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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尘来禅往 |
外面很闷,索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读书。无论任何一个城,我总是能收获一堆书来读。然后把体会分享给大家,也觉得心满意足。
比如这回,我固执地推荐布鲁诺·舒尔茨的《肉桂色铺子》。这一本安静的小书,尽管外表有些稍稍的花俏,但直到走进象形书坊才引起我的关注。
应该感谢这家书店的主人宋杰。他讲得很对,书店不应光是卖书的地儿,还应该是读书的场所。难能可贵的是经营书店的是个读书人,因此可以交流心得。
我出了门,左转又进了另外一个门。穿过窄窄的巷道扑面而来一个宽敞的空间。然后右转,还是门。走出去,有小乐队的激扬的旋律把你卷入另一空间。
过了这个空间是广阔的自然。我透了口气,此时热浪稍减,但天色还心事重重。我打听北京是否还在下雨,他们说,这雨呀,从早到晚一直都没有停。
是誰说要做补天的女娲来着,可惜女娲不是白羊座。我告诉她,据最新消息,补天的女娲就是一个白羊,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感天动地。
缠绵久了难免让人腻烦,比如一段情感的拿不起放不下。成都的夜,我步行的节奏敲打一条耳熟能详的路,景不是原来的景,物也不是原来的物。
从前年轻的恋爱已经老了,老了的爱情在一个勃起的早晨蓦地苏醒。于是我起身冲了个凉,不过水是温的,是炽热过后恰如其分的尺度拿捏。
一个经常让人想去的地儿,不管多么地拐弯抹角总会让人想起。再次光顾弥渡,不见女主人,却见她营造的温馨依旧,魅惑来自一个艺术的梦。
也从对面的小房子听闻阵阵的麻将声,无论音律有多高都掩饰不住透露出的清冷。于是我果断转身,融入户外的人声沸,坐下,看被灯朦胧拉长的人影。
醉酒的人往往是最明白的人,他们在说真话,但总是与现场的氛围格格不入。我看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耳畔回响他不合时宜的言语,但是他此刻十分清楚。
或许过了一个沉睡的夜晚,就会忘了昨天。我们称之为断片儿的感觉,不就是想不起来曾经说了或做了什么吗。也好,干脆就不管那么多了,爱誰誰。
酒瓶不一会儿就堆满了桌面,更显得我那一杯茶的孤单。好在我不孤单,身旁有一个不大声说话的男人,还有一个不声不响的女人,后来人们都夸她漂亮。
美丽有时是一种恬静。特别是女人,花容月貌固然令人垂涎,但优雅的淡定更令人倾情。我听到一个琴师谈起她的爱人,没有用乐器,而是用心。
那个老树咖啡早就不在了,白夜还坚守地瞪着眼睛。圣天露的招牌经过了雨打风吹,火烈鸟的传说还为人们津津乐道。这会儿,我又想到象形书坊。
还是下次再来吧。我觉得,我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书。那里有我的归宿,我冀望我的心心相印不光是生理上高潮的默契,更有心理上引发的共鸣。
我是不要求得太多了,我也承认我要的不少。对于一个城的不舍,大多有关这个地儿的人情。我看见夜幕下独行的姑娘,她一定想找个陌生人说话。
那个人不一定是我。我感觉夜里的每一条街巷都被布鲁诺·舒尔茨走过,不然的话,他的笔端流出了街景怎么和这里一模一样。包括他逝去的街角。
女人,大多都会喜欢上一个天才。因为,他们都是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