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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机场航班延误候机室乌龟那啥相当别致言谈举止貌似八零财经 |
分类: 画图省识 |
对面的空姐年龄不大,一问果真是90后。可她解说她自己是“貌似80后的90后”,她来自中国西部,言谈中的纯朴,对某些时髦还不能完全接受。
我轻举相机拍了她的腿和餐饮服务车构图在一块儿,发觉这个画面很有意思。那些车辆的摆设相当有形式感,她的腿也粗细均匀,相当雅致。
我左边的一个姑娘睡了,沉静的美丽让发餐时空姐也没忍心叫醒她。平飞时我起身看了看后舱,有人如我一样站立,大概是长久的延误把人折腾累了。
我是最后一位登机的乘客,步入廊桥门口时已大门紧锁。此前我不停地询问有关航班的信息,总是被告之等一会儿。幸好我在头等舱候机室,条件还好。
早上候机楼人多。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刻是第一个高峰时段,人们排队安检,飞机排队起飞,大约热闹两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复了平静。
候机室里仅剩几名乘客,我也是其中之一。终于有消息说因飞机机械故障登机还是未知时,我心里终于踏实地做持之以恒地蹲在候机楼中等待的准备了。
这时我看见一位长得稍胖但面相不错的姑娘走进候机室,坐在我对面的桌上,先是拿了些餐食吃了几口,然后把登机牌丢在桌上走了出去。
我正猜测她会不会也是和我同一个航班,这时有广播说飞往上海的开始登机,见她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手里抓着几本杂志拾起登机牌儿扭身离开。
人有时会自作多情,比如我刚才,怎么就会想象她和我一个航班。这会儿或多或少有点儿失落,人在被抛弃时还是想有人为伴,比如延误得没着落的刹那。
登机时地面服务人员正张罗着从飞机上御下我的托运行李。见我来了急忙嚷嚷着停止这个行动。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广播就这样做,他们说,忙晕了。
等待是一种修行。现在,还是不能起飞,仍须等待。机长广播老练却又贴心地对乘客讲,他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他乐观地估计大约要等到11点。
果不其然,也就是这个时间飞机开始滑行。此前为了稳定大家的情绪空姐儿开始发早餐,这早餐也不早了,但被堵住了嘴,人们也就没啥说的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飞机已远离我们伟大的首都北京了。空姐说我刚才休息时又加了一顿餐,问我是不是要吃。我摇摇头,这两顿离得太近,怎么吃得下。
航路上天气晴朗,看见云的千姿百态,我总是喜欢随手拍下它们,其实我记不住它们的样子,因为每一次所见都大同小异,只知道它们叫云。
空姐讲了一个笑话:两只乌龟干那个,完事儿后公乌龟忘了把母乌龟翻过身来,自顾自地走掉了。这个笑话我早就听过,所以没笑出来。
我要提的问题是,那母乌龟后来是不是遇到了别的公乌龟,它们那个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从后面进入的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