,就被弄得个千疮百孔了,下次打死我也不会再买这种行李箱。
离开机场时天已经擦黑,结果还算令人满意。但此时此刻你必须忍受晚高峰时堵车的折磨。司机是个老手,所以车开得规矩。眼瞅着那些心眼儿活范的车七扭八拐,我真担心被堵在某个立交桥上不动,突然垮塌。
还是不想那么悲摧的事儿了吧。我临别成都时候喝了点小酒,有对心思的酒友,也有漂亮姑娘。这一天人们的议题是王石老牛吃嫩草,弄得女人都意气风发,男人都斗志昂扬起来。情不过男,色不过女,这是真理。
成都终于下雨了。这是经过若干个晴天之后的一点滋润。我固执地认为雨的蓉城才有真的风情,比如女人,千江水暖,才风姿绰约。而那些风干的男人的苍劲,也使女人的灵韵相得益彰。老男人不让小女生受伤。
情殇往往都是内伤。无可奈何之花,悲天悯人之辞,念念不忘纠结。人生的情事大多不愿放对方一条生路,其实即使不放手也有撒手的一天。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爱之脆弱,倘若没有细水长流也就无法通畅。
北京的二锅头也被包装成高档的模样。我喜欢简装便宜的那种,比较醇。邻桌的女子被男人哄得桃花满面,中央商务区的阴谋在夜晚有点儿柔和,因为有色的参与,权与钱稍稍低调了点儿。新闻上播放武警誓师。
上海来电,提前兴师问罪一个约会。是北方的猛男在沪上风声水起,岁月无声,人总是要发言。我想象黄浦江畔的灯红酒绿,吴侬软语,会不会轻描淡写一出评弹,色情灿烂于五光十色,人们争相在酒后吐真言。
那杯茶,注定是几只空碗。壶与盖分别时相约再聚,我读出那个泡茶妹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女人的故事大多因为情事而生,我也晓得你有许多问题,只是欲言又止。疯狂的夜,女流氓无师自通,男人非主流。
飞得太久了,对空姐早已审美疲劳。她们在后舱经常聚在一起骂某个多事儿的旅客和乘务长,然后再重职业的微笑步入机舱,给人们涂上一点儿梦的精油或者是性幻想。我睡着了,做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梦。
爱太抽象,经常被人遗忘。做爱很具体,但又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我也知道,你一直惦记那个给了你完美高潮的男人,你的闺蜜看着他都不顺眼,可是你偏要一意孤行。你有点醉,应酬男人,让自己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