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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波短波布鲁诺·舒尔茨里尔克马特尔手记梦想剧场财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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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静谧,间或有一两桌打扮或谈吐貌似不俗的男女作为点缀。有在老地方等我的,是两个人。他们的脸,写着不一样的情景,疑似电影。
摩蹭地面的车轮,合奏起来就成了噪音。物极必反,我当作什么都听不见,放心地睡在我的梦里。些许惦记,也没有放映于梦想剧场,就当遗忘。
很希望,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相拥于漫漫长夜。我寻思着,女人也一定盼望有一个宽容的拥抱吧。世上的男女,大多记得住无情无义,很受伤。
如果,这个时候有异性裸体呈现在你面前,你会着眼于哪一个部位?大家回答得都不够坦诚,因为,一旦有人替你扯下了遮羞布,就显得意味全无。
我也知道这有些无聊,但在夜深人不静的时间,除了与书本对话,想象我与作者是同样的精神病人,他的话引起我的足斤足两的共鸣,他却不认得我。
所以,我固执地加强了我的坚持。伟大的人物,除了神经衰弱,更有神经兮兮的失眠,不然,怎么会把正常的对话一语道破。
不远处,仿佛飘来一堵墙。一个挖空心思减肥的女人,姿式十分文艺地抱着一条友善的狗。身体的发福势如破竹,构思的剧本让她几天都没出屋。
寂寞时想找一个说话的人,无奈对得上频率的人实在难找。有人问我调得是中波还是短波,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拧动收音机按钮的情形,不知所云。
我前往这条街的纵深处,记得有一家关于相机的店。我曾误打误撞地来过,此时不着一色地设计一个故地重游。可惜没戏,于是拍下横空出世的诗词。
有人提起过一家没有书的书房,知识可以装点门面。也知道人家言谈举止的夸张只为勾引欲罢不能,如我现在这样,脚步轻挪,不由自主地来了。
纸的质地可以通过手的触摸用心体会,我贪婪地阅读里尔克的马尔特手记,也记起布鲁诺·舒尔茨的肉桂色铺子。我们在时空里相遇,惺惺相惜。
有誰能记住做爱时屁股的起伏,乳沟在两座山的若即若离中吟颂一曲高山仰止。叫床的立体声在庄严声明爱是做爱的前提后爆棚,舒服得抗议有气无力。
有一些非议我们真的可以带搭不理,大家都在微博上和陌生人没话找话,好像你们都不太满意爱情的现状,但还是要隆重地莫名其妙操办一个婚礼。
问题在于,人们都想从一而终,但总是情不自禁地三心二意。
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