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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破马张飞丫头乘务长拿捏 |
分类: 尘来禅往 |
昨天飞起后不久,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大裤衩子”。因为舷窗里出现了拧巴的央视新址,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飞过这么多回,这个角度还是头一次见过。
北京,空气透明度相当不错。
天上的云不多,分布得也散散淡淡。远处的山不一会儿我就在它的怀抱里了。由于晚睡早起,这个时候终于袭来了困意。忽而又精神了一下,因为看见了山顶已有积雪。
冬天已经不可避免地向我们走近。我目的地的那个城我去得已数不清次数,我也很担心旅行成为一个重复的动作。好在路上总有新鲜的感觉,也算是一种不虚此行。
我想对你说,我越来越看不懂某些事和有些人了。倘若只是纠结还有情可原,莫名其妙的变态终于令人大吃一惊。这世界上满是无聊的人,其实他们都想找个人聊天。
说你什么好呢?经过一段时间,我们终于无话可说了。当被恋上那个人,或许恋上的是其思想或身体,如果这两样统统都一无是处,内心里还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呢。
拿得起,更要放得下。
放下看上去像一个动作,只是这个过程稍稍显得长了点儿。从此种意义上讲,放下则更是一个慢动作,从想法到付诸实践须解决一些不清不楚和不明不白的问题。
我乘坐的这架飞机已经老了,某个零件也发出不合时宜的七嘴八舌。也好,买张飞机票体会一下在天上坐拖拉机的感觉,也算是这个旅途上的妙趣横生。
乘务长认出了我,讲起了至少十年前的事情。那会儿这架波音767还是个新飞机,也是这家公司买进的第一架宽体客机。现在和我说话的乘务长那时还是个小丫头。
每个女人都经历过别人叫她“丫头”,当时的她应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时过境迁再翻翻旧账,发觉“丫头”这一称呼竟然饱含许多得杂得令人不能自已的情愫。
如果,一个长大的女人还有人叫你丫头,这个一定是喜欢你的人。尽管听起来有点矫情的暧昧,但那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也有可能他当时说的醉话,但不是酒话。
快要着陆的时候,一位空姐肩背安全带坐在了我对面的折叠椅上。我对她讲,你的长相十分耐看。一句话勾兑得她乐了,于是开始与我唠嗑。
对了。耐看,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受端详的意思。
端详一个姑娘,往往是一个男人情不自禁的动作。男人从年轻时注重眉眼,到人到中年更加在意是否文静端庄,其间经过的是一种文化的日积月累。
日久天长,我们都会喜欢一个安静的女人。那年那月,一个女人走进的你的心,她一定不是多嘴多舌的女子,换句话讲,她一定是一个安静的女人。
有一天,一个印象里安静的女人一下子变得不可思议的破马张飞,她的错乱让你大跌眼镜。她也发出了一些不可理喻的言行,也许她正经历出家前的煎熬。
静美的女人,带着忧郁调调,黯然伤神,令人销魂。
走吧。出了家也好。
早晨,我被成都的雨点滴醒,如梦。我对于这个城近乎于忘情,如你所说,我写这个城的字里行间的调调也不知不觉地柔柔起来。
成都,有约茶的有约酒的……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