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他们都不依不饶

    “有你的方向恍若白昼”。

这么美好的语句，是一个朋友在微博上的留言。说这话的时候，正值夜晚，我在东关街上晃荡，看灯光勾出的建筑的轮廓，比照白天，这里梦幻。

又遇两只红色的灯泡，我们在前几天见过也拍过。三个人轮流端起相机，构图不同，赋予的意义也不一样。我们没有交流过，但一定如此。

我希望这是一条安静的街，从北街口进入，我猜测沿街的石板路应该修好了。因为这是一个“献礼”的当口，可事与愿违，在接近南城门附近的一段仍然崎岖。

也好，就算是行路艰难，这几天我也走过了几个来回。我漫无目标，但还是到了曾经去过的一家小店。店主是一个女人，小鼻子小眼儿，话不多，有主意。

就是那天，同行的一个女子疯狂地试衣。那女老板也是售卖的这些服装的设计师也猜透的来客的心思，坚决不肯优惠，她喜欢，也就买下了。

我一直在旁观，直到最后成交。那个女老板志得意满地向来宾道声再见，顺便再叮嘱别落下什么物品。我说，我们把钱落下了。那女人接话道，话不过你。

一笑……

那天我一直拍照，拍换装的人，也拍街。有些衣服就是给某些人做的。我妈妈常讲，人饰衣服马饰鞍。可同样的衣服不同的人穿上也不一样，和气质有关。

今晚的东关街，意义在于是扬州的“烟花三月节”。人比往日多得多，来来往往都是吃完饭溜弯儿的闲人。我前面出现美腿，我不失时机地拍下了她。

她是誰，我不认识，也没有必要一定清楚。人生若相遇一张熟脸或可能寒喧几句，如果是美腿，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前人影流串，美终究难寻。

就在刚才，我从一个酒局出来。下午有会，听他们说说感言。我既身在其中，又把自己置之度外，晚上的宴会，我也不想喝酒。

走路时，我们还是谈喝酒。因为，几乎没有人相信我说的不喝酒，甚至还以为我现在说的就是酒话。酒话是真话，真话是醉话。这个世界怎么了？

经营蓝印花布的是一对夫妻，地方不大，缝机摆在适当的位置。这就明他们做的东西是自家出产的，也好讲价。讲价很好玩，你试过吗。

我经过古运河，这河是人工河，现在装上了人工的灯光，仿佛一个梦。行走的我其实正在梦中，不仅白天，无论夜晚。人生有梦，正好倾情。

是夜，我摘下一面镜子横竖摆放了一阵子。最后我把其安置在床头。这个动作十足的诡异，但我明白在场的人也晓得我要做什么。

我不告诉你。